到时不管能源公司是赞成还是反对,反正都已经讨论过了。
最终结果,当然还是要以国家大局为重,让那些能源公司不要只顾着自己的私利。
这个新制度,还是要尽快通过的
当然,也有可能米哈伊尔主任到时不顾一切出手阻拦,硬扛着不让这个新制度通过。
那这件事就要闹大了。
自己就有充分的理由,绕过经济委员会,直接提交到杜马大会上去进行全员表决
甚至,能以此为理由,向议长那边提出申诉,质疑米哈伊尔这個主任做事的公平性。
进而可以弹劾他的主任职位
既然这件事情已经展开,那就不可能善了。
对于米哈伊尔和尤科斯集团来说,这就是一个必杀之局
当然,要是米哈伊尔够聪明的话,及时断臂求生,那他就不会被牵连进来。
还是能继续当他的副议长、经济委员会主任。
只是失去了尤科斯集团这个摇钱树而已。
对于亚历山大的咄咄逼人,王业只是淡淡一笑。
他摇头道:“亚历山大委员,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请问我为什么要避嫌”
亚历山大楞了一下,他脱口而出道:“因为霍夫琴科是你叔叔啊,而且你还是尤科斯集团的股东,这必须要避嫌的吧。”
王业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这份新制度的推出,就是在针对尤科斯集团了”
亚历山大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虽然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能源部提交的这份新制度,确实就是在针对尤科斯集团。
毕竟所谓的能源行业,主要就是指石油和天然气两大支柱产业。
天然气就不用说了,基本被俄气工业集团垄断,出口权更是死死地握在手中。
那就只剩下石油行业了。
在石油行业中,尤科斯集团的地位,比起俄气工业集团在天然气行业網
占据了全国石油行业开采、提炼、销售份额的超过些私营石油公司,压根就不成气候,零零散散的,规模也不大,估计能源部都看不上眼。
那这份新制度,到底是在针对哪个公司,一目了然
但意思是这个意思,话却不能明说啊
所以,就算能源部,也只能说是要整顿整个能源行业,包括但不限于石油、天然气、煤炭、金属等。
王业就是抓住了这个“漏洞”,所以说自己并不需要避嫌。
开玩笑,他要是再避嫌了,那岂不是就任人宰割,一句话都说不上了。
没等亚历山大想出什么对策,王业就继续说道:
“这个提案,事关重大,我必须要亲自来主导。
亚历山大委员,这次就委屈一下你,给我打个下手吧。
等散会后,我会让助理整理一下相关行业的资料,再挑选出有代表性的一些企业。
然后再征求一下各个企业的意见,定下来一个召开会议的时间”
步骤,王业说得很清楚很有条理,但就是不说具体的时间。
或许,因为他最近几天事情比较多,需要推迟一段时间再召开这个会议也说不定。
具体哪天,那就要看他的时间安排和心情了
不过这就是他这个经济委员会主任的权力,既然这件事情提交到了经济委员会,那在职权范围内,王业就可以自行安排。
亚历山大还有点不甘心,皱着眉头说道:
“可是,能源部那边催得比较急,说最好快一点”
没等他说完,王业脸色阴沉下来,呵斥道:
“能源部是要教我们杜马怎么做事吗
这么多年,能源行业都是按照现有的制度来运营,不也是好好的。
如果真的有重大问题,他们早干什么去了
再说了,真的是能源部那边很着急吗,前两天我才和阿列克谢部长见过面,他可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
亚历山大委员,不会是你很着急吧”
亚历山大额头上一下子就冒出了汗珠,连忙尴尬地笑着解释道:
“当然不是
主任不要误会,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就是负责转达一下而已。
那好吧,就按照主任您的意思来办,能源部那边要是再催我,我就就让他们等着”
到了这会,会议室内的其它委员对王业的算是有了一个比较清晰又全新的认识。
以前,米哈伊尔委员也是很好说话的一个人。
在杜马、在经济委员会,几乎没有和同事有过什么争执,和谁说话都很和气,甚至是尊重。
毕竟他年龄最小嘛。
但今天,他让大家见识到了他的另外一面。
这哪是什么新主任啊,就算是格雷兹洛夫议长以前担任经济委员会主任时,“官威”都没有这么重啊
当然,米哈伊尔也不是全靠着帽子大来压人。
他是手腕非常高超,先占据道义的制高点,用道理和规矩来压人
本身就占理,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再加上人家确实位置摆在那,谁还能、还敢不服呢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原本还有打算配合亚历山大的几个委员,这会干脆就默不出声了。
因为大家都明白,大局已定
这件事现在就只能按照米哈伊尔主任定下来的流程来走,自己再跳出来,也只是自讨没趣罢了。
那干脆就别找这个没趣了。
反正就算米哈伊尔要拖,也不可能无限期拖下去的。
到时,自然会有别的方面施加压力过来
散会后,王业带着罗西亚娜和伊莲娜返回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地盘后,罗西亚娜才长出一口气,笑着说道:“老板,今天表现太棒了中间好几次,我手心都出汗了,那些人,来者不善啊”
其实不光是手心出汗,罗西亚娜紧张得背上都湿透了。
今天这场会议,那可谓是十面埋伏,处处是凶险呀。
要是王业一个应对不好,就被那些老狐狸带进了沟里,失去主动权。
幸好王业头脑非常清醒,进退有据,牢牢掌控着局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