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中,郝健摸了摸自己的右脸,疑惑道:“怎么了刚才我照镜子,发现右脸不听话,于是我就狠狠的教育了它,有什么问题吗”
洪七公:“”
原来是自己打的
真是个狠人
郭靖茫然的看着郝健,“还能教育自己的脸吗”
郝健点点头,“可以的,这边建议你经常教育俗话说得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多打几次,你就会发现,你的脸会越来越听话,然后,你的颜值就会慢慢的追上我了。”
“哦,我试试。”
“试什么试”洪七公笑骂道,“别听那小子瞎扯”
“哎,试试就逝世嘛”郝健谆谆善诱道。
郭靖摇了摇头,“还是不试了,我是不聪明,但是不会傻到抽自己”
郝健:“”
“哈哈哈哈哈”洪七公大笑不已。
郭靖摸了摸后脑,“蓉儿在做菜,我再去院子里练会儿”
小郭同学能有后来的成就,和他坚毅的性格是分不开的。
他习武的办法就是“别人练一天,他就练十天”,当即出到院子里,对着一棵梧桐树练了起来
郝健看了一眼,叹道:“你说你们一个个的树到底哪里招惹你们了”
洪七公:“”
“对了,七公,我问你啊,如果你死了,你想给自己的墓碑上写什么话”郝健突发奇想道。
洪七公一愣,“呸你才死了,会不会说话”
“哎,就是打个比方嘛干嘛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郝健嬉笑道。
洪七公斜眼看着郝健,“你先说,你想给自己的墓碑上写什么”
郝健嘿嘿一笑,“墓志铭啊,我是不赞成写的太文言的,大白话最好如果是我的墓碑,就写你踏马的看什么看,有本事进来单挑啊”
洪七公又是一愣,旋即便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哈哈小子,你这脑子到底怎么长得哈哈哈哈哈进来单挑啊哈哈哈哈哈”
笑了半天,洪七公断断续续道:“哈哈哈,哎,老叫花子也想到了就写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相逢是缘,不如进来坐坐”
郝健惊异的看着洪七公,“可以啊,七公开窍了嘛那我就写今日不便出门迎接,他日必将登门造访”
洪七公品了品,竖起了大拇指,“高,这方面还是你高啊老叫花子自愧不如,这谁要看到你的墓志铭,怕是立刻得请高人来做法驱鬼了”
“哎,七公,你有子女吗”郝健忽然又道。
洪七公摇摇头,“没有,我一个老叫花子一辈子无妻,哪来的子女。说起来,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我们五个家伙也就黄老邪有个宝贝女儿”
说到这里,洪七公脸上居然有些羡慕。
顿了一下,洪七公又叹道:“被你这么一说,老叫花子还真有些担心。毕竟自己无儿无女,以后等自己老死了,说不定都没人帮老叫花子收尸想的再远一点,也没人给老叫花子烧钱,会不会在阴曹地府穷死”
原时空中,洪七公于神雕时期,与欧阳锋大战三天三夜之后,两人一人正练九阴,一人逆练九阴,对拼内力之时,生出了奇异变化,殊途同归,而后,洪七公与恢复了清明的欧阳锋相拥大笑,至此二人同时辞世
郝健看着洪七公陷入了短暂的消沉,笑道:“七公,我觉得不会毕竟,你在上面已经习惯了穷了下去也一定很适应而且,你在上面没有亲人,但下面应该还有”
洪七公:“你”
好家伙,话糙理不糙啊
“而且,你放心,这世上总会有上错坟的”郝健又补了一句。
洪七公的表情彻底凝固了
“你小子吃我一记亢龙有悔”一声怒吼,响彻整个客栈
“哈哈哈哈哈七公,看开点以后如果可以,我让郭靖给你上坟去”郝健身法一转,飘出门外,声音还远远的传了进来。
洪七公一顿,“这还差不多哎,不对,凭什么是郭靖,为什么不是你这个臭小子没良心的白眼狼”
旋即,洪七公又忍不住哑然失笑,“这小子,总能让人哭笑不得老叫花子从不怕死,只要不是病死床上,哪怕粉身碎骨又有何妨”文網
院子里,郭靖对两人的话语充耳不闻,全神贯注的练习“亢龙有悔”。
起初,树木只是微微摇晃,到后来,力量越使越大,很明显已经有了进境。
意与神会,发力收势,渐渐的越发的运用自如。
忽然,他浑身内力凝聚,猛然推出的瞬间收劲,眼前的梧桐树纹丝不动
再次出掌,眼前碗口粗的梧桐竟咔咔折断
“吃饭啦靖哥哥,练得好”黄蓉的声音传来,带着惊喜。
郭靖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黄蓉,“还不行,我还差得远呢。”
洪七公在堂中笑道:“总算是榆木疙瘩开窍了不过,的确是还差得远,真正练成,须一掌打断大树,且切口平整,而不是这样咔咔折断的蓉儿啊,这顿又做了什么菜”
黄蓉将木盘上的菜品一一放在桌上,“靖哥哥,七公,快进来尝尝。”
“咋不叫我”郝健背负双手,老气横秋的踱了进来。
“你不是自己来了嘛”黄蓉撇嘴道。
郝健沉吟了一下,平静道:“黄姑娘,你这真可谓是杨天宝的手办baby小人啊”
“你说什么”黄蓉怒道,虽然她没听懂前半句,但后半句可是听懂了
“我夸你呢”郝健自顾自的坐在桌前,笑嘻嘻道。
“有你这么夸人的吗”黄蓉依旧不高兴。
“哦,对了,夸人要用褒义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这还差不多给你个机会,重说。”黄蓉道。
郝健组织了一下语言,一本正经道:“黄姑娘,你真褒义词”
黄蓉顿时炸了,怒道:“你,不准吃我做的菜了”
郝健却给郭靖身边一凑,“郭大哥,我就想吃几口菜,黄姐姐就生气了”
黄蓉:“”
这熟悉的语气又来这套
真是个贱人
“快吃快吃,一会儿菜凉了”洪七公已经迫不及待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