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声消失,郭靖很自然的就从入定中醒了过来。
他的收获也很大
至于秦南琴,很懵懂的左顾右盼着,小手无意识的抚摸着怀里的小红。
正看着周围,忽然间黑暗中出现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
秦南琴顿时大惊,刚想大叫,却条件反射一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能出声遇到猛兽,一出声才越危险”
不得不说,从小在山林中长大的秦南琴,整日里和毒蛇斗智斗勇,还是很有经验的。
郝健也看到了那双眼睛,不过他很清楚,桃花岛上并没有什么大型猛兽
而且他知道,那双眼睛必然就是老野童周伯通了。
果然,下一刻,那双眼睛一闪,丛林之中跃出一个人影。
月光之下,这人须发苍然,乱糟糟的黏在一起,果然就是个野人
正是老顽童周伯通
“喂,几个小家伙,你们都很厉害啊,黄老邪这箫音这么厉害,居然难不住你们”老顽童周伯通饶有兴致的看着郝健和郭靖,“你,你是全真七子谁的门下”
郭靖看着老顽童的目光对着自己,老实道:“我不是全真门下,前辈,我授业恩师是江南七侠。”
老顽童一愣,不信道:“不可能江南七怪怎么会全真内功小娃娃,说谎可不是好品德。”
郭靖解释道:“丹阳子马道长曾传过我内功,但并未将我列为全真门下。”
老顽童哈哈一笑,犹如多动症儿童一般蹦蹦跳跳半天,“这就对了,这就对了哎,你呢,你是谁的门下你就厉害了,黄老邪那么针对你,你居然丝毫不为所动,快教教我,怎么做到的”
嗯,他又转向了郝健。
郝健沉吟了一下,双手抱胸道:“为什么”
老顽童一愣,“什么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教你啊图你什么图你年纪大图你不洗澡”
老顽童顿时垂头丧气,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也不能怪我啊我被黄老邪关在这都十几年了哎哎哎,你教我嘛这样,我不让你吃亏,你教我这门功夫,我也教你一门功夫,咱俩互换怎么样我武功很高很高的,黄老邪都胜不了我”
当下,老顽童就要拉着郝健不放了,嘴里絮絮叨叨的东拉西扯,准备死缠烂打
“这这前辈怎么看起来像个小孩子”秦南琴呆呆的看着老顽童,满脸迷惑。
老顽童话语一停,看着秦南琴笑道:“哎,你说对了我就是老顽童周伯通呀小女娃,你别小看我,全真教主王重阳是我的师兄,全真七子全都是我的师侄呢见了我,他们都得磕头”
“小娃娃,你现在知道了吧我告诉你,我的武功可高了,什么东邪、北丐,都和我差不多的你和我换,绝对不亏”
郝健沉吟了一下,“这样,我问你个问题,你如果能答上来,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怎么样”
老顽童顿时开心起来,“好你尽管问”
一边的郭靖看向老顽童的眼神有些同情,心中暗道:“蓉儿那么聪明,都被郝兄弟问住了唉”
郝健笑了笑,“这是一道常识题请听题:为什么说夫的时候,吹出的是凉气,而说哈的时候,吹出去的却是热气呢”
下一秒,旁边的三人都不由自主的尝试了一下
“还真是”郭靖和老顽童震惊道。
“为什么呢”郝健老神在在道。
老顽童一僵,旋即垂头丧气道:“这这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这,这不算,太难了不是老顽童擅长的,你换一个,换一个”
郝健又笑了笑,“好换一个,请听题:用毒蛇的毒毒毒蛇,毒蛇会被毒蛇毒毒死吗”
光是听这个题目,郭靖就已经混乱了
至于秦南琴,忍不住掩口偷笑,心中暗道:“郝哥哥真是太坏了”
老顽童目瞪口呆的看着郝健,他活了这么大年纪,居然从没想到过这么奇怪的问题
“这”
“答不上来啊行吧,我大发慈悲,再给你换一个简单点的。如果我从小是个脑瘫,某一天,我的脑瘫被郭靖给治好了。那请问,郭靖这算不算剥夺了我当傻子的自由呢”郝健缓缓道。
这话一出,周围一片死寂,只有夜风细细吹过花丛的声音。
郭靖:“”为什么要拉上我
老顽童如同被点穴了一般。
神色茫然而失落
“难道,我这么笨的吗”老顽童都有些怀疑人生了
就在这时,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答案是:不算因为你既然能问出这个问题,就说明你应该还没治好”
郭靖再次震惊的看着老顽童,瞳孔疯狂震动。
这个答案,漂亮啊
然后,老顽童又变得欢快起来,“内个,我这次应该算答上来了吧换吗换吧”
郝健惊异的看着老顽童,“可以啊,居然真的给你答上来了行吧,那我就和你换不过,我这门绝学,你未必拿得出等价的武功啊”
他自然知道老顽童这有九阴真经的上卷,而郭靖手中有九阴真经的下卷,但郝健却不会强夺。
老顽童如果真的想换,郝健便打算以九阳真经与他交换
没必要舍不得,为什么天龙时期武功绝学那么多,到射雕时期就这么少了
比如逍遥派诸多绝学基本全都是不逊色于九阴九阳的绝学
还不是敝帚自珍
结果全都失传或者亡佚了
甚至郝健早就已经想好了,等以后将这些强者拉入麾下义军,对于心性、人品都ok的,直接人手一本九阳真经或九阴真经都无妨
这样才能迅速的席卷天下
同样的九年义务教育课本,教出来的学生也不是每个都能考满分呀
有些还不及格呢
只要保证自己足够强,就够了
当然,交换肯定是公平交换,也不可能自己吃亏
老顽童一愣,“这我可不信不怕跟你吹,这天下最高的武学就在我老顽童这里要不然,你以为黄老邪为什么困住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