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翠亭前,黄药师和郝健相对而立。
洪七公和老顽童自告奋勇的担当起了裁判
秦南琴当仁不让的成了郝健的亲友团。
黄蓉自然力挺她老爹
至于郭靖,茫然无措
郝健沉吟了一下,朗声道:“请听第一题:说,明明是天冷了,为什么天不加衣服,反而是我得加衣服”
轰
黄药师脑子轰的一下,差点炸开
“这这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天冷了,当然是人加衣服,给天加什么衣服”
郝健笑道:“对啊,问题就是这个啊你说原因啊,你别复述我的问题啊”
黄药师只感觉脑子里嗡嗡的
他做梦也没想到,郝健居然会想出这么个问题来
这特么是人的思维吗
这一刻,黄药师感觉他多年以来熟读的诸子百家、医卜星象、天文地理、奇门遁甲都白读了
孔圣人也不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啊
至于黄蓉,长长的哀叹了一句,“我就知道”
“喂,黄岛主,咱们可不兴耍赖那一套啊答不上来就不要拖延时间”郝健笑嘻嘻道。
黄药师冷哼一声,面无表情道:“让你小子先得一分”
“郝哥哥好棒”秦南琴欢呼道。
黄蓉死死的瞪了一眼郝健
老顽童神气活现的叫道:“恭喜小贱人,先下一城黄老邪,该你出题了”
黄药师左右踱了几步,沉思了片刻,忽道:“听好了孔夫子门下有老有少,请问冠者几人,少年几人”
“好问题”黄蓉立刻拍手叫好,看其神情,颇有些为他爹带眼的味道。
“哎哎哎,小贱人,你答得上来吗可别让黄老邪太得意了啊”老顽童有些紧张道。
郝健微微一笑,“这有何难论语中有云: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五六三十,六七四十二,正合孔子门下七十二贤人,所以,冠者三十,童子四十二人也”
黄药师一愣,看向郝健的眼神多了几分敬佩
这个答案明显有些牵强附会,但这般歪理胡说倒也的确算是答上来了,果然足够聪明
“若是郭靖这傻小子有其一半的才智,那该多好”
“好,好,好太好了,现在小贱人得一分,黄老邪还是零分”老顽童开心的手舞足蹈,“不得不说啊,留给黄老邪的时间不多了呀”
“你闭嘴老顽童再乱说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黄蓉凶巴巴道。
“蓉儿稍安勿躁”黄药师叫了一声,旋即道:“郝健,你接着出题吧。”
郝健心中暗赞了一句黄药师的气度,沉吟了一番,继续道:“请听题:用刺猬刺刺猬,刺猬会被刺猬刺伤吗还是说,刺刺猬的刺猬会被挨刺的刺猬的刺刺伤呢”
黄药师:“”
这特么是人能想出来的问题
“妙极妙极,简直太妙了小贱人,你这些古怪问题都是怎么想到的教教我,教教我,回头我拜你为师”老顽童两只眼睛都在放光,他忽然觉得自己昔年和黄老邪比赛打石弹简直太无趣了
黄药师一张清癯的脸庞上再次露出了茫然之色
脑海里仿佛有两只小刺猬在拼命的对刺
“老夫不知你说吧,答案是什么”沉吟了半晌,黄药师冷哼道。
郝健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呀”
“不知道你还问我”
郝健嘿嘿一笑,“就是不知道才问呀况且,这赌约不是让对方答题嘛至于出题人会不会这个问题重要吗”
黄药师竟无言以对。
“黄老邪,两分了哦如果这次你还难不住小贱人,你就连输两局,直接败北了哦”老顽童贴心的提示道。
黄药师怒道:“不用你说”
“哎,你看你看,急了急了五绝中人的东邪黄药师居然急了哈哈哈哈”老顽童越发的开心,他才不在意黄药师的心情呢
“药兄,这题你得好好出才行了”洪七公倒是有些同情黄药师了
黄药师微微颔首,不自觉的前后踱步,思索着到底用什么问题才能难倒郝健
犹豫了一下,黄药师缓缓道:“老夫这里有个绝对,你且试对一下”
郝健眉毛一挑,这是装逼装到我最擅长的领域了
“黄岛主请说”
黄药师缓缓道:“我这上联是:琴瑟琵琶,般头面。”
郝健一愣,这个对联的确也算是极难了
难在哪里呢
难就难在“琴、瑟、琵、琶”刚好由八个王字组成。
但其实郝健还真对的上来,且不说“魑魅魍魉,四小鬼各自肚肠”这个下联了,就算是“膀胱肿胀四个月月月侧躺”也算是下联
郝健假装冥思苦想了半晌,又是上前,又是后退,嘴里喃喃自语,念念有词,最终才摇了摇头,露出几分惭愧之色,“这果然是千古绝对黄岛主,这局就算你秦始皇吃麻醉丹赢麻了”
没错,他又在演老黄了
演的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黄药师终于露出了笑容,事实上,他提出这个上联还是比较自得的,因为这对子的下联,即便以他的才智,也是思索了数月才想到的
“行吧,这一回合,黄老邪、小贱人打平”老顽童笑道,“小贱人,你得加把劲啊要不然,你的宝贝秘籍可就白白送人了。”
郝健哈哈一笑,“若是技不如人,秘籍送上又有何妨”
“小兄弟,请出第三题吧。”黄药师找回了一些自信,负手而立道。
郝健沉吟了一下,道:“请听题:说,两个人手臂上同时划破一个口子,然后进行对接会不会肉长在一块”
黄药师微微一笑,“这有何难答案是不会老夫不才,医术还算过得去。”
“太好啦”黄蓉欢欣雀跃道,只要答上来这一题,再反难住郝健,就又是平局了
郝健笑了笑,“错”
黄药师的笑容渐渐消失,“为什么”
郝健嘿嘿笑道:“答案是会事实上,对于这种现象,我们一般称之为两口子”
黄药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