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中,正值饭点。
郝健当街连杀两人之后,很平静的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他被这些挑战搞得心态有点崩,都是些庄稼把式,偏偏一个个心里都没种b树
你能想象一大堆新手村玩家挑战霸服满级号的感觉么
酒楼热闹非凡,食客们或大快朵颐,或趁着酒意高谈阔论。
“听说没,最近江湖上出了个会绣花的男人,很短时间内,便绣出了七八十个瞎子,更是连平南王府的十八斛明珠都给盗了除此之外,还有华玉轩的珍藏字画、镇远镖局的八十万两镖银、镇东保的红货、金沙河的九万两金叶子”
听到这话,整个酒楼都静了下来,针落可闻。
绣花大盗
此人在短短一个月内,便单枪匹马做下了六七十件大案,弄得江湖各处都在讨论,风头一时无两。
热度甚至超过了金鹏王朝事件,成了江湖上津津乐道的主要话题。
就连陆小凤的风头都被这绣花大盗给盖过去了。
郝健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
不就是金九龄么
不过比起霍休、独孤一鹤这些顶级高手而言,金九龄的逼格到底还是差了点意思。
这些财物听起来很多,但比起青衣第一楼来说,还不够看
更何况金九龄的武功属于顶流中的末流
这就导致,郝健根本提不起兴趣
公孙小兰都比金九龄强
咦,为什么要叫公孙小兰呢
很简单,因为她小啊
禅房中燃着檀香,很香。
沐浴熏香的花满楼更是丰神俊朗,飘逸过人。
而除了花满楼,黄山古松居士以及武当木道人也都等在禅房中,各个都换上了一尘不染的衣裳。
木道人,号称围棋第一,诗酒第二,剑法第三
在陆小凤认知的天下高手中,木道人的位置可不是一般的靠前。
而实际上的木道人之强,更是超出了陆小凤的预料。
原著中,木道人在轻功、内力、谋略等各方面全面碾压陆小凤,无论是武功还是心计,都几乎无可挑剔。
在这个时代,也唯有小老头能与木道人比拟,堪称星耀王者级
霍休、金九龄这些反派,最多到钻石,不能再多了
当然,花满楼并不知道坐在他面前的武林名宿木道人以及古松居士其实都是反派。
相反,木道人和古松也都极具风度,安之若素的等着苦瓜大师的素斋。
禅房里,一阵阵妙到无法形容的香气飘了出来,足以勾起任何人的食欲。
古松居士叹道:“苦瓜大师的素斋,果真是天下无双”
木道人笑道:“他的素菜,哪怕菩萨闻到都会心动。”
三人当即掀起竹帘走了进去,然而却发现素菜已经上桌,甚至还有一个人正在那大快朵颐
这个不速之客既没有等他们,也没有沐浴熏香,完全违背了苦瓜大师的规矩,但苦瓜大师非但不恼,反而还在替他夹菜。文網
木道人叹息道:“这和尚偏心啊”
好家伙,你让我们又是沐浴熏香,又是等待,却让一个如同泥里滚出来的家伙拔了头筹,还吃的这么痛快
心思玲珑剔透的木道人顿时明白了。
看来这顿素斋,他们都只是陪客,真正的客人就是眼前这个脏兮兮的家伙
陆小凤
花满楼无语道:“陆小凤,你今天怎么臭成了这副样子像是烂泥里捞出来的老狗”
陆小凤又夹了一块素鸭子,扔进嘴里,边嚼边道:“我已经十天没洗澡了。”
“十天你在干什么”花满楼震惊道。
“忙啊忙着还债司空摘星上次输给我了,这次居然赢了,一个时辰连翻了六百八十个跟头”
“那你输给他什么了”花满楼好奇道。
陆小凤叹了口气,“我们约定,如果我输了,就必须在十天内给他挖到六百条蚯蚓”
众人闻之,大笑不已,却也明白为何陆小凤会是这副模样了
简直就是落难的凤凰,鸡都不如啊
很快,苦瓜大师便有意无意的提起了绣花大盗。
然后,今天的另一位主角金九龄,登场了
他穿的永远都是用料最高贵、式样最新潮、手工最精致的衣服,喝的是第一流的酒,睡的是第一流的女人
反正各种都要第一流的
和霍休那种真正有钱人的低调奢华有内涵比起来,金九龄就像个暴发户
真的
然后,陆小凤就入局了
五羊城。
这的确是一座大城,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到处充斥着吆喝之声,充满了人世间的喧闹与繁华。
此时,郝健便安坐在五羊城最大的酒楼上。
这座酒楼高达四层,凭栏可观沧海,无数船舶出海入港,亦可将半个五羊城尽收眼底,尤其是远处那座气势恢宏的平南王府。
“黄河远上,白云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他看着远处的平南王府,嘴里胡乱吟道。
叶孤城,这个当世最具风采的绝代剑手,如今就在平南王府中
“你干什么”
忽然,一阵叫嚷声从旁边传来。
郝健原本懒得理会,可转眼间叫嚷就升级成了推搡,然后
郝健就变成鱼了
城门失火,被殃及的那条鱼
不但他的桌子被掀翻了,甚至还有一个满脸麻子的汉子被推过来。
这汉子步伐凌乱,完全不像会武功的样子
眼看其要摔到郝健身上,麻脸汉子大叫道:“兄台,拉我”
郝健含笑点头,“好的。”
下一瞬,郝健若无其事的后退了一步,任由麻脸汉子狠狠的给了地面一个吻
深深的一个吻
麻脸汉子的脸这下真的麻了,抬起头,恨恨的看着郝健,“你你不是拉我嘛”
郝健一脸平静道:“失误了,没拉住”
麻脸汉子:“”
明明连手都没伸出来
这可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啊
麻脸汉子挣扎着想从地板上爬起来,可能是那一下摔得狠了,竟再次滑倒在地
郝健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伸出右手,“起来吧,麻脸大叔”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