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两人来到了江边。
“郝健,你快说别再吊人家胃口了嘛”薛冰不住的摇着郝健的手臂。
郝健清了清嗓门,“咳咳好,我说就是。”
“快说,你都背着你的恋人做过什么”薛冰一脸下,道:“没背过,毕竟两百多斤,我背不动”
薛冰一愣,旋即努力的憋着笑,脸颊都憋得鼓起来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背不动,两百多斤哈哈哈哈哈哈哈”薛冰笑的前仰后合,甚至蹲在江边笑的起不来了
“笑够了没有”郝健无奈的看着薛冰,这姑娘笑点真低啊
薛冰终于辛苦的憋住了笑意,缓缓起身,一看到郝健那张脸,顿时又蚌埠住了
郝健看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薛冰,道:“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身材这么好了”
薛冰笑着道:“哈哈哈,为,哈哈哈,为什么哈哈哈哈”
“因为爱笑的姑娘身材都不会太差,正所谓乐极升杯嘛”郝健说着,双手在胸前做了个膨胀的手势
“乐极生悲”薛冰懵懵道。
“这个杯”郝健指了指薛冰的熊。
“要死啊你”薛冰大羞。
夜色朦胧,月光更朦胧。
一艘乌篷船飘荡在大江上,随着江水不住的晃动。
薛冰坐在郝健身边,面前的红泥小火炉上热着酒,浓郁的酒香飘出舱外。
“这么好的夜色,有本姑娘陪着你,你居然不珍惜,反而邀请叶孤城那个男人来煮酒夜话,真是个铁石心肠的男人”薛冰噘着嘴道,却还是帮郝健倒了一杯。
郝健刚想接过,薛冰却拿到了自己嘴边,樱唇触碰了一下。
酒杯上显出了一点诱人红印。
“给你”薛冰促狭道。
郝健似笑非笑的接过酒杯,“啧啧,我说薛冰啊,你就这么想要撩我啊”
薛冰跟在郝健身边时间不长,但也学会了一些新词,闻言骄傲的一扬下巴,“哼,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去问问我祖奶奶,本姑娘长这么大,哪个男人享受过这种待遇”
郝健瞥了一眼薛冰,“嗯,是挺大。”
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感受到郝健的目光,薛冰粉面通红,羞怒道:“你就没个正形”
郝健无辜道:“这不是你非要硬撩嘛”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薛冰嗔道,顿了一下,又好奇道:“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熊大的”
郝健不假思索道:“这还不简单因为小的我们自己有啊”
薛冰:“”
此时,天际依旧有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飘洒着,大江上更是刮着一阵阵的冷风。
但除了这一艘乌篷船之外,周围还有许许多多渔火以及各式各样的商船,忙碌之中,倒是不显得寂寥。
夜渐渐的深了,到了将近子时,江面上渐渐的寂静了下来。
远处一点灯光由远及近,船头站着两人,皆是两道白衣身影,还有两名船夫。
叶孤城和平南王世子。
两人战在一起,很明显就能看出,平南王世子在努力的模仿叶孤城的气质。
“佳客已至,冰冰,添炭。”郝健淡笑道。
下一刻,叶孤城如同一片白云一般飘了过来。
黑夜白衣,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快来,我知道你和西门吹雪一样,滴酒不沾所以,刚盛上来的江水,新鲜的”郝健热情的招呼道。
叶孤城:“”
“虽然你胜了我,但你不是剑客”
郝健笑了笑,“我的确不是剑客,我是贱客”
叶孤城这次终于听懂了两个字的区别
正因为听懂了,他才有些后悔深夜前来了
“如此看来,天下虽大,但能称之为真正剑客者,唯我与西门吹雪二人我本以为多了一个剑客,现在看来,仅仅是多了一个强者而已”叶孤城叹息道。
他的脸上,又出现了熟悉的寂寥之色。
郝健笑道:“那咱们不说剑客,只谈天下强者以叶城主看来,天下有几人算真正强者”
叶孤城目视郝健良久,忽然道:“在你之前,有好事者将我、大悲禅师、木道人、西门吹雪、独孤一方、陆小凤、霍休几人并称为最顶尖的强者。可据我所知,你已经与西门吹雪、独孤一方、霍休皆交过手,如今也胜我半筹有你在,还有谁可称强者”
郝健嘿嘿一笑,“哟,叶城主这恭维真是让我心情愉悦啊”
“臭不要脸”薛冰心中娇嗔道,其实她也惊讶无比。
这几人的名头,薛冰也是听过的,却没想到郝健居然几乎都打了个遍
再加上今天的叶孤城
“我薛冰看上的男人,果然不一样”
“其实我还远远称不上无敌。”郝健含笑道,在陆小凤世界,他的武功虽然已经很强,但他很清楚,自己依旧还没达到二星级。
也就是说,放眼诸天万界依旧连炮灰都算不上
都不说万界了,即便在此界,还有深藏不露的木道人以及隐居海外的小老头呢。
这俩老银币的强横可不是盖的
要不然,系统在他胜过叶孤城时就判定“天下第一”任务完成了呢
“哎,老叶,抛开武道不谈,我问你一个比较偏门的问题如何”郝健忽然道。
“请说。”叶孤城颔首。
郝健沉吟了一下,道:“说,一个论美貌不在薛冰之下的女子,被三个男人绑架了这三个男人,一个是贼王司空摘星,一个是江洋大盗,一个是英俊潇洒的平南王世子。他们要求这女子必须从他们之间选择一个做丈夫,否则就杀了她,先女干后杀,后杀再女干的那种最后,这名女子并没有选择平南王世子,而是出人意料的选择了贼王司空摘星为什么”
叶孤城:“”
平南王世子:“”躺枪
世子表示很委屈我特么是那种绑架绝世美女的人吗我需要绑架吗
更过分的是居然还没被选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