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中,酒菜上桌,可薛冰却没有吃。
她惊愕的看着郝健,“你给肉包子里同时撒了巴豆粉和蒙汗药你这也太损了吧”
她都不敢想那只狗吃了肉包子后的反应了
这一想,眼前的酒菜都没法吃了
郝健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我也觉的这样有点过分了,所以,我后面又加了一点止痛的药。”
薛冰懵逼道:“止痛药这有什么用”
郝健吃了一口橘子,又喝了一口酒,点点头,“橘子配酒,越喝越有。我跟你说啊,这真的听有用的,最起码,我现在心里好受多了”
薛冰彻底迷了,“什么意思”
“我的良心现在不痛了正所谓:良心止痛”郝健笑道。
薛冰:“它虽然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郝狗”
郝健委屈道:“谁让它追着我咬的我没用剑已经算是很仁慈了好吧”
薛冰咯咯笑道:“其实我也想看那只狗下面的故事”
夜已经很深了。
郝健有些脑袋疼的看着眼前的薛冰,“你还不过去睡觉我明明开了两间客房的”
薛冰伸了一下懒腰,美好的身材展露无遗,吃吃笑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小贱贱,之前不是说好了,我要以身相许么”
说着,她已经软软的靠在了郝健怀里,一股处子幽香直冲郝健的鼻尖。
郝健有些口干舌燥,艰难道:“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胡说我还是姑娘你想不想把我变成女人啊”薛冰紧贴着郝健的身体,呢喃道。
这特么谁顶得住啊
郝健低声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少年叫小千,有个姑娘叫小北,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们变成了小乖”
薛冰先是一愣,旋即便反应过来,娇笑道:“你好坏啊,我好喜欢”
“我靠,不管了这是你自找的”
“嗯哼,你放心,人家不要你负责人家会对你负责的”
咳咳,点到为止
云收雨歇之时,已经将近黎明了。
薛冰躺在郝健怀里,多了几分娇媚,打了哈欠道:“你个死贱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很诚实嘛折腾了多少次我困死了给我讲个睡前小故事吧”
郝健看了一眼狼藉的房间,还有床上的落红,点头道:“好啊,你等等啊,我想想。”
沉吟了一下,郝健笑道:“说,从前有一只鹌鹑,和别的鹌鹑都不一样。别的鹌鹑都在上午下蛋,只有这只鹌鹑一定是在下午下蛋,所以别人都叫它”
“下午下蛋”薛冰疑惑道。
郝健嘿嘿一笑,摇头道:“别人都叫它晚鹌鹑蛋”
看着薛冰懵逼的样子,郝健又重复了一遍,“晚安,蠢蛋”
薛冰恍然大悟,小拳头爆锤郝健的胸口
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
肯定有人绿码变黄了,但这里说的是江湖
绣花大盗落幕的热度还没平息,叶孤城与西门吹雪约战紫金之巅的消息又瞬间引爆了所有武林人士的朋友圈。
“月圆之夜,紫金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这十六个字成为了江湖人茶余饭后最热的话题。
而对于叶孤城和西门吹雪这场神仙之战,猜胜负永远是吃瓜群众们最热衷的事情。
为此,江湖上不少人都开了盘口,不乏一掷千金押注的。
有赌叶孤城胜的,有赌西门吹雪赢的,彼此之间势同水火
八月十三。
整个秣陵已经来了数百武林豪客,而这些都还只是叫得上名号的,像名门大派的掌门、江湖大帮的帮主等等。
走在秣陵城中,薛冰像个快乐的精灵
只见她蹦蹦跳跳到郝健的前面,回头叫道:“来呀,来追我呀”
郝健:“dzz”
“喂,小贱贱,快给我讲个笑话吧”薛冰笑道。
有时候,解锁是相互的
郝健解锁了许多新姿势,薛冰也解锁了如何从郝健的贱样中寻找快乐。
比如,薛冰就发现郝健讲笑话特别好笑
郝健闻言,邪魅一笑道:“怎么,本少爷的笑话是不是回味无穷看来,你早已被本少爷的魅力所折服了”
薛冰掩口轻笑道:“快说,快说嘛”
郝健想了想,问道:“呐你知道,一碗开水如果放凉了,会怎么样”
薛冰一愣,迷惑道:“会怎么样”
郝健一本正经道:“那这碗水就白开了。”
薛冰一愣,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旁边忽然就传来了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弥陀佛,哈哈哈哈哈哈,笑笑死和尚了,哈哈哈哈哈哈,罪过罪过哈哈哈哈哈哈”
薛冰愕然转头,便看到一个和尚正笑的前仰后合。
这和尚方面大耳,看上去很有福相,身上穿的僧袍却又脏又破,脚上一双草鞋更是几乎烂透了
并不老实的老实和尚
四大神僧中排第三的老实和尚,号称“平生从不说谎”
“老实和尚你好,我这笑话还阔以吧”郝健微笑道。
老实和尚艰难的止住了笑声,“阿弥陀佛,贱施主的笑话太好笑了菩萨听了都会笑”
郝健笑道:“贱施主,这个称呼就很灵性了老实和尚,既然我让你开心了,那你是不是应该回报我,这样才公平。”
老实和尚老老实实的点头,“贱施主说的不错,应该”
郝健微微一笑,“那你是隐形人吗”
薛冰疑惑道:“小贱贱,这世上怎么会有隐形的人和尚就在眼前,我能看见他呀”
郝健微微摇头,旋即含笑看着老实和尚。
老实和尚的表情逐渐凝固,最终选择了沉默。
老实和尚并不说谎,所以,没否认就是肯定
“你果然是隐形人这样就好办了,你可不可以帮我带个话”郝健笑嘻嘻道。
老实和尚长叹一声,“太老实了,果然不是一件好事阿弥陀佛,和尚打不过你,但和尚提醒你,你这个行为很危险喜欢贱没事,但有时候太贱了,会死人的”
郝健笑道:“无妨你回去告诉身后的人,就说:皇军托我给您带个话,能不能让我也隐个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