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历六月六,七月二十号,我需要有耐心。
李媚到底被骗没有,我当时说的是肯定,李媚走后,我也有一些犹豫了。
这顾瘸子是太精了,会不会给我做鼓我不得不去多想。
但是,做鼓的可能性极小,因为我听到过叶家的那个鼓,叶府传出来的,那没有问题,传过来的鼓我第一次就细听了,是一个人。
那就是李媚被骗了。
这种消息,价格高到什么程度我不清楚,消息人有冒这个风险的可能,赚上一笔,再也不传消息,隐匿了,这样的消息人也有。
顾瘸子隔几天人传录音过来。
贵德府已经是血雨腥风了。
顾瘸子着急,竟然跑到京城来了。
这让我十分的不痛快。
多革青肯定是知道的。
顾瘸子说,没办法,我得冒这个风险,他和我是朋友,多革青就是怀疑,也说不出来什么。
“说吧”
我给顾瘸子弄了京城的小吃,还有酒。
顾瘸子问我,什么时候应鼓
“应什么鼓你以为那么简单吗顾瘸子,你懂鼓,对吗”我说。
顾瘸子阴着脸说,他是懂鼓,但是不及我,所以才求助于我。
“那你就别废话,告诉我,帮助叶家的原因我觉得不应该只是恩。”我说。
顾瘸子脸色阴沉得吓人。
“小静,就是那个酒馆的小静,是我老婆,叶静,叶家人,也在里面,我担心。”
我看着顾瘸子,真是没有想到,会这样,我笑起来。
顾瘸子骂了我一句,喝酒。
“你亲妈在里面也得等。”我说。
顾瘸子到底是稳,半天闷了一个屁出来,等。
但是他问我等的原因,我说了。
但是,我也告诉顾瘸子,我不一定就去,阴历六月六,阳历七月二十号。
因为我有约在身。
顾瘸子喝得眼珠子发红,我问,还有其它的办法吗
“击鼓传花。”我说。
顾瘸子明白,回去是要找消息人问的。
顾瘸子喝完酒就走了,司机开车来的。
顾瘸子显然是非常的着急。
着急也得等,叶家封府,谁也进不去,谁也出不来。
那么叶秋晨最终能控制住局面吗
叶家,现在就是叶秋量掌控局面,族长那不过就是一个名声了。
但是,叶家散法,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办法,散了一下就聚了,可见叶家是有凝聚力的,会这样吗
传出来了假鼓
现在根本就确定不了,传鼓的人,到底是叶家的什么人是不是叶秋晨让传的。
顾瘸子第一次慌乱,到也有点意思了。
我现在以站在外面看,叶家和我没关系,我才看得清楚。
六月六,我听不听这个击鼓传花我打敲不,我也没有决定下来。
如果我听,就参与到了叶家事情里了。
叶家起了乱鼓,那就是多革青所为,这个贝勒爷,看着一天笑面,实际内心毒着呢
那门山,看着恶,但是心善着呢
这人性呀真是没办法弄。
我是折腾不过多革青,我就是一个目的,胡八爷。
可是,连连的乱鼓,让我都没有机会给胡八爷推进鼓窝里。
胡八爷也是太精明了,躲着,爷爷的,扎心,扎手,更扎肺。
耐心,我师父告诉我,耐心。
我和师父扎货的时候,打鼓的时候,一件东西,扎过一年零三个月,才扎到手,最后一看还是破烂,我师父当时就气得吐血,在炕上趴了半个月。
丢人现眼的事儿。
但是,耐心我是训练出来了。
我去六必居买咸菜,遇到了胡小锦。
她竟然还在京城。
胡小锦跳着过来的,抱着我的胳膊。
“哥,吃卤煮去。”
“你还在这儿”
“哥,没跟你说,这段时间忙,我就在这边了,我爹不让我回去。”胡小锦说。
胡八爷有胡直留在这儿,恐怕那边,胡八爷也是搅进去了,脱不了干系的事情,所以担心胡小锦会受伤。
这是我的分析,具体什么情况,不清楚。
胡小锦在铺子里,有一人后院。
她离我这儿不远。
叶家的鼓突然就停了,顾瘸子心里发毛,打电话跟我说这事儿。
我想,那传鼓的人,恐怕有事儿了。
那就现在的情况,就得等,等到六月六,那个击鼓传花的发起人,击鼓。
这期间的变化,没有人能左右。
叶家封府也是奇怪了,真的就封得死死的,这都是特么的什么规矩
叶家的情况现在是一无所知,那个传鼓的人,打鼓的时候,传出来一些信息,现在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这件事也确定了,是多革青所为,门山并没有参与。
多革青这是真要把叶家弄死了。
多革青从来都是笑面,内心可是狠着呢
我到底要不要帮着叶家,我的决定是不帮。
可是顾瘸子一直在左右着我,为了叶静,他的女人。
或者说为其它的,我们是哥们,兄弟,这不帮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帮了,我真的害怕我父母受到牵连。
六月六还有十多天就到了,我内心是焦虑的。
多革青回到京城,请我吃饭。
这个时候,我是要做点什么了。
“贝勒爷,那四合院呢,我退还给您。”我说。
贝勒爷一愣,笑起一说:”姑且不说这院子你退给我的原因,就说你想退给我,这几乎是没有人能做到的,这可是几千万的宅子,而且有钱也买不到的,你能舍去,可见人不错。“
多革青是真会。
”贝勒爷,您想多了,我是没办法,叶家的事情,我是不管的,可是我有一个哥们,牵扯到了里面,我还不能不帮,不帮我就是不义,所以我还是要回去生活。“我说。
”嗯,小子,不错,有情义,我喜欢你。”这多革青,看着是笑,细看是吓人的。
多革青说,宅子他送给了我,断然没有收回去的理由,那样让朋友看了,他就不用做人了,让他我不用多想,宅子就是我的,我帮哥们,天经地义,他说可以。
”这个我心里不安,我父母得保证安全,安静,这是最重要的。“我说。
”小子,我交定你这个朋友了,有情有义,孝敬父母,这样的人现在很少了,你帮叶家就帮吧,上鼓是对手,下鼓是朋友。“多革青说。
”贝勒爷,对不起住了。“我说。
”你不用想那么多,说白了,我什么都不差,不缺,跟叶家就是一个玩玩,猫抓老鼠,玩腻味了,我就把它放了,哈哈哈“多革青笑起来,有点瘆人。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心里,现在我摸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