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找一个人,我不出面,这事就会好办得多。
我没有想到,会弄成这样,这个叶秋晨是真的记恨上我了。
那就是开鼓,没有选择。
我没说,起身就走了。
叶家扎活儿,也是自然的,叶家一大家子人,也是需要养着的,原来的那个公司,也是假易人手,这回接手回来了,生意也是因为市场的原因,也就是在维持着。
扎活原本就是叶家最初的生存手段。
我去宾馆,顾瘸子一个多小时后过来的。
他跟看到我,摇头,让我休息。
顾瘸子走了,我琢磨着,真的对鼓吗
对谁都没有好处。
我师父刘德为的后人,我得帮呀
不仁不义,我做不出来。
对鼓就对吧
可是我又要考虑到简衫,这样让简衫就难做了,尽管叶秋晨对简衫那样,简衫也不记恨。
顾瘸子第二天让我去门家城。
我过去了,中午喝酒,门山进来了。
说联手对鼓,顾瘸子说,再把胡举两得。
“如果失鼓呢”我问。
“失鼓正常呀”门山说。
看来门山和顾瘸子是商量好的。
我犹豫了,犹豫并不是害怕,我在想后果。
“瘸子,你这样就和叶家彻底的掰了。”我说。
“这个你不用管。”顾瘸子说。
看来顾瘸子有顾瘸子的道眼儿。
我答应了,如果我和门山联手,叶家自然是要和胡八爷联手。
这对鼓,顾瘸子是中间系鼓的,两头跑。
系鼓的人有利头。
我住在了门家城。
顾瘸子第二天过来,跟我说,谈完了,鼓胜了,三件套给我,败了,门山就让叶家人进祖坟,任意挖一个坟。
这门山能同意吗
顾瘸子说,门山同意了,只要我尽力对鼓就可以了,不需要我出什么。
两天后对鼓。
胡小锦来门家城,来找我。
中午,我正喝酒,一个人喝酒,我琢磨着,这鼓要怎么打。
胡小锦进来了,我一愣。
胡小锦进来,坐下,自己倒上酒。
“铁哥,我不得不来。”胡小锦说。
我没说话。
胡小锦说,这个鼓不能对,没有任何的好处。
我说,我要拿回东西,不对鼓我也拿不回来。
胡小锦说,她劝不了她父亲,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有一些事情,还是有其它办法能解决的。
胡小锦是来劝说我的,可是没有实效的办法,就得对鼓。
胡小锦走的时候,提醒我,要注意一点,她父亲请的鼓是高鼓。
我点头。
门山来了,告诉我,后天晚上九点对鼓,那个时候,门家城禁夜,就是说,所有的游客,都不能出门,到十一点开禁。
两个小时的鼓。
这边只有我一个人出鼓,叶家和胡对二鼓。
我心里没底儿,胡八爷的高鼓,叶家隐藏的鼓,恐怕都是要命的。
门家祖坟的护鼓,叶家说如果我们败鼓,就挖叶家的祖坟,那就是说,叶家有破护鼓的人。
这就是高鼓了,这才是让我害怕的。
顾瘸子是在对鼓的当天中午过来的,带着酒菜。
喝酒的时候,顾瘸子突然说:”如果你感觉不好,就算了。“
”算了认鼓认鼓就是败鼓,那门山不弄死我“我说。
”认鼓了,门家坟叶家也不一定就破了护鼓的。”顾瘸子说。
原来叶家并不是很肯定就能破了,就算是胜鼓了,叶家也要破护鼓的。
我摇头,说对鼓。
“一对二,消息人打听不到,胡八爷请的高鼓,也打听不出来,叶家出鼓人。”顾瘸子说。
“如果我有意外,你帮我处理。”我说。
顾瘸子点头,喝酒,然后休息。
休息起来,我洗了个澡,换了一身的衣服。
我想起刘兴送来的九鼓,九鼓成凶,有凶出九鼓而救,那么就德,水,千,年,变,荣,光,五,色,九鼓,如果是这样,那应该还有一鼓,通鼓,十鼓,可是并没有,我也没有听我师父说过,刘兴也没有提起。
我是胡思乱想,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通鼓。
天黑下来了,门山过来了,说胡八爷和叶家鼓已经来了,在什么位置不知道。
我和顾瘸子跟门山走,带我们到了一个高位置的房间,说在这儿对鼓。
顾瘸子说陪着我,门山离开了。
其实,这个时候,大家谁都不舒服,心里都没底儿。
我喝茶,让自己心静下来,顾瘸子在一边,坐在窗户那儿往外看,这儿可以看到大半个门山城。
九点,城里没有人了,禁夜到十一点。
有鼓声,婉约如处,声声如歌
“瘸子,是女鼓呀”我说。
我很意外,没有想到,会是女鼓。
顾瘸子点头,就女鼓而言,我是最不喜欢的。
接着二鼓就是男鼓,鼓声如裂布,声声入心
“瘸子,不是太好玩呀,龙凤鼓,一软一硬。”我说。
“打不了,就跑呗。”顾瘸子笑得邪恶。
我起鼓,一个倒鼓,这种鼓没有人打过,是我和我师父刘德为研究出来的。
倒鼓一出,那龙凤鼓突然就停了,不会玩了。
顾瘸子本来是看窗户外面的,突然转头看我,愣了一下,又转头看山下。
倒鼓如血倒流,打到鼓的人,没有心性,定性,自己的血也会倒流,也就吐血而死。
接鼓的人,真接了,如果没有定力,也会出现的,龙凤鼓,我分析,是两家鼓,但是既为龙凤,必定是龙凤合,不然出不来龙凤鼓,这种鼓名字是好听,可是最邪恶,凤龙逞凶,接鼓必残。
两个人必定是夫妻,或者是恋人,如果是夫妻可定性,恋人就不了,听鼓,我听得出来,是恋人,那种鼓中有一种兴奋,就同恋爱中的男女那种兴奋。
打鼓人,把自己的心性打出来,算不得高鼓,但是这龙凤合,可就是很高的鼓了,可惜,两个人如果都是高鼓再合龙凤鼓,我今天不残废,也要受点罪了。
两个人不接鼓了,无声,我停鼓,有十分钟。
顾瘸子说:“真特么的没劲,告诉门山,开禁,我要去酒馆喝酒。”
顾瘸子出去,我跟着出去。
开禁,酒馆就开了,进去喝酒,门山进来了,坐下倒酒。
“兄弟,我没看错你。”
“我不是为了你。”我说。
“不管什么,鼓礼我让老顾给你带过去。”门山把一杯酒干了就走了。
我和顾瘸子喝酒。
“瘸子,我一会儿就回去,三件套,你来办。”我说。
“当然,我会办得利利索索的。”顾瘸子说。
“我看你挺失望的。”我说。
“是呀,我就想听龙凤鼓怎么打的,你到是挺一会儿呀,急你大爷。”顾瘸子骂我。
“你懂鼓,而且不是一般的懂,我早就看出来了,如果你喜欢,可以把这两个人找到一起,给你打龙凤鼓,这是一对恋人。”我说。
顾瘸子瞪着大眼珠子,半天说:“这你都听出来了”
我笑了一下,把酒干了。
“你让你的司机,把我送到高铁站。”
我回京城,已经后半夜了,我在鬼眼当铺住的。
早晨起来,洗漱过后,我出去吃早点,回家。
简衫看到我,跑过来,抱住了我。
“没事。”
我进屋,我爹瞪了我一眼就走了,他也担心了两天。
我母亲就是心痛的眼神。
我和简衫去逛街,说了事情。
简衫告诉我一件事,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