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对于重新回到了林觉被窝里头的卡露拉而言,清晨的补税时光是非常轻松惬意,并且让人无比沉迷的。
甚至在睡梦之中,卡露拉还梦到林觉回到了自己的身边,正在跟她说着许多绵绵情话。
梦里的那个男人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帅气很多,他宠溺地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夫人,柔声道:“卡露拉,你是我毕生的挚爱,其他女人跟你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上。”
“嘻嘻,真会说话。”
听到这里,卡露拉只感觉浑身舒坦,本能地便想要靠过去抱住林觉好好亲上一口。
可就在她靠过去准备献上香吻时,却忽然感觉抱着自己的那个男人似乎有股怪味。
这这奇怪的味道是
那股味道应该怎么形容呢很臭,很刺激,甚至有些让人作呕。
顿时,卡露拉抬头看向林觉,疑惑地问道:“你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怪味”
而林觉也笑着说道:“怪味吗可能是因为早上我配着面条吃了很多大蒜的缘故吧。”
“大大蒜生的”
“对啊,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要不要来点试试看,很好吃哦”
在那之后,林觉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把大蒜,直接剥了皮后就朝卡露拉的嘴里塞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大蒜”
瞬间,卡露拉从噩梦之中惊醒,然后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起了气。
本来应该是一個美梦,可是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充满大蒜的噩梦也真是够了。
为什么我会突然梦到林觉喜欢吃大蒜啊他平时明明不吃大蒜才对。
等等这味道是呕
当卡露拉回过神来后,她忽然抽了抽挺拔的鼻梁,一股刺鼻的气味迅速涌入肺部,差点恶心得她当场吐了出来。
这这是
卡露拉立即掀开被子一看,这才发现被子里竟是塞了一大把大蒜自己刚刚竟然是抱着大蒜在睡觉
毫无疑问,除了“大蒜星人”忽然降临准备入侵人类世界之外。
大蒜这种东西肯定不会自己长了腿跑到人类的被子里来,这背后肯定是有人在做手脚。
房间里头除了卡露拉之外就还真有另一个人待着,因此是谁做的手脚那就无需多言了反正不是金毛。
“啊啊啊啊啊啊鹤清羽”
于是就在下一刻,卡露拉立即从林觉得卧室里头冲了出来,跑到了正在客厅里悠哉悠哉地喝着早茶的鹤清羽面前。
看到卡露拉带着恶鬼般的表情冲到自己面前,鹤清羽先是微微一笑,随后笑道:“唷,早上好啊,在本座床上睡得香甜吗”
“香甜你个头你居然敢敢在我被子里放大蒜”
“哎有吗本座明明只是在自己的床上放了大蒜,伱是什么时候躺过来的本座不知道啊。”
在装傻方面,鹤清羽本来并不是那么擅长,但现在她显然也是一把好手。
这句话一出,顿时把卡露拉给呛得说不出话来,甚至气到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的确,卡露拉是自己跑到人家床上去睡觉的。
至于鹤清羽往自己床上放什么东西关你什么事,你干嘛要悄悄跑到别人床上去啊
想到这里,卡露拉只好冷哼一声,连忙跑到浴室里头洗澡去了。
这一洗,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这位倒霉的血族女王才勉强洗掉了身上的大蒜味儿,最起码没有让自己呕吐的风险。
等到她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到客厅里头,拿起茶杯喝着的鹤清羽才随口问道:“话说今天早上好像有人在门口喊话谁啊,收废品的”
“不知道。”一提起那两个打扰了自己睡眠的小混球,卡露拉便没好气地说道:“好像说是要找林觉什么的,被我随便打发走了,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对于今天早上的这一起奇妙的清晨吵死人事件,卡露拉跟鹤清羽都完全没有将其放在心上,还是继续自顾自的过着奇妙的同居生活。
而就在她们为了今天中午叫什么外卖而开始争论不休时,那边广市的林觉等人也已经来到了宏伟的飞机场,准备登上前往极北之国的飞机。
广市飞机场应该怎么形容呢在第一次前去的人看来,那简直就跟一个巨大的迷宫没什么区别。
以至于当白珑走进机场,看到那巨大的半透明圆顶以及比皇宫还宽敞的场地后,她忍不住兴奋地在周围跑来跑去,一副小孩子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而相比起兴奋的白珑,白玲则是显得有些没精打采,看起来甚至有些心事重重。
察觉到了姐姐的状态后,林觉不禁靠过去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不舒服倒是没有,就是一想到要坐着那玩意在天上飞,就有点唔,有点奇怪”
顿时,白玲对林觉露出了一个有些尴尬的笑容。
虽然白玲在自己老家的时候也不止一次在天上飞来飞去,但那毕竟坐的是活生生的鸟兽,而不是一块不知道怎么飞起来的大铁疙瘩。
因此就在这临近上机的时候,白玲看着远处正一辆辆起飞的飞机,多少对接下来的这套旅途感到有些惶恐不安。
听到姐姐的话时,一旁跑过来的白珑忍不住嘲笑道:“哈哈哈,这有什么好怕的,姐姐胆子真小。”
“行,你胆大,你胆大总行了吧。”
“那当然,只不过是坐着飞机飞上天而已,我早就迫不及待了。”
上机之前,白珑一路上都是嘻嘻哈哈的,给人一种天不怕地不怕无人能治的感觉。
然而,就在众人逐一检验过机票,并且被举止优雅的空姐们带上了飞机,坐在椅子上系好安全带准备启动的瞬间。
白珑那张本来还兴致勃勃的小脸蛋却是随着飞机的启动一下子变了。
坐过飞机的人都知道,飞机刚刚启动,尤其是在刚刚飞起来的时候会给乘客们带来强烈的失重感。
就是那种仿佛身体随时都有可能坠落下去的感觉第一次坐的话可能会很不适应。
因此在飞机开始出现那种失重感的时候,坐在白玲旁边的林觉则是事先就已经握住了她的小手,并且宽慰道:“没事,我在边上,所以什么都不用怕。”
“嗯,我不怕。”
看了林觉一眼,尤其是看了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后,白玲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脸上的表情顿时轻松了不少,哪怕在升空时也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然而,坐在前面那排的白珑就没这么好运了。
当飞机出现了强烈的失重感后,白珑顿时吓得小脸煞白,嘴上忍不住嘟囔道:“要掉了要掉了啊啊啊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牢牢握住旁边扶手,一副仿佛打算抓着扶手好让自己不掉下去的模样。
看到她那副“上机前”和“上机后”的强烈反差时,坐在旁边的宫明月和茉莉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飞机上也充满了银铃般的笑声。
说起来,这趟通往极北之国的飞机上并没有多少人。
尤其是后面的半截机厢,差不多是被他们五个包了的。
于是在飞机稳定住之后,前头的茉莉便转过头来朝林觉问道:“现在我们飞过去的地方是世界最北边的国家对吧叫什么来着毛毛”
“毛熊国。”
“对,毛熊国,这名字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
提起这个名字时,茉莉多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但既然谈论起了这个话题,近来没少在网上冲浪的白珑便立即举起手来,朝众人解释道:“我知道为什么叫毛熊国,因为那边的有很多熊”
白珑曾经不止一次看到毛熊国居民在野外跟熊打架,或者干脆骑着熊到处走,或者把熊带到家里去饲养起来的视频。
所以在白珑的心中,毛熊国应该是熊与人类之国,里头人手一只毛熊啥的,所以才会因此而得名吧。
而林觉闻言却是笑了笑,笑道:“这的确也是原因之一,但并不是全部。”
然而,就在众人逐一检验过机票,并且被举止优雅的空姐们带上了飞机,坐在椅子上系好安全带准备启动的瞬间。白珑那张本来还兴致勃勃的小脸蛋却是随着飞机的启动一下子变了。
坐过飞机的人都知道,飞机刚刚启动,尤其是在刚刚飞起来的时候会给乘客们带来强烈的失重感。
就是那种仿佛身体随时都有可能坠落下去的感觉第一次坐的话可能会很不适应。
因此在飞机开始出现那种失重感的时候,坐在白玲旁边的林觉则是事先就已经握住了她的小手,并且宽慰道:“没事,我在边上,所以什么都不用怕。”
“嗯,我不怕。”
看了林觉一眼,尤其是看了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后,白玲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脸上的表情顿时轻松了不少,哪怕在升空时也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然而,坐在前面那排的白珑就没这么好运了。
当飞机出现了强烈的失重感后,白珑顿时吓得小脸煞白,嘴上忍不住嘟囔道:“要掉了要掉了啊啊啊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牢牢握住旁边扶手,一副仿佛打算抓着扶手好让自己不掉下去的模样。
看到她那副“上机前”和“上机后”的强烈反差时,坐在旁边的宫明月和茉莉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飞机上也充满了银铃般的笑声。
说起来,这趟通往极北之国的飞机上并没有多少人。
尤其是后面的半截机厢,差不多是被他们五个包了的。
于是在飞机稳定住之后,前头的茉莉便转过头来朝林觉问道:“现在我们飞过去的地方是世界最北边的国家对吧叫什么来着毛毛”
“毛熊国。”
“对,毛熊国,这名字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
提起这个名字时,茉莉多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但既然谈论起了这个话题,近来没少在网上冲浪的白珑便立即举起手来,朝众人解释道:“我知道为什么叫毛熊国,因为那边的有很多熊”
白珑曾经不止一次看到毛熊国居民在野外跟熊打架,或者干脆骑着熊到处走,或者把熊带到家里去饲养起来的视频。
所以在白珑的心中,毛熊国应该是熊与人类之国,里头人手一只毛熊啥的,所以才会因此而得名吧。
而林觉闻言却是笑了笑,笑道:“这的确也是原因之一,但并不是全部。”
然而,就在众人逐一检验过机票,并且被举止优雅的空姐们带上了飞机,坐在椅子上系好安全带准备启动的瞬间。白珑那张本来还兴致勃勃的小脸蛋却是随着飞机的启动一下子变了。
坐过飞机的人都知道,飞机刚刚启动,尤其是在刚刚飞起来的时候会给乘客们带来强烈的失重感。
就是那种仿佛身体随时都有可能坠落下去的感觉第一次坐的话可能会很不适应。
因此在飞机开始出现那种失重感的时候,坐在白玲旁边的林觉则是事先就已经握住了她的小手,并且宽慰道:“没事,我在边上,所以什么都不用怕。”
“嗯,我不怕。”
看了林觉一眼,尤其是看了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后,白玲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脸上的表情顿时轻松了不少,哪怕在升空时也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然而,坐在前面那排的白珑就没这么好运了。
当飞机出现了强烈的失重感后,白珑顿时吓得小脸煞白,嘴上忍不住嘟囔道:“要掉了要掉了啊啊啊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牢牢握住旁边扶手,一副仿佛打算抓着扶手好让自己不掉下去的模样。
看到她那副“上机前”和“上机后”的强烈反差时,坐在旁边的宫明月和茉莉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飞机上也充满了银铃般的笑声。
说起来,这趟通往极北之国的飞机上并没有多少人。
尤其是后面的半截机厢,差不多是被他们五个包了的。
于是在飞机稳定住之后,前头的茉莉便转过头来朝林觉问道:“现在我们飞过去的地方是世界最北边的国家对吧叫什么来着毛毛”
“毛熊国。”
“对,毛熊国,这名字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
提起这个名字时,茉莉多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