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华仔脚踩油门,轿车发出一阵咆哮,快速的穿梭在空旷的街道上,时不时扫一眼内后视镜里的安娜,心里极度不爽。
但是也仅此而已。
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季布在见到安娜以后非但没有找她说起债务的事情,反倒是给她塞了几万蚊钞票。
谁是这样要债的啊。
不过。
华仔没有质疑。
季布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在他的心里,季布说什么那就都是对的,自己做小的不要多嘴就对了。
后座。
安娜表情平静,并没有因为自己现在在债主的车上而有丝毫的慌乱,反而是一脸淡定。
她侧身拿起放在身边的包包来,掏出里面的粉底盒来,对着小镜子补了个粉底,然后又摸出口红专心抹了起来。
副驾驶。
季布身体放松的靠着座椅靠背,挑眉打量着内后视镜里一点也不紧张、旁若无人自顾自补妆的安娜。
不得不说。
安娜长相确实有几分姿色。
她有着符合东方人审美、比例不错的苗条身材,丰腴的臀儿弧线刚好也不肥大,再加上那张姿色不错的脸,确实能够让不少人眼前一亮。
但也仅仅如此、乍一看而已罢了。
季布并不喜欢大洋马的这种调调,而且她身上的风尘气很足,寻常人或许垂涎三尺。
但在季布眼里看来,光有稍显突出的外在却毫无内在,根本禁不起男人的探索。
此乃下下等马。
后座。
安娜抹完口红后上下嘴唇抿了抿,左右侧头审视着自己,觉得满意这才把东西收了起来,托着腮帮子看着前面,也不说话。
在察觉到季布在看自己的时候,她的目光与季布的眼神在内后视镜里对视。
安娜冲季布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英文说到:
“靓仔,咱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大晚上的肚子有点饿了,又有美女相陪,自然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了。”
季布抬手看了看腕表:“正好,这个点还有时间,咱们去西餐厅吃牛排开红酒,慢慢谈。”
“哦,我的上帝。”
安娜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这个主意非常不错。”
至此。
两人再无对话。
通过刚才的交谈,季布心里对安娜多少也有了一个初步的评价:胆子够大,唯利是图。
其实。
在车上刚听到华仔简单的介绍了安娜的情况以后,季布心里就已经有了一个新的打算。
今天的事情。
如果只是单单做掉一个廖振华,绝对不是自己的目的,廖振华只不过是一颗没用的棋子。
做掉廖振华,意义不大。
但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威慑。
对黑警表明自己的态度。
光表明自己的态度还不行,季布不是那种秉承着中庸规则来做事的人。
你敢对我出手,那我就一定要打,狠狠的打回去
既然黑警敢对自己出手。
那自己一定要狠狠的打,打的他刻骨铭心
安娜。
这个人或许能够成为自己能够利用的一个棋子,所以跟她接触一下摸摸她的底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这也是为什么,季布会忽然一下子对安娜来了兴趣。
很快。
车子开进了一下西餐厅停车场。
三人走了进去,找了最中间的位置坐下。
“随便点,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季布很有绅士风度的把手里的菜单递给了身边坐着的安娜,目光又看向服务生:
“服务生,接下来就不要再接待新的客人了,包场吧,我喜欢安静的吃饭环境。”
华仔有些狐疑的看了眼季布,强忍着心里的不爽跟着服务生去前台操作去了。
他很疑惑,大佬这又是给安娜这个死三八钞票又是请她吃饭又是包场的,为什么
安娜点菜倒也还真不客气,挑了几个高单价的菜式,然后又要了一瓶高档红酒,而后把菜单递给季布:
“我好了。”
“嗯。”
季布点了点头,又给自己跟华仔点了两份,很快菜式上来,季布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与她频频交流,欢声笑语。
倒是可怜的华仔了,全程成了陪衬,想说话自己还插不上嘴,只能默默的坐在座位上切着牛排,时不时瞪一眼安娜。
安娜也不搭理他,目光时不时看向季布,与之交谈非常愉快:“跟你吃饭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
“如果每天都这样的话,那再好不过了,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谢谢。”
季布非常有绅士风度的微微颔首,目光看向安娜,进入主题:“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乌蝇,华仔的老板。”
华仔这句话是听懂了,听到乌蝇两个字,目光看向了季布。
乌蝇:
顿了顿。
季布又半真半假的笑道:“我听华仔说了,你在我们这里拿了三百万呐”
“哈哈哈”
安娜捂着嘴巴笑了起来,:“乌蝇哥,你们的名字真的好有趣。”
她右手伸进了t恤左肩里,拉了拉掉落的肩带,冲季布眨巴着眼睛:
“是啊乌蝇哥,人家借了钱,只不过现在没有钱还给你们呢。”
她语气玩味,似笑非笑道:“但是你们不能强行找我要钱,不然我在警队当差的叔叔会找你们的。”
“哈哈哈”
季布笑着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我们肯定不会找你要钱的,当然了,如果要是我想的话”
话里有话。
在听到安娜说当差的叔叔的时候,季布嘴角的笑容浓郁了几分。
原本按照华仔的说话,安娜跟鬼佬之间的关系是靠皮肉关系来维持,现在看来,原来是亲情啊。
那安娜对自己更有利用价值了。
不过。
季布疑惑的是,既然安娜有个鬼佬叔叔,为什么安娜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呢
当然了。
这就不是季布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哎呀,乌蝇哥,你看你说的,我有钱肯定还给你们。”
安娜甩了甩自己的小马尾,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脚一跨直接坐在了季布的大腿上,伸手一把抓住季布,眼前一亮:
“哦我的上帝,乌蝇哥,你的本事好大啊。”
她惊呼一声,眨巴着眼睛,凑到季布的耳边,吹出灼灼热气:
“乌蝇哥你看这样好不好啊,我现在也没钱,不如晚上我陪你一起看日出,我欠你们的钱就算了,好不好嘛”
“行啊。”
季布眉头蹙了蹙又舒展开了,伸手拨开了安娜的手,斜眼看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她,笑着点了点头道:
“你没钱还没事,我现在手里有个事情需要人去做。”
他伸手指了指天花板:“上帝告诉我,你非常适合去做这件事情,非你莫属了。”
“这样吧,你帮我做这件事,你欠我们的钱一笔勾销,不仅如此,我再额外的给你二十万,你觉得如何”
“是吗”文網
安娜笑吟吟的看着季布,跨步从他的身上下来,坐回到了座位上,端起高脚杯抿了一口,目光闪烁的看着他:
“什么事情啊,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可是做不了。”
“很简单,我有一宗生意需要警司帮忙。”
季布也不拐弯抹角:“你帮我去睡服一个警司,只要你能睡服他,给你的钱立刻到账。”
“警司”
安娜笑呵呵的看着季布,眉眼中闪过满满的精明,而后蹙眉看着季布,语气不悦:
“乌蝇哥,你把我安娜当成什么人了,警司级别的人,都是四五十岁的老头子了,哪能像你一样又靓仔本事又大,深入交流起来都是一种享受。”
顿了顿。
她又补充到:“我这个人可是非常有原则的人,让我去帮你做事也可以,不过”
“得加钱”
她伸出一个手指头来:“这可是警司,再加二十万。”
“哈哈哈”
季布仰头大笑,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那就再给你加二十万,五十万给到你”
“”
安娜在看到季布如此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整个人表情一滞,心中暗道:
fuck,价格叫低了。
不过。
她还是知道分寸的,没有再继续叫价。
“过几天我让华仔去联系你,至于你什么时候搞定这件事都可以,但是你只要一搞定,钞票立刻到账。”
季布伸手从手包里拿出一叠子钞票来推到安娜的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补充到:
“这是五万定金,我这个人花了钱那就一定要看到成果的,来,你先拿着。”
“哎呀,乌蝇哥就是爽快,放心好了。”
安娜伸手把钞票收进了自己的包包里,很自觉的转移了话题:
“晚上没有车子了,我都不想回去了,乌蝇哥长得这么帅,要不要明天早上我陪你看日出啊”
“没关系。”
季布笑呵呵的点了点头:“一会我们开车送你回去。”
他当然知道,安娜这是在故意跟自己拉扯,哪能还真就因为自己长得帅,就愿意陪自己看日出啊。
肯定得加钱。
这份钱季布当然不愿意花,白给都不要。
“哼。”
安娜似是生气的轻哼一句,故作姿态,双方心知肚明,没有再继续说这个话题。
很快。
各怀鬼胎的几人在轻松愉悦的气氛中结束了这顿饭局。
季布还真就让华仔开车先送她回去,搞定了她以后,华仔终于是忍不住了:
“哇大佬,不是吧,咱们跟这种死三八”
“唉”
他叹息了一口,还是不说了,质疑道:“不过,她行不行啊会不会拿着咱们的钱不做事啊”
整个过程,季布看上去就跟个小白领一样的,安娜这个死三八,连自己都不怕,更别说刚才文质彬彬、颇有绅士风度的季布了。
“放心好了。”
季布笑着摇了摇头,很有信心的说到:“这个安娜可不是什么普通角色,她比谁都精明着呢,心里有数。”
通过刚才的饭局,季布对这个安娜也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其实她并不像是华仔描述的那样,仅仅只是借着自己日不落帝国人身份而就不知天高地厚。
相反。
这个安娜可精明着呢,而且极度会拉扯,轻松的游曳与各种类型的男人身边。
不出意外的话。
她应该很快就能搞定这件事。
“华仔。”
季布眼神中闪过一丝明亮:“安排下去,把安娜、还有她的鬼佬叔叔、海关警司的资料调查清楚送到我的手里来。”
根据廖振华的描述,他的上司也就是海关部门的警司知会他来跟踪自己,那或多或少肯定也跟黑警逃不了干系。
既然如此。
那自己就主动出击,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些差佬应该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敢主动对他们动手。
自己手里正好缺少一枚棋子,这个安娜明显就是最佳人选了。
安娜既拥有日不落帝国人的身份,又跟警署的鬼佬有几分关系,这些在他们看来,什么都不是的垃圾。
但是对他们那些唯唯诺诺混在什么皇家警队里、膝盖都软软的某些差佬来说,那就是见到了亲爹。
最关键的是。
安娜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符合大多数人的审美。
季布自己也是一个男人。
他非常清楚男人这一辈子追求的是什么
无非就是钱、权、色。
大把揾钱、坐上足够高的位置、拥有足够大的权力。
还有女人。
漂亮的女人。
漂亮的女人这是一个非常广阔的一个概念,哪怕是去百度词条上搜索,它给出的也只是一个概念上的解释。
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定义、指定出明确的目标来。
漂亮的女人有很多种,不同的长相、不同的气质、不同的风韵、不同的皮肤等等。
比如:
隔壁清纯初长成avi、我和我的小子不得不说的故事avi、霸道办公室的秘密avi、我的课外补习avi。
每个不同阶层的男人,他所缺少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
没钱的男人,缺的是什么
金钱、权力、美色三样皆缺,三大皆空
有钱的男人,缺的是什么
权力
有权力的男人缺什么
美色
而且是极度缺乏
当你达到一定的位置,你某些领域的欲望将会比任何一个时候还要更加的强烈。
廖振华的上司已经爬到警司的位置了,要说权力那肯定是已经领先与很多人了。
钱,他肯定也不缺的。
那剩下的是什么
女人。
漂亮的女人。
漂亮的女人中间又囊括了非常多的种类,不同类型的漂亮女人往往能吸引男人的探索欲。
探索完这种类型的往往又会对下一个不曾品味的类型充满着无声的向往与躁动。
每个人都是一样,就看能不能把持住自己的内心。
这是季布为什么要选择利用安娜来走这一步棋。
同样。
为什么季布这么有信心笃定安娜能帮自己完成这件事
因为安娜是一个眼中欲望浓郁的女人。
她有姿色,但是她没钱,但是她有着强烈的欲望。
她对好的东西有着强烈的拥有欲,也唯有金钱才能够满足她的欲望,但是自己却又没有本事。
所以。
季布在抛出一定筹码的金钱以后,双方的合作关系也就在这金钱之上建立了。
安娜想要拥有这笔钱,那她就得去帮季布完成这件事,日不落帝国身份的她,让她在这里做事可以毫无顾忌。
所以。
她只需要考虑怎么搞定这个警司就行了。
怎么搞定
自己的鬼佬叔叔。
接下来的时间。
华仔花费了两天的时间把季布需要的信息送到了他的面前。
廖振华的上司,也就是警司,名叫侯景程,四十多岁,标准的油腻肥胖中年。
看着他的照片,季布就断定自己让安娜出马准没错。
侯景程一副油头狗脸的样子,挺着个腐败肚,凹陷浓郁的黑眼圈,一看就是酒色过度的角色,一拿一个准。
其次。
安娜跟他的鬼佬叔叔之间的关系也调查清楚了。
安娜全名叫安娜黛。
安娜的叔叔名叫艾布特,地位还不低,竟然也是个警司。
“嘶”
季布有些意外的抖了抖手里的资料,斜眼看向华仔:“你确定你没有弄错”
艾布特是个警司,又是安娜的叔叔,安娜怎么就混了个如此悲惨的角色
“一开始我也不信。”
华仔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但确实就是这样的,你往下看。”
季布的目光再度聚焦在了资料上,这也才明白其中的缘由。
原来。
安娜的家里是在港岛这边做生意的,他的父亲原本全权负责港岛的公司,奈何出了车祸扑街了。
家族权力的斗争,没什么本事的安娜,在她的父亲扑街后也就逐渐被家族边缘化。
于是她也就逐渐堕落化了,慢慢的慢慢的,也就沦落到现在的这副模样了。
“完美”
季布打了个响指,示意华仔可以去联系安娜了,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车水马龙,眼神犀利。
另外一边。
一连几天的时间,廖振华的消失让黑警这边嗅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来。
廖振华早就离婚了,孤家寡人一个,消失了也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浪。
侯景程见廖振华好几天没有露面,又迟迟联系不上,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立刻安排人去找,但是找不到了。
廖振华消失了。
为什么消失,侯景程心里门清,但是他并没有立刻去找季布,而是直接联系上了自己的上级。
“不好了”
侯景程声音压低,对着电话汇报情况:“咱们派出去的人,消失了,找不到了。”
“”
电话那头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自己前脚才刚刚派他出去准备强行拿下季布,现在一眨眼人就消失了,找不到了。
会在哪里
海底。
两人都心知肚明。
“怎么办”
侯景程眼珠子转了转,满是肥肉的脸上多了一丝凶狠:“不如直接带人抓了季布,再给他做套伪证,直接拍死。”
“不行了,同样的做法已经没意义了,这小子已经惊了,肯定会留了后手。”
电话这头的中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
“廖振华为什么会扑街季布为什么敢做掉他这小子是在跟我示威呢。”
“他之所以敢底气十足的这么做,无非就是因为他手里有那份证据,现在已经打草惊蛇,抓他,证据立刻就漏了。”
中年语气停顿了一下:“先这样吧,不要再动他了,让我缓缓,重新再想个什么办法。”
“廖振华肯定是找不到了,给他安排个合理的死法吧,另外,你最近也注意点,廖振华一露,保不准把你供出来了。”
“哼。”
侯景程不屑的冷哼一声,不以为然:“知道我又如何,我就不信季布这个冚家铲敢对我动手。”
“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中年沉声的叮嘱了他一句,也就没再多说,直接就挂断了电话,胡乱的把手里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眉头紧皱。
一个小小的季布,在随着龙警司的扑街,逐渐进入了他的视线,让他开始伤神。
思考了一下。
他拿起电话来,思考了好久拨出去一个号码。
“喂。”
电话接通。
“我问你,那份证据到底在哪里”
中年语速很快,电话一接通就普天盖脸的来了一大串的质问:“那份证据到底怎么回事,它里面到底有什么内容,涉及到什么程度。”
“”
电话这头,面对中年的一连串质问,他顿时一阵沉默,得有好一会这才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在哪里,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
“不知道”
中年的声音冷了几分:“你不知道你这不知道那不知道,我要你有何用”
电话这头没有说话。
“告诉我,你有什么用”
中年语气更加严厉了几分:“是不是以后给你的那份就不用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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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