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乔跟贺爷爷说好了话,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贺家那群人,对着安然指指点点,而安然呢,正泰然自若地在那儿打游戏呢。
而还不等贺乔说什么,那群人就过了来,一个两个的跟他告状,说他老婆眼里只有钱,以后带出去,要给贺家闹笑话,让他好好管管她。
吕安然眼里只有钱,这他早就知道的,之前他也曾抱怨过,但也是没想到,这会儿这个缺点,竟然也能成为优点,因为他刚才来的时候,可是看过了,不少人眼里都是不高兴的情绪。
能让贺家人不高兴,那他就高兴了,于是当下听了这些人的告状,便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难道你们谁不喜欢钱吗不喜欢的,可以把钱给她用。二婶,你喜不喜欢钱”
二婶唯唯喏喏,不敢说自己不喜欢钱。
贺乔转头看向贺夫人,道:“高姨,最先说安然掉钱眼里了的人是你对吧,我还真不知道高姨是这样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毕竟当年你跟着我爸,做他女伴之一的时候,月租费开的不是挺高的要是视金钱如粪土,当时就不该要月租费,免费陪我爸不行吗”
贺夫人听贺乔提起了她之前当小三小四时的事,不由脸色难看,尤其是听贺乔将她当年挣暖床费称为月租,更是一肚子火,但这会儿看其他人听了贺乔这话,用着各种眼神暗中打量她,她却不能说什么,免得她接贺乔的话头,让贺乔越说越带劲,别人要越发盯着她看笑话了,她不想被人看笑话,只能不理他。
贺夫人虽然上位了,但贺家人都知道她的来历,所以表面上虽然不会说什么,私下其实也有不少人瞧不起她的,所以这会儿,被贺乔点出来,才会有不少人拿那种让她不喜的眼神,暗中打量她。
“看样子,二婶和高姨你们也挺喜欢钱的嘛,既然这样,我老婆喜欢钱,这不挺正常的再说了,这世界上的人,哪个不喜欢钱我也喜欢钱,要不然我辛苦挣钱做什么。只是有些人虚伪,不好意思说出来,我老婆直接表现出来了罢了,说起来,还是我老婆为人诚实呢。你们谁要说不喜欢钱,以后就别拿公司分红了啊,要不然别让我瞧不起你。”
贺乔越说,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这个吕安然,虽然拜金,但总比贺夫人好,说别人掉进钱眼里了,好像她不爱钱似的,她不爱钱,她会当小三,最后还千方百计地小三上位她不爱钱,她会让儿子想方设法地谋夺公司继承人的位子不就是知道当了老总,以后更有钱吗这样一个掉进了钱眼里的人,还好意思说别人掉进了钱眼里虚伪,太虚伪了还不如吕安然诚实呢。
贺乔这样一通输出,再没人敢说这个话题了,尤其是像贺夫人这样小三上位的女人,更不敢提了,生怕贺乔揭她们的老底,让她们脸上难看。
看这些人没话可说之后,贺乔便带着安然去吃饭了。
吃完饭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贺乔问起安然,在贺家的经历,主要是想问问,有没有被欺负。
“你不是看到了,只有我欺负他们的份,他们敢找我的麻烦只要我没皮没脸,他们就不能拿我怎么样,毕竟总不能打我。”
贺乔听了,连连点头,笑道:“就要这样,这样做就对了。”
要知道来之前,他还担心安然会被那些人欺负,不会反击,那他看着可就要糟心了。
本来他也对安然老是薅他羊毛不高兴的,但现在,先是听了安然那一番敢薅他羊毛就代表不喜欢他,将来不会纠缠他的理论,再加上现在看安然能顶得住贺家人的围攻,就觉得,这钱也花的值了,既不用担心三年后,安然会缠着他不放,也不用担心安然会被贺家人欺负。
因觉得值,所以贺乔对安然薅羊毛的行为,就开始有点容忍了,甚至将给安然的零花钱,从每月一万,上升到了两万。
于是在安然再一次薅他的羊毛,李助理跟贺乔报告时,贺乔便道:“以后只要她捞的钱,没超出我的预算两倍,都不用报告了。”
李助理听了不由惊讶,道:“您的意思是随她薅”
贺乔点了点头,道:“她值这个价。”
李助理也不知道自家顶头上司怎么跟吕安然去了一趟老宅,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过他只是个小助理,所以只要听老板吩咐做事就行了,也不用管那么多。
安然不知道贺乔对她的态度发生了转变,不过就算知道,估计也觉得,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毕竟她不是白月光的替身嘛,对方会因思念白月光,所以对自己越来越好,这不很正常
所以对贺乔接下来不像之前那样冷澹,嫌弃她拜金,而是经常找她出去参加宴会,也就一点也不奇怪了,反正每次参加宴会,指不定就要买新衣服和首饰,然后她又有了薅羊毛的机会,她自然乐见得很。
这天安然又跟着贺乔去参加宴会。
安然因为之前参加过几次宴会,本以为这次的宴会,也跟以前一样,平平无奇,顶多就是一些上层圈子里的名媛或贵妇瞧不起自己,故意搞冷暴力,不搭理自己,排斥自己也就是玩那些小孩子才会玩的把戏,对她没任何损害,她也从来不会放在心上没想到发生了新情况。
之所以上层圈子里的名媛或贵妇瞧不起安然,主要还是这时候的贺乔,还不显山不露水,没向外曝光,他自己拥有的那些,价值不低于贺氏的公司。
于是在外人眼里,他就是贺氏旗下某一个公司的老总,虽然有点地位,但也没那么高的地位,将来贺氏能不能到他手上,很难说。
既然贺乔的地位一般,那她们自然就不怕因为瞧不起他娶的老婆,贺乔不高兴了。
要是她们知道贺乔自己的公司,比贺氏发展的还要好,估计根本不敢冷暴力安然,免得得罪了贺乔,惹来麻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