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安然也是故意制造这个给陆茶搞事的机会。
原身是在这天出来闲逛,然后逛累了,找了个地方喝下午茶的时候,碰到曹小姐的。
安然要想让陆茶没这个机会搞事,只要不出门,陆茶就很难有办法,找人接近她了,毕竟她住的地方,不会随便放人进来的,上次贺父能进来,还是因为,他是贺乔的父亲,以前来过,所以才能进来。
而要不能进来,然后安然又不出去,陆茶又怎么接近得了安然。
但安然怎么会故意蝴蝶掉这个剧情呢,毕竟她还要让陆茶多搞事,将来拆穿了,好借着这个原因,找对方麻烦呢。
所以安然当下自然就按原身的计划,出了门。
只是她没想到,在自己来了后,不少事情都变了的情况下,陆茶还会按原计划行事,这就让她相当惊讶了。
却说当下安然正在窗边一边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大街,一边喝茶的时候,突然就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夸张的声音,道:「你就是贺乔的太太你长的怎么那么像陆茶姐啊」
安然转过头,就看到一个衣着打扮精致,但一脸刻薄像的女生,正一脸夸张的表情,跟自己说话,心中不由暗道,来了,陆茶的好朋友之一,曹小姐来了。
这个女生刻薄的说话语气,不比当日的刘小姐差,安然有理由相信,这是陆茶故意从她认识的人中专门找的,大概是觉得,像曹小姐这样一脸刻薄的人,说着刻薄的话,一些较忠厚老实的姑娘,肯定会被这样的人吓倒,指不定能吓退自己,让自己主动退位让贤。
而要是一击得中,陆茶就不用头疼,她不走怎么办的事了。
这个曹小姐的背景,安然既然从原身记忆中认识,自然也提前做了调查,好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不错,这个跟原身说过难听话的曹小姐,安然肯定也会收拾收拾,给原身出口气的。
既然要收拾对方,她自然就要调查一下对手了。
调查之下,就知道对方为什么帮陆茶出头了,自然不是因为她是陆茶的朋友,看不惯贺乔娶了别人,就帮陆茶挤兑原身了,毕竟陆茶都嫁人了,没道理贺乔不能娶别人,没这个道理。
所以要想别人为她出头,不花点钱,别人是不会冒着得罪贺氏的风险,去找贺乔老婆麻烦的。
而曹小姐之所以同意帮陆茶,原因是对方家里最近也不景气,手头紧,于是陆茶给她二十万,让她帮个忙,她就帮了。
才二十万,就愿意冒着得罪贺氏和贺乔的危险,做这个事,可见这曹家的确是穷的不行了。
安然早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但装作不知道地疑惑道:「你谁啊怎么认识我」
曹小姐听了,笑了,道:「我是陆茶姐的朋友,认识你,是因为有圈里人在群里发了你的照片,我在群里看到了,才认识的。当时我就奇怪了,你怎么长的那么像陆茶呢,我还以为贺乔哥娶了陆茶姐呢,后来又想着,不对啊,陆茶姐不是嫁给别人了吗贺乔哥娶的应该不是陆茶姐。然后又以为有人开玩笑,知道贺乔哥喜欢陆茶姐,所以故意在群里ps贺太太的照片,将你p成了她的模样,当时还觉得这是谁做的,也太不好了,没想到见了你真人,你还真跟陆茶姐长的有七八分像啊」
说到这儿,曹小姐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摇头叹气道:「贺乔哥这是做什么啊,喜欢陆茶姐,没娶到,就娶了个长的像的,这不是对你不尊重么。」
不得不说,要换了个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听了这话,估计心态马上要崩,原身就是这样,虽然觉得偏听则暗,兼听则明,不能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但在听曹小姐这样说了后,心里也很不舒服。
因为这时候
的贺乔,已经开始追求她了,所以原身也开始心动了。
都开始心动了,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自然不舒服,毕竟要是没动心,只是合作的关系,这会儿曹小姐这番话,倒不会让原身有多余的想法。
但既然心动了,那就不一样了,情绪肯定会受到影响。
说起来最近贺乔对安然也越来越好,但暂时并没提追求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跟原身世界有点不一样,估计是因为自己拜金的嘴脸让他不喜欢,开不了那个口,拿她当陆茶的代餐
看安然沉吟不语,曹小姐以为安然不相信她的话,于是当下便道:「你是不是不相信你长的跟陆茶姐很像我这儿有陆茶姐的相片,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打开手机,点开相册,给她看了一张照片。
安然看了眼,再跟原身记忆中的陆茶进行对比,发现有一点点不像,这张照片,更像原身。
安然敢打赌,这是陆茶为了让原身看了受刺激,故意照着原身的样子,搞的妆造,估计是想让原身觉得,自己果然跟陆茶很像,其实应该说,陆茶跟原身很像。
有趣,说别人是替身,结果,正主妆造,却按照替身来,到底谁是替身,谁是正主啊。
当下安然看了,为了刺激陆茶搞出更多的事,同时,也不想让陆茶如愿所偿看到自己难过的模样,便道:「哦既然你说,贺乔喜欢陆茶,没娶到,说明你那陆茶姐不想嫁你贺乔哥,既然如此,你贺乔哥无可奈何,娶了个替身,不也挺好的起码得到了点安慰嘛。」
曹小姐没想到安然是这样的反应,当下不由被安然噎住了,半天发不了声,半晌方道:「贺乔哥拿你当替身,你不生气」
安然用一副气死人的语气,假假地笑道:「托你陆茶姐的福,我一个穷鬼现在每年能因为当替身,拿个几千万,还有这样高的地位,天天被人捧着,我高兴都来不及,为什么要生气」
安然敢打赌,这话经曹小姐的嘴,传到陆茶耳里,估计要气死,毕竟,陆茶现在离婚了,s市的房子也没了,穷的要死,听说自己一年能赚几千万,不会气死才怪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