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竟然真的拉粑粑了”
张红英夫妇神色激动地说道。
“这下应该将那螺丝钉给拉出来了,你们解开尿不湿看看吧”
楚阳笑着说道。
听到他的话,张红英夫妇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小宝宝的尿不湿。
果然,除了粑粑之外,他们还看到一枚螺丝钉。
原本锋利尖锐的螺丝钉上面竟然镀上了成暗银色的保护膜,显得极为光滑,没有对小婴儿的肠道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太神了吧”
“卧槽,第一次看到锅底灰还能够这么用,有这样的神效”
“牛逼,这医生是真的牛逼啊,不开刀不手术,光凭借一碗药就帮助小宝宝排除了螺丝钉,当真是绝了”
这一幕简直是亮瞎了现场人们的双眼。
他们愣愣地看着那完全恢复正常,手舞足蹈的小宝宝和那枚螺丝钉心中震撼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久久难以回过神。
这个医生真是太牛了
付文辉,夏敏等诸多首府中医药大学的老师教授和学员们更是神色激动,拍手叫好。
以首府医院院长龚明辉为首的诸多医生们也是大呼神奇,看向楚阳的目光充满着佩服和崇拜。
国医大师段亚亭的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愧是项天陨那老头子叫来的人,的确有两把刷子。
“哈哈干得不错”
齐为国更是在此刻开怀大笑,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能够光明正大地干翻一次寒医,这可是大大地给他们中医界打了气,拿了一个开门红。
哪怕是倪克顿,博尔博他们也是不得不感叹楚阳医术的神奇和中医的伟大。
“就这样将那螺丝钉排出来了这这这怎么可能”
“不过是一碗锅底灰而已,怎么可能有如此妙用”jujiáy
金原郝和普朗雄两人在此刻彻底傻掉了,脸上写满了浓浓的错愕,嘴里有着难以置信的声音传出。
“大夏中医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岂是你们两个小小的寒医所能够懂”
楚阳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一脸傲然地说道。
“哈哈,说得没错”
“咱们大夏中医博大精深,你们寒医哪儿能懂啊”
“就是,我记得这场比试你们输了可是要向我们公开道歉认错,并且还要在脸上纹上寒医起源于中医的,两位寒医大师,现在该你们实现赌约了。”
首府中医药大学的学员们更是在此刻毫不客气地说道。
付文辉他们可能会顾及一下金原郝和普朗雄他们颜面或者夏寒之间的友谊。
可正值青春热血的他们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他们青春年少,热血飞扬,一心爱国。
巴不得将寒医踩在脚下,扬我华夏
现在,楚阳做到了。
他们怎能够不开心呢
“这这对不起,是我们俩之前莽撞唐突了,大夏中医的确比我们寒医厉害,这里我们真诚地向大家道歉”
尽管金原郝和普朗雄很不情愿,但是在群雄激愤之下他们也不得不道歉低头。
看着金原郝他们低着头道歉,付文辉,夏敏他们心中可谓是畅快万分。
只感觉脸上有光,心里万分舒畅。
在这之前这两个家伙可是趾高气扬得不行。
段亚亭,龚明辉,齐为国他们脸上也都露出笑容。
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物就是想要看到中医壮大。
“光道歉承认可不行,得纹在脸上啊”
“两位寒医大师,我们来帮你们哈”
首府中医药大学的学员们则是在此刻说道。
不待金原郝和普朗雄他们回答,他们便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纹笔和工具冲了上去。
“啊你们想要干什么放开我们,我的脸”
“混蛋,放开我,我的脸啊付校长,我错了。”
“楚神医,我们错了,快让他们停手啊”
看着金原郝和普朗雄此刻的惨状,倪克顿和博尔德一脸不忍直视。
金原郝和普朗雄走了。
带着无尽的挫败和心里阴影坐上飞往寒国的飞机。
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戴着厚厚的面罩。
当通过安检进行人脸识别时,他们脸上的纹身都将工作人员给惊呆了。
他们还以为这两个人是中医的狂热爱好者。
并且他们还用蹩脚的寒语说着:“顾得,我的寒国朋友,大夏永远欢迎您”
金原郝和普朗雄没有回答,气鼓鼓接过护照登上了飞机。
这大夏国太恐怖了,这辈子他们都不想再来了。
想到脸上的纹身,他们就悲愤不已。
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洗掉。
若是洗不掉的话,那么他们就只能够回去整容了。
毕竟他们大寒国的阵容技术堪称世界一流。
“金大师,普朗大师”
他们坐在飞机上思考着时,一个惊喜的声音却在他们耳边响了起来。
他们转头看去,发现身边坐着一位大寒国的女记者和两名工作人员。
他们心里一惊,急忙摆手。
“我我们不是什么金大师和普朗大师,你们认错人了”
“不会的,我金美善火眼金睛绝不会认错,你们就是金原郝大师和普朗雄大师,上次我们还在电视台上采访过你们的”
女记者金美善一脸惊喜盯着他们。
他旁边的工作人员则是拿着摄像机一顿狂拍。
“你们弄错了,我们根本就不是”
金原郝和普朗雄刚要挥手阻止,金美善却突然快速伸手扯下了他们的面罩,哈哈大笑地说道。
“哈哈我就知道没看出,你们就是金原郝大师和普朗雄大师”
然而,下一秒金美善大师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因为她被金原郝和普朗雄两人脸上的纹身给惊呆了。
她身旁的两名工作人员也是满脸的惊愕与懵逼。
这两位寒医大师搞什么鬼
竟然在脸上纹起了中医起源于寒医
下一秒,他们则是拿着摄像机对着金原郝和普朗雄一顿疯狂拍摄。
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啊。
金原郝和普朗雄两人也愣了两秒。
下一刻,他们犹如疯了一般快速阻止,嘴里大喊着:“别拍了,我叫你们别拍了”
可是,这一切已经晚了。
工作人员已经将他们的脸庞上的文字清晰地给拍下来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