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抱你上楼,再去给你找药膏。”
傅衍夜一本正经的对她说。
“好。”
卓简也乖巧的答应着。
就如同曾经的某时某刻。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上了楼,进了两人的卧室,傅衍夜问她:“等我给你放洗澡水,还是直接进浴室。”
“直接进浴室。”
卓简不假思索的选择。
“行。”
傅衍夜直接抱着她进了浴室。
卓简被他放在洗手台上,然后自己往里去给她开了花洒。
显然,想要泡澡是不可能的。
那时间浪费的有点多。
他今晚的战场是床上。
因为
她说身上疼,他其实是信的。
那天的视频他看过,他知道那个力道疼不疼。
据说欧阳萍都好几天不工作了,又何况她这娇娇弱弱的小身板。
卓简望着他试水温的样子,其实这一刻心里是很柔软的。
他有些事情上,就,很贴心。
比如在一起的时候他会很认真的准备早饭,喝水的时候给她试好水温,洗澡的时候也是,还有
他看着凶狠,有些时候也的确那样,但是,他其实并不是不掌握火候。
也或者就是因为他其实是这样,所以卓简心里才会多少有点底气,看他回来,她轻声说:“你快去找药膏。”
“我先检查你伤情。”
也不说是帮忙,是直接检查,像是检查他的所有物。
“啊”
“像是你那天摔的情况,腿上应该更疼吧。”
“”
卓简脑子里嗡嗡的。
“欧阳萍有人给她检查,你也不是没人。”
“什么”
什么有人没人的
明明一分钟前她在暗暗称赞他,可是现在,她只觉得,他怎么这样啊
他给她脱衣服,卓简握住他的手:“傅衍夜你别这样。”
“害羞没必要,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还是你想让我隔衣摸骨”
隔衣摸骨又是什么鬼
卓简别扭的握着他发烫的手,亦或者是自己在发烫,她分不清,只是实在忍不了了,便对他全数招来,“是妈让我去找你的,并不是我自愿,你”
生日也过完了,我要走了。
这话根本说不出来,他突然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嘴。
卓简挣的大大的眼睛,觉得他脸上很冷厉,呆滞了不知道多久,回过神来后就想去推他,但是两只手腕却被他握住,直接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再多说一句,我恐怕真就想抽你了。”
他低喃了声,又继续吻她。
卓简感觉自己连衣裙的拉链开了,她的拉链在背后,开了以后被他轻易一抚,便掉下肩膀。
她本来就瘦,衣服好不容易挂在她身上,开了拉链后,迅速掉落。
若不是她坐在洗手台上,这会儿衣服会直接掉到地上。
衣服一掉落,他吻着吻着,手不经意的就抚到她的伤疤。
他动作停滞,低眸看到她手臂上的伤以及淤青。
他一向以为自己够冷情,那天她绑着纱布,又能工作,他便冷漠离开了。
可是
他轻抚着她的手臂,稍稍碰了下她的伤。
卓简被他亲脖子亲的要喘不过气来,他好不容易不亲了,低头看他在碰的地方,她下意识的就要捂住。
“我先帮你洗澡。”
他的声音突然暗哑。
“我不用。”
“听话,结疤的地方不能沾水。”
他沉下心来认真安抚她,望着她的眼神也是不容抗拒的。
卓简便也跟着冷静了些,只是还是不满他的作为,倔强的说:“我自己会小心处理。”
前些天她不也是自己吗
总不至于为了这点伤不洗澡吧
他那时候也看了视频,看了她的伤都没管,现在都结疤了,他又来说不能沾水
“卓简。”
傅衍夜看出她的不情愿,叫了她一声。
他严肃起来了,但是卓简还是那么倔强,“我自己可以。”
她坚持。
“你知道的,你不听话只会让我更有征服的欲望。”
“”
是提醒,更是要挟。
卓简望着他,眼里带着不满。
她真是受够了他这样。
可是他脱下她的连衣裙,连同里面的吊带也不放过。
卓简倔强的不再吭声,但是眼泪却一颗颗落下来示威。
有一颗落在傅衍夜手上,傅衍夜动作停了停,但是马上又坚持替她。
卓简没动了,只是掉眼泪,不过很快,就分不清眼泪跟洗澡水了。
“把手举起来。”
虽然给她缠了保鲜膜,但是还是让她把手举起来。
卓简不愿意,便被他强制。
卓简觉得自己好像在投降,被强迫的。
所以他一松手,她便也放下,如此反复了三次,傅衍夜终于受不住,将她抵在墙边,“你故意的吧”
卓简心想,哼,你终于知道了。
“故意跟我作对,好让我对你动手动脚原来我们简简宝贝这么有心计呢想老公了是不是”
他在她耳边,极尽虚荣的问她。
卓简面红耳赤,真没想到他想法这么奇特。
她明明只是不想他帮忙洗澡而已。
她自己很快就洗好了呀。
后来她举着手像个乖乖女,任他给她洗干净。
傅衍夜看她倔的要死还不反抗了,说了声:“以为自己要英勇就义呢”
卓简瞅他一眼,立即就扭头看别处。
“今天老子就吃定你。”
“随便你。”
卓简终于说了句话,但是依旧怒的厉害。
傅衍夜却突然心情好了很多,手上给她抹沐浴露的动作也很轻。
卓简后来举着手觉得胳膊都酸疼了,差点放不下来,傅衍夜握着她的肩膀,托着她的手腕,慢慢帮她放下。
卓简眼睛里通红,还有晶莹剔透的光芒,傅衍夜看的更是一阵于心不忍。
可是她偏偏又不求一句,就知道跟他硬来。
傅衍夜去找了浴巾,低着头二话不说给她搭在身上擦拭。
卓简几次想挣扎,但是后来都忍住。
她好累,又累又疼,他还不心疼她。
也是啦,还叫梁玉回来多住些日子呢,怎么有功夫心疼她。
卓简又扭着头不说话,直到白色的大浴巾把她围结实。
卓简松了口气,也很意外,他今晚竟然没禽兽不如呢。
竟然真的只是洗澡。
卓简心里软了几分,看他的表情却还是很执拗不满。
后来他把她又抱回洗手台,帮她捏了牙膏,又给自己也捏了。
她身量细细的,又满脸倔强,那样子看上去,其实特别惹人疼。
傅衍夜故作看不见,刷牙的时候看了眼镜子里,她背后的肩胛骨特别清晰。
她当真是那种,能被捏碎的体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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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