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跟我这样聊微信,他凭什么”
酸到无法忍受,他扑了过去捧着她的脸咬着牙质问。
“你抽”
什么风
突然嘴巴有点疼,他不想听她伤他的话,只想好好惩罚她,连同她原本握着手机的手。
卓简觉得手疼,比嘴更疼。
他捏着她的手,直接从他外套里伸进去,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抚着他滚烫的胸膛上。
卓简瞬间脸上也热起来,手想抽走却被他死死地摁住,然后他那个吻越来越深。
王瑞还在车上。
卓简抗拒了半分钟,然后停了下来。
特么。
她心里想的是,算了,反正瑞哥见多了哈。
但是她不反抗,也不回应之后,他倒是渐渐地老实了下来,只喘着气抵着她的额头。
卓简不满的稍微侧脸。
刚刚冷静下来的人感觉到她的排斥后突然不满的抬高她漂亮的下颚,然后低头便在她的颈上吮住。
“哼。”
卓简疼的发出闷声。
然后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外套布料忍着那种钻心的痛痒,直到他自愿停下来。
到老宅的路有些远,远到她后来被压在沙发里累到背后不舒服。
他在车厢里的那些小动作,卓简不发表意见。
只是,等待着车子终于到了老宅,缓缓地停在门口后。
“老板,夫人,到了。”
王瑞不敢回头。
傅衍夜趴在她身上叹了声,望着她红彤彤的脸蛋,不自觉的又凑上去咬了下,然后起身下车。
嗯,傅老板下车后,那就是衣冠楚楚,整装待发的正经模样。
卓简躺在车里半天起不来,就觉得,她小时候真应该听她妈妈的话去学个跆拳道什么的,以后让女儿去学吧,不然太好被欺负了。
她背着包从车里出来的时候头发乱了,嘴唇上的口红也快没了,衣服也不整齐,跟他,根本就是两种感觉。
傅衍夜上前,“还走得动吗”
几个字而已,她突然就恼羞成怒瞪他一眼,转身便朝着门口大步走去。
傅衍夜觉得她刚刚那一下,娇的不行。
不过看她下巴上的肌肤泛红,他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然后转头看王瑞,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回家,自己跟着卓简进屋去。
a城的夜晚没有月亮,但是她身边有人。
傅衍夜很快追上她,并且到了客厅后突然拉住她的手腕。
“傅总还有指教”
“没有指教,只是请傅夫人帮个忙。”
“哦什么忙傅夫人一定效劳。”
卓简堵着一口气假笑着回他。
傅衍夜看得出她生气,但是还是拉着她走到了落地窗前。
卓简站在窗前看着他突然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来,然后打开
拍摄功能
“看手机。”
傅衍夜搂着她的肩,提醒。
卓简便抬了抬眼,赏了屏幕一眼。
不就是拍照吗
他们俩照片还少
不缺这一张送给他。
可是
当她以为只是简单的搂着肩膀拍照的时候,她看着手机屏幕集中注意力想让自己看上去不太乐意但是也不太难看的时候,侧脸突然一重。
嗯,是谁的狗嘴在亲她
卓简顿时红了脸,转身就推他,“你干什么”
“今晚没月亮,但是感觉不错。”
他被推开也没再凑上去,笑着对她说。
“你有病吧。”
卓简骂了声就走,走到一半突然脑子里浮现出庄明厉关于月亮的微信,然后忍不住转头去又看他一眼。
他还站在那里,在看手机,不知道编什么,但是
他是为了庄明厉那条微信
神经病,真是神经病。
她更生气,大步朝着楼上跑去。
刚回房间,想洗完澡去抱女儿,结果还不等洗澡,钟麦的电话打过来,“你老公可真有意思,完全看不到你满脸嫌弃。”
“嗯”
卓简听的云里雾里。
“你没看到吗他刚刚发的朋友圈,亲你的照片,说什么没有月亮的夜晚他有星星就满足。”
“”
卓简一屁股坐在床边,无奈的叹了声。
“咋了我以为你原谅他了,不是”
看那样子,完全就是小娇妻被作弄的感觉,特有感。
“他突然说要拍照,我不想多事就配合他喽,谁知道他搞什么鬼,突然就亲上来,竟然还发那种朋友圈。”
她说着话开了免提,然后打开了傅衍夜的朋友圈。
他还真敢说。
哪有星星
卓简突然想到前几年他说起星光的来历,顿时生气也不能。
他为什么就不能,不能好好地爱她
他都不知道她多羡慕
要么就好好爱她,要么就放了她,为什么那么难
眼泪莫名其妙的又要冒出来,她跟钟麦又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去洗澡。
只是当她洗完澡要去接女儿的时候,一开门,突然被眼前的景象怔住。
傅衍夜穿着睡衣,抱着睡着的女儿在门口,声音又低又稳,“我来送女儿。”
抱女儿睡是她在老宅每天晚上的必须,他早就摸到规律,她还会反锁门呢。
卓简下意识的让开位置。
傅衍夜却看着她熏红的眼眶,心里突然有点难受。
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要哭的模样,还好像很难过。
他迈开长腿抱着女儿走进去,还是转头看她一眼,疑惑的猜测,“怎么了不舒服”
卓简没看他,只低着头,让人听不清的固执声音,“你快放下她,然后出去。”
傅衍夜:“”
顿时想要关切的心思就一扫而空,只觉得这家里,哪里轮得到他关心别人,他才是最可怜,最需要被关心的那一个。
可是连他一向稳重的父亲那天都跟他说,他要是再折腾下去,当父亲的不介意替卓简找律师打离婚官司。
哪怕庄明厉在追求卓简,傅正直竟然说,这没什么不可以。
傅衍夜去放下女儿,给女儿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床沿便不想走。
卓简还站在门口,门大开着。
有那么两三分钟,很沉默,很寂静。
“傅,衍,夜。”
卓简轻而缓的叫了他的名字。
傅衍夜低了低头,然后不得不起身,双手放在睡衣口袋里,走到她面前,“这本来也是我的房间。”
“那我走。”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多待会儿能怎样非要让我觉得自己像只丧家之犬”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