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锵”
何大清唱着京剧快板,手里不停的数着钱。
何雨柱扭头看一眼,一个劲的只撇嘴
何大清这么高兴,可见这钱肯定不会交给轧钢厂了。
没错这蒸包子用的是轧钢厂的面粉,肉馅也是
至于那一垄垄没卖出去的包子,实际上是轧钢厂食堂明天的伙食。
何大清数完钱,看天色不早了,把钱收入口袋,把装满包子的簸箩放在门口的三轮小推车上,用绳子绑好,朝着门里的何雨柱,喊了一声:“柱子,你在家里带着你妹妹那里也别去,等我回来一起吃饭额,对了,或许我会晚回来一会,你到时候把饭做出来,被让你妹妹饿着了”
何雨柱随口答应一声,也没当回事
在脑子的记忆里,何大清貌似经常这样说话。
何大清推着三轮小推车离开,何雨柱正要出去试验一下易经易形丸,一个看上去四五岁的小姑娘走进来,好奇的问道:“哥,你又去哪里咱爹说了,让你在家里待着看着我”
哦,这就是何雨水看上去也是玉雕粉琢呀可惜长大后长得有点歪了
“雨水,你放心哥哥在家里陪你,那里也不去”
何雨柱笑眯眯的蹲在那里,两只手捏在何雨水脸上,仿佛那是包子皮,一个劲的练习蒸包子
“哥,你欺负我我告诉爹去”
“雨水,我这是练习包包子,到时候好给你做饭吃”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十足真金”
“那好,你练吧,晚上给我蒸包子吃”
“好,一言为定”
何雨柱侧脸看一眼,桌上用布盖着的包子笑眯眯的说着。
玩闹着,不知不觉就天黑了,何雨柱兄妹一直没等到何大清回来。
何雨柱想起刚才何大清说的话,终于意识到有蹊跷了
他慢慢回忆脑子里的记忆,很快发现何大清一般这样说的时候,基本上都不会吃饭了。
一切都要靠自己做饭吃
靠这老帮壳子,我说呢这么小就教导傻柱学做菜,原来这是早有预谋啊
也不怪何雨柱这样想,查看了记忆以后,发现何大清从何雨柱五岁开始就训练何雨柱做菜,还故意不给妹妹何雨水看。
让傻柱自豪感爆棚,咱家的谭家菜传子不传女
这一点或许是真的,但何大清自从训练傻柱到八岁,基本上,自己就很少做饭了。
除非那天高兴,何大清会亲自下厨。
除此之外,何大清在家里,总是有理由让何雨柱做饭给他们吃
近两年夜里出去的非常频繁,也不在家吃饭,何雨柱严重怀疑,这是觉得何雨水年岁大了,不用他照顾,自己就放飞自我去了。
据邻居阎埠贵,也就是后来的三大爷说何大清夜里老去正阳门小酒馆喝酒还经常请客
这次没回来,估计也是如此了
“哥哥,我肚子饿了”
何雨水拉着何雨柱的胳膊晃着说道。
“额,我去做饭”
何雨柱揉揉咕咕叫的肚子,值得去做饭,哪怕不为了何雨水,也要为自己着想啊
至于何大清,那就不要想好事了,他就算回来也是不会做饭的
何雨柱拿起铁锅饭勺,想起这么不着调的何大清,越想越气,特么的,自己才十二岁呀每天做饭给他们吃草
何雨柱气的有心把铁锅饭勺扔了离家出走
反正自己现在在外面也有房,没必要在家里做这样的苦力
不过扭头看看带着希冀目光的何雨水,心里又软了,毕竟何雨水现在太小,自己一时爽了,何雨水以后可就受罪了。
毕竟好些年的兄妹感情,何雨柱不忍心这样做。
憋着一口气,总算是把包子热了热足够他和何雨水吃的。
至于炒菜什么的,何雨柱懒得弄,也不会给何大清留什么吃的,他自己回来愿意吃自己弄好了
吃过饭,何雨柱陪着何雨水来到西厢房,把何雨水哄睡着。
这才把门锁好,一个人悄然离开四合院。
他瞬移来到空间四合院,服下一枚易经易形丸,站在镜子前,可以看到身躯在慢慢长大。
撑得衣服越来越大,何雨柱一看不好,赶紧把衣服全脱了。
这才避免了衣服被撑破的下场。
镜子前,何雨柱站在那里打量着,发现自己几乎和二十多岁的何雨柱一模一样了
可惜小孩衣服无法穿了
何雨柱想起许隼德的衣服还在空间里,赶紧拿出来穿上。
好别说,差不多正合适
我这是有先见之明啊何雨柱美滋滋的想着
半小时后,何雨柱来到正阳门小酒馆,一来是好奇何大清每天过来喝酒到底图的啥
二来也是来看看小女人的剧情开始没有
他走进小酒馆,发现里面非常热闹,十几张方桌坐满了人,人们一边开怀畅饮,一边高谈阔论
何雨柱扫视一圈,发现何大清坐在东面的方桌,对面还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男子,看两人谈的投机,貌似是旧相识
“呦,这位客官您是头一次来吧这边请”
贺永强笑着走过来,把何雨柱领到距离何大清不远的一个空位上。
何雨柱要了二两酒,一盘花生米,想了想,又要了一盘咸菜。
主要是这咸菜可是用玉石研制而成的,他也想想尝一尝有多好吃
“二两老白干,一盘花生米,一盘咸菜”
贺永强吆喝着,把何雨柱要的东西一一摆上桌,“客官,您慢用”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觉得贺永强这家伙迎来送往的,也有点买卖人的精神,不像剧情里表现得那么不堪
贺永强离开后,何雨柱把注意力集中在何大清身上,只听何大清和对面的男子称兄道弟,一个叫何大哥,一个叫李兄弟
这位李兄弟貌似是个奇葩,何大清喝一杯,这位李兄弟必然喝三杯
貌似还是何大清请客
这让何雨柱想起了许大茂,许大茂和领导吃饭喝酒就是这样,难道说许大茂就是和这位李兄弟学习的
“李凯,你个挨千刀的,又来这里喝酒”
忽然一个美貌少妇从门口走进来,疾步到了跟前,拉着那位李兄弟耳朵使劲拧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