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坐在那里自斟自饮,过了一会儿,牛爷过来了。
这几年,经常和牛爷喝酒,也算是熟悉了,牛爷不客气的坐在何雨柱对面,何雨柱给牛爷倒上酒,两人就喝开了。
何雨柱之所以和牛爷交朋友,主要还是为了收古董。
牛爷祖上是个贝勒爷,后来家道中落,家境差了许多
不过牛爷对古董的眼力很强,而且讲究义气,不贪不抢
何雨柱觉得牛爷这人不错,正好手底下有余钱,让牛爷帮忙收古董,到时候给好处费。
牛爷也好这玩意,还有钱赚,自然是乐不得答应。
这几年来,何雨柱收的古董,也足以装满两间屋子了按照现在的钱来说,几万块还是有的
牛爷得到的好处费也有上千块,别觉得不多,这时候工人工资也不过二三十元而已,还需要工龄够长才行。
由此可见一千块绝对是巨款了
两人成了合作伙伴,自然是关系越来越好了
“牛爷,这次有什么新鲜玩意吗”
何雨柱主动问道。
“老板,抱歉啊,这几天略感风寒没有外出,今天我是刚觉得好点,才来这里喝点酒暖暖身子,没想到就遇到您了”
牛爷脸带歉意的说着。
“没关系,反正我收古董也就是随意”
何雨柱毫不在乎的说着。
牛爷正要说话,陈雪茹娇笑着走了进来:“慧真,我来看你来了”
徐慧真也笑着迎过来,拉着陈雪茹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
何雨柱有些诧异,剧情里貌似两人关系没那么好,甚至还有点别苗头的竞争关系,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想不明白,看向牛爷,问道:“没瞧出来徐慧真和陈雪茹关系那么好”
牛爷随意的说道:“陈雪茹是刚离婚,心里闷得慌,老是来小酒馆喝酒,觉得和徐慧真投缘,一来二去,两人就成好姐妹了”
“哦,原来陈雪茹离婚了,真是够意外的”
何雨柱说道。
“听说早在五年前两人就掰了,陈雪茹甚至跑去了苏州娘家一直没回来,侯老板当时也去了苏州,想把陈雪茹挽回回来”
牛爷低声说着。
“这么说,没成”
何雨柱试探着。
“其中具体的内情我不知道,不过我记得清楚,当时侯老板在苏州待了半年多,回来以后就和在外面养的一个女人公开出双入对的我估计呀,当时两人就离了”
牛爷摇摇头,继续低声说着。
何雨柱疑惑道:“既然他们那么早离了婚,怎么没见陈雪茹回来呢”
“老板,这你就有所不知道了,人家陈雪茹娘家的生意都在苏州一代,离婚了,自然就住在苏州不回来了”
“哦,是这样,这么说当初陈雪茹在京城经营的绸缎庄也是侯老板的”
“当然了,不过现在好像归了陈雪茹经营,我估计离婚的时候,侯老板把这份财产分给陈雪茹了”
“这是陈雪茹回来的原因”
“不是,前几年陈雪茹也没回来过,一直有张掌柜的帮忙经营,听说这次一家搬到四九城定居,主要还是为了给陈雪茹她爸治病”
“哦,我明白了”
何雨柱默默点头,没想到陈雪茹能从苏州回来,其中还有这么曲折
他正想继续问,冷不防陈雪茹走了过来,笑盈盈道:“呦,这不是牛爷嘛你说话声音这么低,不会是说我的坏话吧”
牛爷笑道:“哪能呢,我这不是给何老板介绍古董嘛”
“何老板”
陈雪茹走到近前,才看到何雨柱正脸,意外地说道:“原来是你呀何雨柱”
“哈哈,可不是我嘛雪茹,你这一走五年,可是放我鸽子了”
何雨柱故意岔开话题说道。
“我放你鸽子”
陈雪茹疑惑地看着何雨柱,貌似把当时以说媒为条件让何雨柱帮忙盯着刘大花的事情忘记了。
何雨柱顺势说道:“五年前,你不是打算给我说媒嘛,我可是等了五年了”
“呦还真有这回事,我这事情太多,还真把这事忘了”
陈雪茹拍拍额头,歉意的说着,“雨柱,你不会是一直等着,没有在找对象吧要是那样,我可罪过大了”
何雨柱一脸郁闷:“哎往事不堪回首啊”
陈雪茹顿时误会,越加愧疚了。
倒是牛爷知道何雨柱一点底细,见何雨柱故意骗人,陈雪茹还信了,忍不住偷笑起来。
陈雪茹冰雪聪明,立刻反应过来,娇嗔道:“好啊,牛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赶快说出来,让我心里好受一些”
牛爷有些尴尬,看一眼何雨柱,却不好意思说什么。
他知道何雨柱和好几个女人不清不楚的,到现在也没结婚,作为老派人,他是看不惯的
不过何雨柱算是他老板,说是衣食父母也不为过,他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故意给何雨柱上眼药。
陈雪茹问不出来,看向何雨柱,笑道:“既然牛爷不愿意说,但我也猜得出来,你肯定是另外找人了,哼你们男人啊,那会把女人说的话当回事呢”
何雨柱苦笑道:“哎雪茹,你是不知道,我心里也苦啊贾小朵她”
何雨柱当即把认识贾小朵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特别点明贾小朵的逆反心理
陈雪茹听了心有戚戚焉,歉意地说道:“抱歉啊,没想到你会遇到这样的女人,要我说长痛不如短痛,反正这女人也不爱你,心里一直有别人,还不如分开算了”
何雨柱笑道:“我和贾小朵分手,要不追求雪茹你”
“我那行啊你这样的大老板怎么也要找个门当户对的”
陈雪茹有些脸红的说道。
“那你当初想给我介绍的哪位呢”
“额,我本来想把表妹介绍给你,可是我回了苏州,一直在和前夫闹离婚,等我想起这件事,我表妹都嫁人了”
“哦,没事,我能理解,我就随便问问”
“抱歉啊,当时我确实心情糟透了,连四九城都不想来了,这次要不是我父亲病重需要来这里治疗,我说什么也不会来这里了”
陈雪茹想起父亲的病,脸色也愁苦起来。
牛爷和何雨柱连忙安慰几句。
陈雪茹脸色才好看了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