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徒弟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何雨柱一愣,诧愕道。
“是我以前一个朋友的孩子,以前教了一阵子,后来要上学,就没有继续学了,不过最近我那朋友身体不好,这孩子想不读书,出来找工作养活家里。”
何雨柱满不在乎的说道:“行,你带过来吧,等会儿我跟张帐房说声。”
“谢谢东家,谢谢东家”
一看何雨柱点头,宋大宝高兴坏了,他也是没办法,自己那朋友身体现在特别不好,两个孩子,老大已经在工作了,可也养不起一家四口人,这不,自己那小徒弟求到自己这来,宋大宝也不好拒绝,便想着跟东家提一提。
没想到东家二话没说就直接答应了,这让宋大宝感激不已。
“你教出来的徒弟我放心”
何雨柱拍了拍宋大宝的肩膀,“好了,你们先忙,我这还有事,到时候你徒弟带过来,就找张帐房。”
“好的东家”宋大宝点点头。回了酒楼大厅,何雨柱看了看时间,快要九点了,正准备去陈记绸缎庄看看的时候,忽然强子火急火燎的从门外跑来。
“老板,成了”
这话一出,何雨柱瞬间眼前一亮,问道:“那包不同答应了”
“答应了说一手交钱一手交秘方”强子满脸笑容,心里高兴坏了,终于为主人做成了这件事,嗯,很有成就感另外自己也可以发一笔财了。新交的女友也有不少花费啊
“行,等会儿你就拿钱过去换。”
何雨柱说完,忽然一愣道:“对了强子,这包不同不会给假秘方吧”
“应该不会吧”强子眉头紧皱道:“这包不同肯定不敢拿假的秘方糊弄您,毕竟他一家老小全在四九城,而且我也没跟他说买秘方的是谁,我看这包不同绝对不敢作假。”
何雨柱想了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便从口袋里取出了一百二十块钱,说道:“这一百块去跟包不同拿秘方,这二十块就当是你这段时间的辛苦费了。”
“多谢老板,多谢老板”
一看又给了自己二十,这强子兴奋坏了,就这么一个月的时间,前前后后,老板就赏了自己五十多块,这可比拉洋车,蹬三轮好的太多太多了
估计也是主人知道自己现在有了女友,话费颇多,这才给钱的
主人能体谅他,让强子十分高兴,而且感激
何雨柱露出一丝笑容,淡然的说道:“强子,办的不错,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不过这事,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您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强子知道这是何雨柱暗示他的女友,别看只是女友以现在得社会环境,基本上强子娶她也是板上钉钉了
强子作为何雨柱的奴仆,那是绝对不会把这样的内幕,告诉他的未来妻子的
“老板,我就先走了,拿到秘方马上送过来”
“嗯去吧”
目送强子离去,何雨柱坐在凳子上,想着生子秘方,该怎么给自己换来最大的利润
中午。东兴楼二楼的包厢内。
此时相亲的姑娘还未到,阎埠贵一家人全到齐了。
“那个服务员,给我们再来一盘瓜子”
阎埠贵看着桌上马上要吃光的瓜子,连忙朝着边上倒水的王守八喊了句。
王守看,我去,这瓜子吃的那么快吗一整盘就给吃完了
“好的,您稍等。”
心里疑惑,王守八还是点点头,转身下楼去拿瓜子了。
阎解成看着娘把瓜子往自个兜里揣,有点心虚的说道:“爹,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人家老板可是给了我们那么大一个优惠的折扣。”
“这有什么不好的我们花钱出来吃饭,该要的肯定得要”
阎埠贵满不在乎的拿起瓜子嗑了起来:“再说了,给了优惠就以为不赚钱了这可是十五块啊你不想想,人家开店做生意,怎么可能不赚钱”
一想到为了大儿子相亲吃饭,就花了十五块,阎埠贵这心里就跟被刀子划了一个口子一样,那叫一个心疼。
要不是想着等会儿多吃点菜,阎埠贵恨不得把这家酒楼免费提供的茶水全给喝光了
“你爹说的对,来酒楼吃饭,就得回本,你看我装的这些瓜子,外面最少能卖一毛钱,你看看这不就回了一毛钱的本吗”
三大妈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一丝骄傲
“不错,不愧是我媳妇”阎埠贵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婆娘,随即看向边上的二儿子,三女儿,还有小儿子说道:“你们多学学你娘,这辈子跟在我后面,可从没吃过亏”
“学您那就完了。”二儿子磕着瓜子,略显鄙视的说道。
“诶小兔崽子,说的什么话当老子没听见啊”
阎埠贵看二儿子说这话,心里不高兴了:“你以为我算计这么多年,是为了我跟你娘的还不都是为了你们能吃上一口饱饭的”
三大妈说道:“就是,解放啊,你爹他可都是为了你们,想当初你爹也是富户人家,要不是生了你们几个,家里的情况可比现在好多了。”
“我又没让你们生我。”阎解放哼哼道。“好你个小子,养你还是我们的错了”
阎埠贵气的不行,要不是看这里是酒楼,怕传出去让人笑话,他肯定得揍这个臭小子
阎解成不乐意了:“解放,怎么跟爹说话的信不信哥揍你”
“知道了。”
阎解放撇了撇嘴叫,他刚刚说这话的目的,就是因为最近想买个文具盒,阎埠贵不同意,说是留着钱给老大娶媳妇,这让阎解放心里就不平衡了。
不过摄于老大平日的威严,阎解放也不敢在吱声。
“小二,问一下,这阎家是不是在这订了酒席”
“对,在楼上呢,等我会儿,我领你们上去”
突然,楼下传来了动静。阎埠贵一听,立马说道:“快,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收拾,看你们吃的到处都是瓜子壳”
闻言,一家人急急忙忙的开始收拾。
“还有,孩子他娘,把瓜子拿出来,等下人姑娘来了,还以为我们吃光了呢”
“好好,我这就拿出来”短短几十秒的功夫,这一家人就把桌子上的瓜子壳给收拾干净,全都装进了老三的小书包里。
此时。一楼。王守个四五十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媒婆。
这媒婆的边上,还有两个小姑娘,个头都挺高的,特别是右边那小姑娘,看起来得有一米六米七左右的王守八还要高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