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进了屋,何雨柱发现这屋子面积不算小,最起码比蒋震家大的多,而且屋内的布局,跟道馆也差不多,除了供奉了三清祖师外,还有一张画像,上面提了一个对联:占卦问卜尽计人间祸福,推算择日精选世间黄道横批:知点迷津
“何雨柱是吧你刚来港岛,应该还没有找到住所,今天晚上就暂时在我这休息了,这两天我帮你打听打听,这附近哪有房子出租的。”
说完,见身后无人应答,陈道长回头一看,发现何雨柱一直盯着画像,笑道:“这是麻衣祖师的画像。”
麻衣祖师何雨柱眉毛一挑,难不成是麻衣神相
“好了,过来吧,这是你的房间,今天晚上你就住着了。”陈道长拉着何雨柱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谢谢陈道长了。”
“不用客气,我跟老白是几十年的好友了,要不是前些年小鬼子霸占了港岛没了通信,也不至于这么多年没联系。”
等何雨柱把行李箱放下,陈道长就拉着何雨柱坐到了客厅,开始询问其天机子的情况。得知天机子如今在四九城过的很不错,陈道长也是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雨柱啊,刚刚信上说,你这次来港岛是准备做点小生意,不知道你想做什么生意”
“还不知道。”来之前,也尽力的回想了一下,但对于50年代的港岛,他实在太陌生了。加上本金也不多,所以决定到了港岛这边来,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生意。
“现在生意也的确不好做,就我们这行,如今也只是给一些妇人算算命。”
或许是因为何雨柱是天机子侄子的缘故,陈道长倒也没隐瞒什么,毕竟在他看来,何雨柱是天机子的侄子,肯定是知道自己是干嘛的。无外乎就是给人测字算命,加上名声不显,也就赚赚这贫民窟周围一些妇女的钱。
说了几句,陈道长忽然道:“雨柱啊,这港岛不比内地,你要是想好做什么生意了,我帮你打听打听,在这片我还是小有名气的。”
“好的陈道长,那就麻烦你了。”何雨柱微笑的回了一句,尽管不怎么看好陈道长的人脉,不过总好过自己人生地不熟的。
说起来,今天碰到了蒋震这位后来创办红兴社的人,加上又签到获得了龙头棍,这让何雨柱有了点小心思。只不过初来乍到,这港岛的情况还不太了解,得多待一段时间再看看。
第二天一大早。“白云观”门口排满了长龙。别看陈道长这个“白云观”名不副实,但不得不说陈道长忽悠人的本事是真的厉害。
上门来测字算命算姻缘看风水的,简直是多如牛毛。一大早上的,就有几十个人在排队。
不过人再多也没用,陈道长弄了个规矩,一天只接待前五个人。
这也就导致,有黄牛卖位置。
这不,一个珠光宝气看起来有点肥的中年贵妇,打扮的雍容华贵,花了五十块钱,成功的买到了最后一个位置。
“下一位”
屋内,陈道长叫了一声。
“来了来了”贵妇连忙拿着手提包快速走了进去。看着面前雍容华贵打扮的中年贵妇,陈道长仔细的看了看,问道:“是测字算命,还是算风水”
“那个”贵妇迟疑了一下,犹犹豫豫道:“大师,能不能算我老公有没有出轨”
“可以,你写个字吧。”
陈道长拿出一张纸一个墨水笔放到了贵妇的跟前。
“写字写什么字”
“随便你写什么字,只要是心中所想便可”
胖贵妇拿起墨水笔,歪着脑袋想了想,脑袋空空的,让她临时想,也想不出来。
“怎么不写”
“大师,我这脑袋空空的,不知道写什么。”胖贵妇尴尬道。
“那就写空”
“空”
“对,写空”胖贵妇闻言,立马照做,在纸上写了个空字。
“大师写好了。”
接过白纸,看了眼上面的“空”字,陈道长闭眼掐指一算,过了大约好几分钟,在胖贵妇一脸期待中,缓缓地说道:“王太太,我算过了,你的先生没有出轨。”
“没有出轨这不可能吧我这几天看到他衣服上多了好几根女人的头发,还残留一些香水味道,我可以肯定这个香水不是我用的。”
胖贵妇信誓旦旦的说完,便对陈道长的算命之术产生了怀疑。
自己可是在老公身上发现了女人的头发,那是两根泛黄的头发,胖贵妇没有染头,所以这不可能是她的。
而且她用的香水,都是质量特别好的香水,反观老公身上的香水,透着一股劣质香水的味道。
“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很正常。”陈道长想了想,拿起墨水笔,写道:“你看,这空字,分上宝盖头,中间一个个工。”
“宝盖头,这说明你先生做的生意很大,中间这个个工,则是代表你丈夫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真的假的可是我老公最近经常早出晚归的,而且”
说到这,胖贵妇还有点羞涩道:“而且我老公已经很久没跟我那个了。”
陈道长看了眼胖贵妇,心里翻了个白眼,别说你老公了,我都看不上你。见这胖贵妇似乎不想放弃,陈道长只好说道:“这样吧,你在写个字。”
闻言,胖贵妇想了想,在纸上写了个“芳”
“这是我名字,我叫刘南芳。”
“芳”陈道长琢磨了一下,开口道:“嗯,你说的不错,你现在最近可能命犯桃花。”
“命犯桃花”
“对,你要小心除了你之外,名字中带有芳的女人。”
“芳”胖贵妇皱眉沉思,想了一圈,忽然想到丈夫的秘书好像就叫陈艳芳
“好啊我就知道这死鬼肯定背着我偷人”文網
胖贵妇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回去收拾自家老公。
见她似乎有了想法,陈道长说道:“诚惠,四百块”
“这么贵”“一个字两百,你测了两个字,自然是四百块了。”
“这好吧。”胖贵妇也不是舍不得的人,不然的话,刚刚抢位置,也不会花五十块了。
等她从包里取出四百块,直接递给了陈道长后,转身就快步走了出去。
那气势,好像要吃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