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梅瞧了瞧外面,乌漆嘛黑的,仿佛是进入了某个无底深渊,根本看不到一丝光亮。
雨声很大很大,她看了一会儿,想着雨柱也不知道走没走,要是没走的话,这么大的雨应该是走不掉了吧。
正琢磨着,突然耳边细微的听到了一丝响动。声音很轻,在大雨的影响下,何玉梅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可突然一道电闪雷鸣后,那声音逐渐的清晰起来。
何玉梅一听就红了脸,对于这种声音她太熟悉了
对了,雨柱晚上会不会过来找自己,何玉梅不知想到嘴角微笑,脸色越加红润了
第二日。清晨。昨夜大雨清洗过的地面,干净的很,不仅把一些枯枝烂叶给冲洗干净了,连路边的沙尘也给洗净。
七点多钟,何玉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感觉身子像散了架一般
这个坏家伙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精力,也活该他找那么多女人哎
何玉梅以前真的有些不甘心,后来真跟了何雨柱,慢慢的就发现除了需要和其他女人分享,其他方面都挺好的
过了一会,何玉梅走出西屋,就看到后门被人打开,何雨柱手上拎着两个饭盒走了进来。
“玉梅醒了,过来一块吃早点。”何雨柱看到何玉梅,笑着举起手上的两个铁饭盒。
“好,好的,老爷,不是,何老板。”
何玉梅下意识说完,又怕被徐慧真听到,急忙改了口
“嗯,刷牙洗脸过来吧。”
何雨柱知道何玉梅的想法,也懒得管这些,反正慢慢的她们都会知道的
自己透露反倒不如她们自己慢慢去发现。
何雨柱转身拿着饭盒进了东屋。徐慧真正熟睡当中,突然听到动静,连忙睁开眼一看,是何雨柱进来了,小脸一红,娇滴滴的说道:“雨柱”
看她要起身的样子,何雨柱连忙道:“好了慧真,你多睡一会儿,反正白天酒馆也没什么生意,等会儿我让玉梅给你请一天假。”
“嗯。”徐慧真红着脸,心里暖暖的。
何雨柱拿起桌边的一个搪瓷杯,背着身,从灵泉空间内取出了一个水壶,往杯子里倒满后,转身走到床边,递给此时较弱无比的徐慧真道:“来,把这个喝了。”
徐慧真也不问,接过杯子吨吨吨的喝了起来,喝着喝着,她眼前一亮道:“雨柱,你这水是从哪儿弄来的为什么这么甜”
徐慧真喝过这个水,之前何雨柱离开前,就留了一缸放在屋内,平日里徐慧真就喝这个水,只是过了三个月,水缸的水也喝得差不多了。
“山泉水当然甜了,我特意找人运来的。”何雨柱笑了笑。这日后的南水北调工程还未启动,四九城平日饮用水都是水井里的水。井水的话,没有过滤的情况下,水质虽然还可以,但口感很差,有一种涩涩的感觉。
“山泉水呀,我说怎么这么好喝。”徐慧真咕噜噜的把水喝干后,顿时感觉一股暖流充满了全身,就连昨天受到的伤也似乎好转了不少。
“甜蜜蜜,你笑的多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上午路往大栅栏街道上走去。今天是四九城周边公社进城赶集的日子。
路边人来人往的,牛车马车到处都是。不少头一次从乡下来的大姑娘小媳妇的,坐在板车上,一脸好奇的打量着周围。
难得看到大栅栏这么热闹,何雨柱也是放缓了脚步,左顾右盼的想看看公社那边,有没有人带一点野味什么的来城里卖的。
正看着,突然不远处有一群人围在那。好奇的走过去一瞧,人群之中,有人正在摆摊算命。定睛一看,那算命先生,不正是天机子么
“姑娘,你的面相可了不得,这搁在过去,那都是皇后命啊”
天机子瞧着面前来相面的姑娘,一阵惊呼。引的周围人纷纷吃惊不已,皇后的命,这可了不得啊。
有人看向那姑娘,顿时咽了口唾沫。这就是皇后命的脸
那个皇帝会娶这么一个二百多斤的姑娘真不知道这姑娘是怎么吃的,家里的条件得多好啊,才能养成这个体形。
“真的”一听自己是皇后命,那姑娘脸色顿时激动地红了起来。
天机子一阵叹息:“当然,我天机子从没有看错过,要是在唐朝,你这命格就是皇后命,只可惜如今是新国了,你这皇后命虽然不凡,但也无济于事。”
“那怎么办啊道长”那姑娘脸色一变,她虽然不想当什么皇后,但也想着嫁个好人家。
天机子犹豫不定。“这”姑娘也是聪明人,当即从兜里掏出两斤的粮票,塞到了道长手上道:“道长,我这出门的急,手上没带什么,就这两斤的粮票。”
“唉,算了,既然姑娘如此有诚意,那我就帮你算算如意郎君是谁。”
天机子微眯着眼,掐指一算,嘴里赞叹道:“妙,妙不可言啊”
“道长,什么妙不可言”胖姑娘急不可耐。
“我算了,你的姻缘就在近日,不出意外的话,对方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也绝对是个勤奋之人。”
一听姻缘就在近日,姑娘一喜道:“真的”
“不错,姑娘,你这几日可得多留神了。”
“好好,谢谢道长,谢谢道长。”胖姑娘激动地站起身子,踉跄着脚步往回赶。
站在边上,看着这一切的何雨柱,哭笑不得,这天机子也太能吹了吧。还在唐朝是皇后的命,真以为唐朝以胖为美,就真的是胖子就能当皇后了
人杨贵妃那是丰韵,微胖体质,加上端庄的相貌,试问那个皇帝能受得了这种诱惑
“天机子道长”
“何老板,你回来了”
看到何雨柱,天机子面色一喜,正准备问问他在港岛可见到自己那位好友的时候,又有一人坐过去,准备找天机子算命,何雨柱见状,想来这一时半会,天机子是走不开了,便比划了个手势,晚一点来酒楼内再聊。
天机子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晃晃悠悠的在大栅栏走了一圈,一路上不少公社的农民带着蔬菜、山货、野味什么的进城来卖。何雨柱也是买了不少新鲜的蔬菜,还有一些品质不错的山货。
正准备拎着东西回酒楼的看看的时候,突然不远处一辆牛车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来一个中年壮汉,边上带这个小男孩。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