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不在乎这点钱,秦淮茹跟陈九香是亲戚,加上为人还不错,别说借钱了,接济一点都没什么。
可方才贾张氏那番话,却是着实恶心到了何雨柱。以前看电视剧,还以为是为了戏剧效果的发展,才故意把人写的那么坏。
可现在一看,呵呵,不是故意写这么坏,还真他娘的就是这么坏
三言两语,就让傻乎乎的秦淮茹掏钱,也幸好自己过来了,否则这笔钱还真就给贾张氏拿走了。
“对啊,我还没听过生孩子找娘家要钱的呢”边上的秦京茹也是冷哼一声,她可不像秦淮茹那么傻,听老爷这么一说,立马反应过这其中的蹊跷。
你说生孩子吧,是给你们贾家人生的,怎么连住院费还要找娘家人要要说钱不够借点钱,那也没关系,但已经有人借钱给你们了。现在又要拿娘家人的钱还债,这算什么狗屁道理。
这要是还了,以后这笔钱就扯不清了。
“额,不要了不要了,我晚点自己找贾英年要。”小王尴尬的笑了笑,退后一步,不再多说什么。
反正方才有一大爷发话,这笔钱贾家是赖不掉的,要真想赖掉的话,那他们就找一大爷要。
贾张氏看这情况,瞧着秦京茹那样,恶狠狠的说道:“怎么得这陈九香不是你们家人是吧”
“好啊,当初谢媒婆搞鬼,给我来了个狸猫换太子,把秦淮茹换成了陈九香,我还没找你们家人算账呢,现在就是让你们出点钱生个孩子而已”
“怎么得这陈九香不是你们秦家人啊”秦京茹本来就年少,在老家那边虽然也有跟人争吵,但都是一个村同姓的人,祖上都有关系,很少吵得这么凶。
所以在面对战斗力极强的贾张氏时,她就一时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反驳。
“行了,京茹,别跟这老太婆吵。”何雨柱制止了秦京茹,瞥了眼贾张氏,说实话他真想给这老太婆一巴掌,但顾忌到周围都是人,打了一巴掌,指不定会被赖上讹人。
“哼”秦京茹冷哼一声,也不搭理这死老太婆了,拽着秦淮茹的手,往手术室的门口走去。
何雨水还有她的同学见状,双双对视一眼,都是露出了一丝无奈,随即跟了上去。
她们也没想到,跑去叫人,来到医院以后,还看到这么一出好戏。
一大爷有心想说点什么,不过他知道这何雨柱不是一般人,自己这一大爷的身份,在禽满四合院还有点用处,出了大院,谁搭理他啊,所以倒也是闭上嘴巴,不敢言语。
倒是贾张氏不依不饶的在那嘴里唧唧歪歪的嘀咕着什么。
何雨柱听去了,也懒得搭理,反正这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这死老太婆。
另一边。贾英年拿着缴费单跑回来,看到何雨柱还有秦淮茹他们过来了,也很好奇他们怎么来了。
或许是因为陈九香怀孕马上要生子了,贾英年也是看开了,只是过去打了声招呼,便又回到了一大爷这边。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突然,手术室的大门被人打开,一名护士用一块柔软的毛巾,抱着一块个头很大的小孩走了出来。
“谁是家属孩子生了”
“生了男孩女孩”贾英年激动地跑过去,想要看看是男是女。
“是个男孩,足足有十斤二两”护士惊讶的说道:“我在这干了好几年了,头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婴儿,幸好是剖腹产,否则大人就得遭罪了。”
“哈哈,男孩,十斤二两”贾英年兴奋坏了,边上的贾张氏也高兴得不行,这贾家总算是有后了。文網
“瞧着孩子长的,真结实,就跟棒梗一样”贾张氏看着孩子,乐呵的不行。
一边的何雨柱眉毛一挑,棒梗
何雨柱擦了擦额头的汗渍,拿起手上的军用水壶,狠狠地灌了一大口,舒爽了一下后,他瞧着天上的大太阳,热得不行,回头看向躲在小遮阳伞下的秦京茹问道:“京茹,还要多久才到你们村啊”
“快了,过了前面的小山坡,还有半公里就到了。”说完,秦京茹也拿起水壶给自己来了口凤梨啤酒。
天太热了,不喝点凉的东西不行。
秦京茹拿出小手绢,走到牛车前面,给正在驾车的何雨柱,擦了擦他脸上的汗水,“老爷,早知道我们应该做公车了。”
“坐公车这些东西放的下吗”白了一眼秦京茹,这牛车上,五百多斤的粮食,人公车也不给放啊。
放了的话,乘客就没位置坐了。这年头又不兴包车的。
“那倒也是哦。”秦京茹点了点头,望了眼屁股底下成堆的粮食,心情那叫一个美丽。
果然来城里找老爷找对了。五百多斤的粮食,够全家吃好久好久的了。
“前面是不是就是你们村”驾牛车走了大约五六分钟,突然瞧见不远处出现了几个土屋。
“对,那就是我们村”秦京茹点了点头。这次回老家,秦淮茹没有跟来,她得在医院照顾陈九香。
贾英年要上班,贾张氏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又是让人不放心,秦淮茹决定留在城里面,准备照顾九香一个白天,等到晚上贾英年过去了,她在回来。
而何雨柱这边,带着秦京茹回老家,顺便通知一下陈九香的父母,到时候接他们一块进城看望刚出生的外孙。
此时,还在上午十点多。村口大槐树下。七八个村里的小孩,正在树下玩耍。
“牛车牛车有牛车”
也不知是那个孩子眼尖,老远的就看到了有牛车过来,兴奋地大喊大叫起来
“好大一头牛啊”
“那不是京茹姐吗”
“京茹姐昨天不是进城里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们看,京茹姐前面还有个驾车的。”
小孩子们围聚在一块,眼巴巴的看着牛车往村口的方向驶来。
“京茹姐”一个看起来皮肤黝黑,大约有十岁样子的小女孩,看到牛车过来了,连忙跑过去叫了一声。
秦京茹好奇的问了句:“哎,小花你怎么在这不去给公社放羊啊”
“今天轮不到我放羊。”小花哭丧着脸,村里总共就七头羊,每家每户十岁左右的孩子多得很,所以这放羊的工作,几乎都是来回排。
没办法,十岁左右的孩子,没力气,干不了活,只能放放牛羊什么的清闲工作。
“行了小花,别哭了,姐给你一颗糖吃。”秦京茹自然知道小花为什么苦着脸,少放一次羊,就少了一个工分。
尽管一个工分才三分钱,但三分钟足够家里买一两盐的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