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现在一切都还未发生,但有了这个初步的印象后,怎么看这小子是怎么的不顺眼。不行,必须得这两天就把这小子弄走,顺便还得给他一个教训不可
想到这,本来是想去陈记绸缎庄找陈雪茹的,也是调转路线,往粮站的方向走去。最近强子被他使唤的去跟许大茂交朋友去了,天桥底下是找不到对方,得让蔡全无去通知强子才行。
“经理,您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强子了,不出三天,保证让这小子麻溜的滚蛋”
一听只是教训一个从乡下来的小子,强子拍着胸脯保证道。“教训是要教训,但不是让你直接教训。”何雨柱摇了摇头,他肯定不能让强子直接去酒馆把人给揍了,那样多不好啊。
“那经理您的意思是”强子有点狐疑。
“徐经理办的识字班你知道不”
“这当然知道了,我昨天去酒馆的时候,徐经理还让我去识字班当学生,要不是正好跟许大茂有约,我就过去学习学习了。”
强子如今几乎是为何雨柱马首是瞻,所以万事都紧着何雨柱的命令去做。让他去跟许大茂搞好关系,他也是凭借自己在四九城闯荡这些年的经验,很快的便于许大茂从不认识,到经常出来喝酒的酒肉朋友。
混的是相当的熟了现在。
“你明天就去识字班,到时候多提点问题,之后再这样这样”
何雨柱巴拉巴拉了一堆。听得强子是一愣一愣的。
“听明白了没”“明白了经理,您就瞧好吧,明个我保证让这崔大可下不来台自个灰溜溜的走人。”
“行。”何雨柱满意的点点头,忽然想起许大茂,他又问道:“对了,你现在跟许大茂弄的怎么样了”
“已经很熟了,我昨天还在他家吃得饭。”
“哦在他家吃得饭看来混的是挺熟了。”一见强子都去许大茂家吃饭了,愈发的满意强子的速度,这才几天的时间啊,两人就从陌生人变成了熟人。
看来要不了多久,就能借助强子之手,让这许大茂跟贾张氏发生矛盾了。
“那是”强子拍着胸脯道:“经理,您交代我的事,我是一刻也不敢松懈的。”
“嗯,很好,办完了事,少不了你的好处。”拍了拍强子的肩膀,这一番话,弄得他是激动万分。
强子可是很清楚说的好处,那可都是实打实的钱啊。更何况强子还是何雨柱忠诚属下,另外这马上要过年了,虽说父母都在农村老家,他一个人在城里面住,但到时候过年回去,有点钱傍身,也是非常棒的。
“对了经理,窝勃让我跟你说,他已经跟东兴楼的张会计说好了,大年初三,就在东兴楼摆两桌,到时候还请您务必到场。”
强子跟蔡全无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也是过来说道说道。
“窝勃蔡全无”突然想到什么,眼前一亮,要是没记错的话,这蔡全无好像过去家境很好,文化水平也是有的,电视剧里面,就是蔡全无当了识字班的老师。
这要是之前的话,蔡全无肯定乐意,但现在对方是粮站的正式职工了,要是拉来当一段时间老师,恐怕不太方便。琢磨了一下,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行,到时候我肯定回到的。”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起了个大早,穿上衣服,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就听得外面传来了秦淮茹的声音。“行了行了,这点东西你拿走吧,别再我家门口待着了。”
“你当我是要饭的”
“没有,这不是看您一个人在这大雪天的。”
何雨柱闻讯走出房门,就看到大院门口,秦淮茹正在跟外面的人说着什么。走过去一瞧,只见一个灰头土脸,一身破烂衣服,手上那这个麻布袋的中年人,蹲坐在地上。听到后面的动静,秦淮茹就知道是何雨柱起来了,连忙回头说道:“雨柱哥你起来了。”
“嗯,这位是”看着面前这一幅乞丐打扮的男人,很是好奇。文網
秦淮茹摇了摇头道:“我也不认识,就是刚刚打开院门,就看到这人坐在院门口,看他可怜,就端了一碗稀饭给他。”
“我才不用你可怜呢,我又不是乞丐,施舍我什么饭啊真当我破烂侯没钱啊”
那破烂装男子一脸的傲气。破烂侯正阳门下何雨柱有点惊讶,虽说之前见到了九门提督,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能遇上破烂侯。
破烂侯是古玩界的老人,那双眼睛堪称慧眼,所以瞧见何雨柱嘴角微微的上扬,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眉头一皱道:“怎么你认识我破烂侯”
“不,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烟杆子”何雨柱摇了摇头,指了指破烂侯腰上悬挂的一根烟杆子。
刚刚他已经认出来,这就是电视剧里面那额尔金的烟杆。
“呦,行家啊一眼就看出我这烟杆子的不凡之处”破烂侯惊愕不已,没想到这年轻人还挺有眼力劲的。
何雨柱摇摇头:“这应该是铜制伸缩烟杆子,就是不知道是何人的。”
“那你给我掌掌眼。”破烂侯把烟杆子抽出来递过去。
“jb”何雨柱也不客气,接过烟杆子一看,果然跟电视剧一样,上面刻有jb两个字母。
“怎么敲不出来了”破烂侯笑道。
“没,只是没想到你手上居然有额尔金的烟杆子。”破烂侯一惊,他这烟杆子自打弄回来至今,还没几个人能说出来这是谁的东西,一听这么说,当场惊呼道:“你知道这是额尔金的烟杆子”
“jb嘛,当年火烧圆明园的罪魁祸首,他的英文名就叫jas
uce,这洋鬼子的东西,没什么稀奇的。”把烟杆子还给了破烂侯,说实话,这烟杆子还是很有历史意义的,不仅代表的是满清政府的无能,同时也代表了我们那个时代的国人的悲哀。收藏家可能喜欢,但何雨柱不太喜欢。
“可以啊,没想到你还真认出来了。”
破烂侯高看了李文一眼,说道:“我姓侯,大家都习惯叫我破烂侯,还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姓李名文,叫我李文就好。”
屋内。秦淮茹把早饭端到了客厅内。破烂侯接过碗筷,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稀饭,时不时的夹点咸菜,拿个馒头什么的,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的意思。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