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云离开的何丽丽的渔具店,紧接着就去了卖活虾的地方,买下了足足三千块钱的活虾,晚上十二点的时候送到码头那里。买了冰块,全部都打成了碎冰尽可能碎的那一种,紧接着就是一个又一个的泡沫箱,最后买的是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塑料袋。最后少不了的肯定就是吃的喝的。这一趟出海做好准备,得要带个七切都必须得要准备,妥当一切都必须得要准备充足。
宋飞云和石铁柱匆匆地吃了一个晚饭,就回到码头上了渔船。
用不了多少时间,买下来的东西陆陆续续送了过来。
宋飞云和石铁柱开始忙碌了起来。
打成粉碎的碎冰,装进了一个又一个的泡沫箱,没有装满只不过就是底部的地方装了大概五厘米厚,不过每一个泡沫箱里面的这些碎冰不仅仅得要装进去,而且得要平整,甚至是尽可能地平整。
同时每一个泡沫箱里面都放红色的塑料袋。
“这是怎么回事的呢”
“这些箱子是干什么用的呢”
“泡沫箱而且里面放了冰,肯定是用来装鱼的,可是为什么得要放进去红色的塑料袋的呢”
“难道说捕捉上来的鱼放在塑料袋里面再放到泡沫箱里面冰起来的吗”
“有这样子的必要的吗”
“这分明就是多此一举。”
宋飞云和石铁柱在渔船的甲板上忙碌着。很快地就引起了周围的别的渔船上面捕鱼的人的注意。
宋飞云和石铁柱现在这个时候正在做的事情,实在是让他们看不明白,不知道这些泡沫箱和塑料袋特别是红色的塑料袋,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如果仅仅只不过就是几个泡沫箱和几个红色的塑料袋的话,大家就算真看不明白,不知道这是想要干什么,都不会特别地放在心上,随便聊几句就会抛出脑后。
但是泡沫箱实在是太多,红色的塑料袋实在是太多。
堆得满满一甲板全都是。
每隔一段时间准备妥当的泡沫箱和红色塑料袋都会搬进船舱里面不用说,肯定是堆在了渔船的冷库里面。
宋飞云看了看周围的渔船上面的那些冲着自己指指点点的人,一点都不在意,低下头继续忙活着手里面的活。
凌晨一点的时候排钩送过来,自己就和石铁柱就出海追踪大黄鱼。
这些全部都是捕捉大黄鱼,必须得要提前做好的准备工作,否则就会手忙脚乱。
周围的这些人肯定是非常好奇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这些人如果看不出来的话那就看得出来,如果看不出来的话,自己那可是一点解释的兴趣都没有。
夜幕降临。
太阳消失不见。
天地一片漆黑。
码头的路灯亮了起来。
来来往往的人非常多。
马大石摇摇晃晃地从一个大排档里面走出来,手里面拎着半瓶白酒,中午的时候开始在大排档吃饭,心情郁闷,干脆喝起了酒,边吃边喝,从中午一直喝到了太阳下山。这才离开。
马大石走出大排档,想了想,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干脆地直接介绍了码头。
摇摇晃晃地走了一会。
海风吹过来。
喝下去的酒马上全部都涌上了脑门,控制不住,干脆地直接蹲在码头的边上大吐特吐。
马大石狠狠地吐了十来分钟的时间,差点连黄胆汁都吐出来,吐完后想要漱一下口,看了看拎在手里面的剩下来的半瓶白酒,打了一个哆嗦,干脆直接扔进海里面。
马大石刚想回家好好地睡一觉,一转身立马看到不远处正在渔船上忙碌的宋飞云,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几条伤痕。
这是白天和卖大黄鱼的人扭打的时候留下来的。
两万块钱收下来的那条大黄鱼,现在还在自己的手上,根本就没有卖出去。
宋飞云搅和了自己的好事。
不管说出来的分辨方法是真的又或者假的,只要消息传出去,想买自己鱼的人都必须得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这条鱼出手能够赚至少一万块钱,现在来看,很有可能砸在自己的手里面。
不想要这条鱼,可是钱已经交了,卖鱼的那个人一点都不和自己客气,死活不肯。
狠狠地打了一架,但是没打赢。
捕捉大黄鱼的人或者说卖大黄鱼的那个人揍了自己一顿,拿着钱走了。
马大石一股怒火立马冲上脑门,大步地走了过去,不少人正在宋飞云渔船前的码头上站着看热闹,停下的脚步。
“真的是太奇怪了”
“这肯定就是准备在出海捕鱼的,但是为什么做这样子的准备的呢我在这里打鱼超过了二十年的时间,从来都没有见过有人在出海捕鱼前做这样子的一个准备的。”
马大石听着周围看着那的人的议论。文網
又看了看正在渔船的甲板上面忙活着的宋云和石铁柱。
特别是那些泡沫箱和红色的塑料袋。
立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哎哟哟哟”
“宋老板。”
“你这是打算出海捕鱼的呢”
“真的是雄心壮志”
“准备了这么多的泡沫箱和红色的塑料袋。难道你想要捕捉干净整个大海里面的大黄鱼的吗”
马大石立马嘲讽,周围的人都不知道宋飞云这是在干什么,但是自己一眼看出来。
这是在做着捕捉大黄鱼的准备,准确地来说是这是在做着一旦捕捉到了大黄鱼的储存的准备。
“哦”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哈哈哈哈哈”
“准备了这么多的泡沫和红色的塑料袋。”
“这是打算捕捉多少的大黄鱼的呢”
“哎”
“年轻人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大黄鱼是这么好捕捉的吗”
“啧啧啧啧”
“马老板说得没有错。”
“准备这么多的泡沫箱和红色的塑料袋,真的是想要,这把整个大海里面的大黄鱼全部都捕捞干净。”
周围的人听到马大石这么一说,恍然大悟,明白过来,宋飞云到底在干什么,用不了多少时间,纷纷开始吐槽,甚至是嘲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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