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老岳在剑法一道跟左萌萌半斤手左萌萌的寒冰真气,然而左萌萌输老岳一手辟邪剑谱。
又因为老岳吊打亲女儿,而令狐冲打不过岳灵珊。
问,作者本人跟东方姑娘几几开
叶初已经神游天际,可其他人却看得津津有味,虽然左冷禅跟岳不群的武功比除了小黄蓉之外的所有人都低,但这并不意味着二人比试没有可取之处。
举个栗子,段天涯看着二人比试想的是如何拆招,归海一刀观战想着如何破招然后取了对方的性命,海棠花儿在思考如何闪避,而成是非这个人如果对上任何一個人,理论上应该是从身上随便找一门武学然后愣头冲,不过最终都逃不过开金身的结果。
至于陆小凤,这个人的想法跟正常人不一样,这个人想着总想着如何空手夺白刃。
二人的比试跟叶初的猜测如出一辙,剑法相斗,二人不分胜负,然而当左冷禅使出寒冰真气跟老岳拼内力的时候,老岳便有些支撑不下去了。
“好一招阴寒掌力。”邀月眼前一亮,“叶先生之前提到的那个名叫圆真的和尚,竟然也身怀一门诡异的寒冰指力,若非我修为够高,少不了要吃些苦头。相比之下,左冷禅的寒冰掌力虽说能在内力比试当中占些便宜,可生死相搏却少了些威力。”
“那记指法名叫幻阴指。”叶初闻言解释了一句,“在大元武林,幻阴指倒也算得上一门不错的指法。”文網
邀月闻言了然,随即摇头道:“胜负已定。”
“这么快便觉得胜负已定,这便是邀月宫主的判断吗”
声音传来,能直来直去呛邀月的,也就只有东方了。只见东方认真注视着场中的老岳,随后却是回头看向陆小凤。
“陆公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胜负,犹未可知”
陆小凤皱着眉头开口:“虽然我跟岳掌门没见过,可他的出剑,竟然让我忍不住想起一个人。邀月宫主,不瞒你说,这个人你也见过,正是带我们前往各自住处的那个人”
“杨”
邀月刚说出一个字便停了下来,这里提起杨莲亭三个字可能不是很好,况且对于杨莲亭,邀月也有了些认识。
运气好,被叶初选中,然后学了葵花宝典。
陆小凤跟杨莲亭交过手,而东方则是亲自将葵花宝典传给杨莲亭,如果东方能认出是葵花宝典,那么陆小凤的判断便应该没错
可是,岳不群哪儿来的葵花宝典
邀月突然悟了,什么叶初之前要跟岳不群说那么多话,叶初一早就知道岳不群修炼了葵花宝典。
可问题还是一样,岳不群哪儿来的葵花宝典
邀月心中疑惑,可现在显然不是聊天儿的时候,眼见岳不群隔开左冷禅一剑之后二人再次对了一掌,导致岳不群手中剑身竟是泛开几许白霜
东方跟陆小凤同时紧紧看向岳不群,若是此时不出手,便没有出手的机会了。
岳不群脸上升起几分勉强,对面的左冷禅眼中已然升起几分喜意。
然而下一秒,长剑脱手,右手之中不知何时换上两枚绣花针。
左冷禅的笑容僵在脸上,伴随着视线一黑,双眼之中传来的痛意让左冷禅瞬间从胜者沦为败者。
“没热闹看了,走了。”
叶初说着起身,也不管还在疯狂寻找岳不群位置的左冷禅,绕开二人打斗的位置径直走了出去。
“叶初,他们还没打完呢”小黄蓉一蹦一跳跟上叶初的脚步,只等出了大殿当即问了一句。
叶初摇头:“已经打完了,左冷禅双目失明,根本不是老岳的对手,况且”
“况且岳不群还有一首葵花宝典。”陆小凤抢先说了一句,而后疑惑问道,“叶初,岳不群怎么会葵花宝典”
“那不是葵花宝典,而是辟邪剑谱。”
只等远离大殿,叶初这才回答了陆小凤的疑问,而后道:“不过说成是葵花宝典也没差,毕竟葵花宝典跟辟邪剑谱本质都是一本秘籍罢了。”
“可是你看完热闹就走了,五岳剑派的事”
“无妨。”叶初说着看向东方,“五岳剑派的事我就没想着今天解决,毕竟五岳剑派跟日月神教不一样,不是你一句话就能解决的。我之前想着等五岳剑派合并,给他们机会打上黑木崖,然后等死得差不多的时候,朝廷再出来收拾残局。”
“那你现在的想法呢”东方闻言问道。
“还是一样啊。”叶初说着耸肩,“本来想忽悠令狐冲抢五岳盟主的,令狐冲要是抢了五岳盟主,至于老岳和左萌萌的恩怨,私下里解决就行了。可令狐冲这小子就是不开窍,一看到老岳就怂了。”
“那接下来怎么做”
“很明显,老岳一统五岳剑派,接下来就是跟日月神教的恩怨了,东方,要不要我送你一计”叶初笑道。
东方眯起眼睛:“你觉得你有这么好心”
“认真的。”叶初说着来了兴趣,认真道,“我送你的这一计名为空城计,老岳要打上黑木崖,必然要组织五岳剑派集体出力。这段时间够任我行重新夺回黑木崖了,等你把黑木崖送给任我行,然后老岳上山,一切刚刚好。”
花满楼皱了皱眉,可随即意识到自己这个样子好像别人看不到,当即道:“叶初,一想一石二鸟,让他们两败俱伤”
叶初摇头:“兄弟们我突然有个主意,要不我们打个赌,就赌老岳上山碰到任老头儿的时候两人会不会一起死。”
“你赌什么”陆小凤闻言道。
“我赌他们一定死一块儿。”
“哦,那我跟着你赌。”陆小凤吊儿郎当道。
司空摘星闻言点头:“我也一样。”
叶初茫然看向众人,却见大家伙儿好像都是同样的想法,当即无语道:“你们能不能赌其他的可能。”
“我只是武功不好,又不是傻。”小黄蓉无情吐槽道。
“你们能不能不这么咸鱼,好歹赌一手梦想啊”
“好吧你想赌什么”
“输的人去揍一个叫”
“不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