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美月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看着他穿着昨天晚上自己买来的衣服和裤子,同时手里还拎着保温粥桶,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又夹杂着一丝丝的暖意。
侧转过自己的脸庞,眉宇间带着些许的羞意,轻描淡写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啊”
“我来接您上班啊,不然我还能来干什么”江启耸了耸肩,突然又想起什么,拎起保温粥桶,笑盈盈地说道:“对了帮您带了皮蛋瘦肉粥,昨天晚上喝那么多的酒,给您来暖暖胃。”
听到酒这个字,宋美月忽然意识到什么,慌不择路地跑进屋子,留下江启孤零零地站在门口,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江启大概能够猜到为什么,不得不说今早的造型的确很夺目,与以往那成熟知性的模样不同,刚刚那样子仿佛有种邻家小妹妹的感觉,就是那种刚起床后的模样,慵懒又有点凌乱。
走进某人的别墅,江启换上拖鞋朝餐桌走去,刚进屋子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随后看到茶几上七倒八歪的空酒瓶,心里暗暗感慨这娘们是真的能喝,可话又说回来。
放下手里的保温粥桶,江启转身来到茶几边,帮某人把这里打扫干净,身为患有轻微洁癖的江启,最看不得乱糟糟的环境了,没一会儿的时间,狼藉的茶几便被收拾到干干净净的,随后坐在沙发上玩着自己的手机。
与此同时,
二楼的某间浴室内。
宋美月反锁了浴室的门,脱掉身上臭熏熏的衣服和裤子,顷刻间一具魔鬼般的娇躯出现在人间,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宋美月欣赏着自己的身材,心里略显一丝傲娇与神气,对于身材和容貌,她向来是绝对的自信。
某人某人会很满意吧
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将脑海中一些羞涩的想法通通抛之脑后,跨步迈入淋浴喷头下,温水冲刷了身上的酒气,让宋美月恢复到以往的精神面貌。
洗完澡后,
快速擦干身上的水渍,裹上一条白色的浴巾,轻轻地推开浴室的房门,小心翼翼地探出自己的脑袋,就像做贼一样朝着四处张望,见外面很安全嗖一下溜进自己的卧室。
咔擦
反锁房门。
也就十五分钟的时间,化了淡妆的宋美月从房间里走出来,依旧是黑色的女士职业小西装,里面搭配着一件白色的衬衣,随后便是一条黑色的宽松西装裤,尽管在款式上有点松垮,可还是无法遮掩住她那双修长的玉腿。
缓缓地走下楼梯,刚到拐角处就注意到焕然一新的客厅,柳眉轻轻一挑,脸上闪过一抹淡淡的满意之色,心里暗暗地诽道感觉他有点轻微的洁癖,那以后家里倒是不愁干净了。
忽然,
冷艳娇媚的脸庞泛起阵阵红霞,紧咬着自己性感的嘴唇,内心深处早已掀起层层波澜。文網
怎么莫名其妙将他和家联想到一块了
该不会自己真的太缺男人了,导致精神都有点不正常
“宋阿姨。”
“您赶紧先吃早饭,待会儿粥凉了就不好吃了。”江启并没有回过头,一边玩着自己的手机,一边对身后的宋美月喊道。
他的这番话把宋美月拉回现实,瞅着他自顾自玩着手机的模样,心里略有些许的不悦,他变了以前他可不是这样子的,做好饭菜后会很自觉地把筷子递过来,甚至连饭都不用自己去打。
结果现在连保温粥桶的盖子都不愿意帮自己拧开。
都说得到后的男人会很快变心,问题是他他又没有得到过自己,为什么也会变得这么快
呃
也许这就男人吧。
喜新厌旧就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特点。
宋美月微微地撅起自己小嘴,眉宇间透露出些许的不悦,慢慢悠悠地走向餐桌,拿起那个保温粥桶,轻轻地一用力直接给拧开了,就在这时脑子里灵光一现,偷摸地侧过脑袋,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坐在沙发上的某人。
下一秒,
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盖子重新给拧上,又试图去拧了几下,已经完全打不开了。
“打不开。”
宋美月轻描淡写地说道:“你过来一下帮我拧开粥桶。”
“啊”
“不应该啊我没有拧很紧的。”江启放下自己的手机,快步朝着宋美月的身边走去,拿起那个保温粥桶后,尝试着去拧开盖子,结果发现真的很紧。
“奇怪怎么会这样啊明明很松的。”江启下意识地看了眼身边的宋美月,心想会不会是她故意拧上的。
“看我干什么”
“你以为是我自己拧紧的”宋美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那你太看得起我这个柔软女子了。”
江启尴尬地笑了笑,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随后用尽吃奶的力气,终于把保温粥桶的盖子给拧开,本着来都来了的态度,默默地走进厨房,给某人拿来碗和勺子。
“给。”
将盛满粥的碗递到宋美月的面前,同时又递给她一只勺子。
这番贴心的服务,瞬间让宋美月感受到曾经的温暖,接过递来的勺子,轻轻地舀起碗里的粥,缓慢地送到自己的嘴里,口感很滑很爽,味道不淡不咸,一切都刚刚正好。
“是自己熬的吗”宋美月随口问道。
“当然是买的。”
“我哪有时间起床熬粥啊。”江启回答道。
听到他的这番话,宋美月感觉这嘴里的粥好像不怎么香了。
原来不是他自己熬的,怪不得这么难吃。
这时,
江启看着边上正在喝粥的宋美月,一个大胆又坏坏的主意,从脑海中崩了出来,随即一本正经地问道:“宋阿姨你知道自己昨天晚上都说了什么吗”
话音一落,
就看到宋美月那冷艳的脸庞,瞬间变得通红无比,甚至都漫延到了脖子与耳朵。
拿着勺子的手,还微微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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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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