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孙浩在锻炼。
出门沿着浅水湾道慢跑五公里,折返回来,然后再在院子里面练拳,院子足够大,不管怎么练都能耍的开。
不过,孙浩一套太祖长拳才打到一半,一辆蓝色的宝马就停在了院子里。
车停稳,李家欣从车上下来。
上身穿一件绿色的皮革外套,下身则是简单利落的牛仔裤,看起来潇洒干练,而她的头发染成深红色,很有时尚感,看起来相当年轻,一点都不像年满三十岁的女人。
“怎么样漂亮吧”
有点显摆的意思,丝毫不顾孙浩把拳舞的呼呼生风,走到他面前,李家欣就张开双臂,美美的转了一个圈。
“挺好”
孙浩做事从来不会半途而废,哪怕练拳也一样。
“那,你有没有娶我的想法”
美女后撤两步,以防被孙浩的拳风扫到。
“有”
“什么时候如果可以,咱们现在就可以去注册”李家欣美目闪烁,兴奋的跺起了脚。
“有是有,但中国的法律不允许男性公民有两个媳妇”
孙浩如此大喘气的回话,顿时就惹得美女直翻白眼。
还好,李家欣也算是见识过大风大浪了,站在旁边,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便一脸微笑的接着聊。
“孙浩”
“嗯”
“你既然都到港岛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就在这里呆两天,然后便马上飞台北,时间紧,就不想打扰你在日本玩了。”
“切”
美女扬了扬手臂。
“我看你是怕伺候我吧”
“嗯,是的,因为你的花样太多。”
“哈哈”
一边打拳,一边聊天的孙浩,才把话说完,美女就笑到不行,砰的一下,便坐在了旁边的摇椅上。
“孙浩”
“嗯”
“我给你说个笑话吧”
“洗耳恭听”
“昨天下午,我还在日本玩,一切都挺正常
可听朋友说你来了港岛,于是便急急忙忙的买上机票往回赶,可等到了羽田国际机场就听到了一个超级好笑的笑话。”
“嗯,说吧,你已经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兴趣”
一套太祖长拳打完,孙浩走到遮阳棚下,拿起挂在另一把摇椅上的毛巾擦汗。
“就是那个准备花2亿美金请你拍电影的东京都知事石原,他上周不是去访问泰国了吗
而且还在一个庙里抽了个签,据说签文诗是这样写的乌云遮月暗朦胧,子牙门庭事未通,且宜守旧方为吉,直待云开万事通。”
“哦,这也不搞笑呀”孙浩顺势躺在了另一把摇椅上。
“你听我说完”李家欣娇嗔,伸手打了孙浩一下。
“也不知怎么的
港岛、泰国、台o湾省、新加坡、菲律宾、马来西亚等地方的命理大师们在昨天就像是约好了的似的,结合着石原的生辰八字,纷纷通过各种媒体帮他解起了签文诗,说石原其实是姜子牙转世,会在00岁,哈哈”
聊到这里,李家欣再也绷不住了,躺在摇椅上的她,顿时就笑得花枝乱颤。
“浩子,你说,这些搞命理的是不是瞎胡闹嘛,88岁,黄土都快埋到头顶,还内阁总0理大臣,而且还要干到100岁,哈哈”
不过,孙浩却没笑。
“美女”
“嗯,怎么了”李家欣忍住了笑。
“你看看我”
这时,孙浩脱下了上衣,露出身上那健硕的肌肉。
“就我这种锻炼方式,哪怕是到了100岁,恐怕也会是现在这幅状态,勇猛刚毅,因此,百岁的石原,到时候还能干着日〇本的内阁总0理大臣,似乎也不是那么令人感到意外”
盯着孙浩的上身,美女想了想,便站起来,眼波流转。
“嗯,是嘛,那你得先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勇猛。”
话说着,撩开长腿,李家欣一步就跨坐在了孙浩身上,媚眼如丝。
姜子牙姓姜,名尚,字牙,尊称子牙,号太公望。
根据史籍记载,姜太公是炎帝神农氏的远裔,是伯夷的后裔。他的奇才大略,为后世兵家和谋略家所景仰,被尊为祖师。
为什么远在日本的东京都知事石原有可能是姜子牙转世呢,那么请看他的生辰八字
关于命理学,孙浩其实是不信的。
但是在港岛、在台湾省,乃至于在整个东南亚命理都十分昌盛,甚至有专门的媒体、电视台在研究和宣传这一学说。
就像孙浩,刚在桃园国际机场下了飞机,便在机场的电视上看到有几位所谓的知名命理学家还在讨论石原会在鸣惊人这件事
前来接机的人是秦川。
从孙浩手中接过行李,他便笑着小声道:“平叔夸你了,说你杀人不用刀”
“呵呵,那是夸吗”
伸出手,孙浩没好气的在这家伙背上打了一下。
“干的不错,手里的钱还够吗”
“够了
你那天下午通过赌场转过来的200万根本就没用完,因为我只联系了几个挑头的命理师,其他同行就纷纷跟上了。”
“嗯”孙浩点了点头。
“如果缺钱,你可要告诉我”
“晓得。”
桃园国际机场距离台中140公里,走国道一号,大约一个半小时。
秦川是开车过来的。
因为坐在车里,孙浩能看看沿途的风景,用秦川的话讲,你是文艺创作者,要多看多体会才能有更好的作品面世。
可孙浩却知道,这家伙甩开剧组,一个人过来接自己,绝对是有什么私密的话对自己讲。
果不其然,车刚出桃园地界,这家伙就开了口。
“老板”
“嗯”
“我没怎么求过你吧”
“是”
“现在我求你件事,你能帮我个忙吗”
“说说看”
“你不是在小鬼子的赞助下,打算要拍摄一部抗日题材的电影吗要不,你拍拍我姥爷咋样”
“你姥爷”
“对,我亲姥爷,他的名字叫朱大同,1949年牺牲,那时候我妈才两岁,她甚至都不记得我姥爷长啥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