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品牌活动结束的时候,林善初才发现身旁的座位已经空了。
明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最后是记者拍照采访的环节。
艺人和随行工作人员在活动现场的席位是分开的。
祁丞小跑着过来提醒林善初:“记者大部分冲着你来的,到时候提问肯定十分犀利。你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保持沉默就行了,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两个,别动手,别当众发火。”
林善初不解:“祁哥,你对我的要求怎么越来越低了。”
祁丞长叹一声:“我倒是想对你要求高点,但问题是你会配合吗”
当然不会啊。
委屈自己顾全大局这种事,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做了。
林善初微笑着假装自己刚才什么都没说:“我先过去了。”
林善初到采访区的时候,记者们很明显热情高涨,两眼放光。
记者:“林善初你今天是戴了假发吗”
“没有,染色了。”看来京都的记者也挺关心她的,连她的发色都注意到了。
记者:“你今天为什么会穿旗袍呢是因为没有服装品牌给你借礼服吗”
这就开始了呢。
林善初轻轻撩了下耳边的发丝,保持微笑:“朋友送的。”
记者:“陆时远被刑拘的消息看见了吗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林善初:“他罪有应得。”
记者步步紧逼:“你真的一点都不顾念和陆时远这么多年的感情吗有网友说你心狠手辣,你认同吗”
林善初抬眼,定定的看着提问的记者。
“你未婚夫霸占你的财产多年,婚礼当天跟别的女人在你的婚床上苟合,你还要仁慈的为他歌功颂德,你好伟大呀。”
林善初露出笑容,语气里充满了赞赏,像是真的十分敬佩记者似的。
其他记者听完林善初的话都笑出声来。
那个提问的记者在一片哄笑声中面色尴尬的低下了头。
其他记者继续提问。
记者:“昨天你和云鼎集团的总裁吃饭上热搜,是故意炒作蹭热度吗”
林善初:“你是没有朋友,还是不吃饭”
记者:“”
京都的记者第一次面对面的和林善初打交道。
他们之前也只是从网上的一些访谈和采访视频了解到林善初。
他们知道林善初默默无闻多年靠着参加我的舞台才重新出现在大众的视野当中。
长得漂亮,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没有攻击力。
但她的行事风格却与她的长相完全不一样。
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仿佛这世上没人是她的对手。
他们之前只是听说了这些而已。
而今天,他们算是真正领教了。
之后别的记者再提问的时候,相比之前,明显更加小心客气了。
记者:“来京都之后,会和aec见面一起吃饭吗”
“他来了。”林善初轻轻抬了抬下巴,朝不远处的门口看了看。
记者纷纷转头看过去,果然就看见了门口的霍朝笙。
伤筋动骨一百天,霍朝笙的腿还没好,出门的时候还坐着轮椅。
霍朝笙朝记者挥挥手,笑着问:“你们问完没有问完了我要跟我好朋友去玩了。”
不管是霍家的影响力还是霍朝笙咖位,都让记者们十分忌惮。
“aec你跟林善初拍个合照再走,行吗”
记者的语气里带着讨好的意味。
林善初抿着唇抱起双臂,还真是见人下菜碟啊。
出身好就是不一样。
霍朝笙向他们比了个“ok”的手势。
有记者兴奋的叫道:“他同意了”
不就同意拍个合照而已,有什么兴奋的,搞得像是什么大天的恩赐似的。
林善初跟霍朝笙两人拍了合照之后,就去了品牌方安排的休息室。
品牌方的意思是,让林善初休息一会儿就可以直接去参加品牌方的答谢晚宴。
“不是说来晚宴上找我么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林善初坐在镜子前让和湘给她补妆,她从镜子里看向身后的霍朝笙。
霍朝笙言简意赅的说了两个字:“无聊。”
林善初轻轻挑眉,没有说话。
从霍朝笙上午接电话的速度来看,他应该是有事在忙。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让他觉得无聊。
和湘给她补完妆,就跟祁丞一起出去和工作人员对接之后的工作了。
休息室里只剩下林善初和霍朝笙两个人之后,霍朝笙就彻底放松下来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两下,把陆时远搞得人财两空还要吃牢饭。”
霍朝笙一脸遗憾的叹了口气:“都怪我三哥,非把我送回来啧,便宜陆时远了。”
林善初起身去拿矿泉水,转头问霍朝笙:“你喝吗”
霍朝笙朝她伸手。
林善初拧开一瓶递给他。
霍朝笙机械的接过矿泉水,微微瞪大眼,一脸震惊的看着林善初。
林善初正要喝水,见状问道:“怎么了”
霍朝笙微眯着眼打量她:“你又有事求我”
林善初:“”
霍朝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林善初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我不过是给你开一瓶水而已,就是献殷勤了”
“不然呢”霍朝笙仰头喝了口水,盯着林善初继续说:“你肯定也对我别有所图。”
林善初没好气的问他:“你没交过朋友吧”
霍朝笙很认真的点头:“除了你以外,确实没交过朋友。”
“”林善初沉默片刻:“你说的对,我确实别有所图。”
“你说。”霍朝笙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林善初走到霍朝笙身旁坐下,压低了声音缓缓开口:“你之前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知不知道哪里可以花钱买杀手”
霍朝笙两眼放光:“杀谁”
林善初:“陆时远。”
霍朝笙想了想:“陆时远被刑拘了,庭审之后如果被判刑,他就会直接进监狱,还是说你要等他刑满释放之后再动手”
“他不可能在监狱里待到刑满释放。”林善初的目光沉了下来:“我了解他。”
陆时远和唐绮黛勾搭那么多年,两人一起干过许多见不得光的事,互相都有对方的把柄。
如今双方反目,狗咬狗互相威胁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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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