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吉尔伽美什在听到自己委婉的请求后也只是扔出了四把宝具。
看着下方海魔被宝具切割很快又恢复如常的身体,远坂时臣深知此时除了ea没有的别的办法能解决这种困境。
即便自己以臣子之礼提出诉求,吉尔伽美什也不愿意释放ea甚至还大声训斥自己。
看着自己手背上仅剩的两道令咒,时臣清楚,此刻就只有这一种方法才能让这位王拔出ea。
使用一道令咒消灭海魔之后,自己可以获得两枚令咒,自己会重新获得圣杯战争的有利条件。
但是上次的意外外加使用令咒已经获得这位王的不快,甚至直到现在自己都还不算已经哄好这位王,如果使用令咒,决裂是一定的。
对于这种事情清清楚楚的时臣也是纠结万分,究竟该怎么选择一时半会儿时臣根本没有办法做出决断。
是可以补充失去的令咒,但是
听到空中的引擎轰响声,看到飞来的两架自卫队的f2轰炸机,时臣的心情愈发纠结了起来。
令咒,与英雄王的关系
两者交织在一起,暂时分不出胜负。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呢
为什么事情总是超出自己的预想与发展呢
为什么事态总是不按照自己的计划行进呢
为什么可恶啊
地面上,隐藏在角落里的被璃正神父所派遣来帮助时臣的绮礼,正默默注视着天上自家老师的表情。
自家老师心里的纠结与痛苦,成为了绮礼在刚刚才懂得的快乐或者说愉悦的源泉。
不知不觉之中,绮礼的嘴角竟然轻轻地勾了起来,不过就在这时,绮礼突然听到自己的不远处传来了某个女人咬牙切齿的从喉咙中硬生生挤出来的声音。
“远坂时臣混蛋”
看着那名拥有一头柔顺的白色披肩发,戴着墨镜,身材姣好,皮肤白皙的陌生女人,绮礼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是谁
为什么会对时臣老师有这么大的仇恨
两个人以前究竟发生过什么
不,看这个女人咬牙切齿的模样一定是发生过什么才对
好想知道好想了解清楚
就这样,绮礼不动声色地关注起这个陌生女人,并决定一会儿就跟紧这个陌生女人调查一下对方
也决定一会儿就让教会的工作人员将这个女人的资料完完整整地送到自己的桌子上一刻都不能拖
时臣晚了一步,而且还不止一步。
在经过将近十分钟的纠结之后,终于在内心得出结论的时臣还是决定使用令咒让闪闪消灭海魔,成功之后两枚令咒的补充可以让自己回到原点。
即便会惹得王生气,但是也不能被其他人赢得令咒,绝对不可以否则自己就真的陷入劣势之中了
在「与王决裂但是令咒可以恢复到三条」与「不适用令咒但是敌人可能会打败caster获得新的令咒从而获得高于自己的优势」两个选择之中纠结了许久,两艘轰炸机都已经gg之后,时臣他终于做出了抉择
哄爹,自己是专业的
“以令咒奉之英雄王哟,请”
看着面前低头躬身十分恭敬的时臣,闪闪暴怒不已,自己正在关注的女人saber刚刚治好了左手ncer掰断了自己的枪解除了对方的诅咒,自己正看得来劲你现在跟我搞这个
“时臣”
“消灭那头正在糟蹋您的庭院的怪兽。”
“你这混蛋”
今晚的冬木夜空,被两种截然不同的光芒所照亮。
一个是闪闪手中的ea那足以分割世界的红色光芒,而另一个是saber的咖喱棒代表着古今未来所有战死沙场的勇士们在临终时心中所怀有的那悲壮而又崇高分梦想所具现化的光芒。
两道光芒不分先后前后夹击同时抵达了海魔的身前身后
早已经结束了回收打捞工作的慎二,远远地望着两种光芒在之后的角力,同时也是在心里默默地对比起来。
“没有用令咒充能的全力之下的咖喱棒,只是小输闪闪这随手一挥的ea吗啊啊,果然,能够解决闪闪的希望也就只有寄托在saber身上了呢”
吾之主君,你让我监视的那个女人舞弥已经找到了ncer的御主索拉并得手。
我知道了,不用理会,也不会继续跟踪。去我说的地方盯紧肯尼斯,现在他也应该得到了caster被消灭的消息,他只要动身就汇报给我。
了解
切断了与扎伊德的联络的慎二,刚想离去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远处无奈摇头。
“实在是没想到雁夜叔也会来,不过假身份早已做好而assass也已经退场的情况,能调查到的就只有今天刚刚做好的假资料而已,跟自己的师父在以前有过感情纠葛的女人真的能引起你的愉悦吗言峰绮礼哟”
解决了caster只剩下一枚令咒的时臣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教会补充令咒,而是老老实实地挨骂承受王的怒火。
时臣并没有因为闪闪那长达五分钟的暴怒谩骂与被闪闪砸到自己身上的酒杯而露出异样的情绪,撒在身上与头上的酒,自己回去之后洗个澡换身衣服就好,并不碍事。
得到新的令咒之后,等待王的气稍微一消,自己再好好哄一哄,问题不大。
三枚令咒,一枚命令消灭saber,一枚命令消灭rider,最后一枚送王西去,圣杯不照样还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从挨骂挨砸还能忍住不偷笑这一点来看,时臣确实受到过良好的家教,是个标准的绅士变态。
午夜,教堂外。
听到枪响声不久,坐在轮椅上的肯尼斯一个人咬牙切齿地推开门走了出来。
“主君,我们真的不下手吗现在是很好的机会,我已经排查过附近并没有任何监视眼线。”
在站在一颗大树上默默地注视这一切的慎二身旁现出身形的扎伊德低头开口。
“都说了不用脏了我们的手,我们的任务只是来接受馈赠而已。”
看着自家的御主凭空取出一本书并翻到某页,卷起左手衣袖闭上眼睛诵读起来,扎伊德一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在看到之后自家的御主的左臂在诵读结束变成花臂之后,也是惊之又惊
为毛这御主能这么稳呢为什么啊
这稳得都过头了吧
似是察觉到了一旁扎伊德的心境变化,慎二收起手中的约翰福音并放下了袖子。
“跟了我几天到了现在还不明白吗扎伊德能在最后胜利并捧得圣杯的从一开始就只会是我,也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扎伊德也是惶恐不已,赶忙单膝跪地,极力克制心中的火热,恭敬道:“属下知错,不该怀疑吾之主君的能力的。属下认罪”
慎二微微一笑没有作答,转身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扎伊德其实根本就不懂慎二的言外之音,还在为自己这个最开始的炮灰能遇到这样的御主而庆幸不已圣杯圣杯只会属于自己的御主跟自己
那句「只有我一个人」的言外之意,或许也就只有到了最后一刻扎伊德才会真正明白,也才会真正明白身为一个人究竟能坏到何种程度。
舞弥跟切嗣用了足足两个小时的时间,对索拉严刑逼供施加各种折磨之后,终于撬开了对方的嘴从对方嘴里得知了肯尼斯的藏身地点。
在得知的那一刻,切嗣做好了一些必要的准备后,也是第一时间通知了爱丽丝菲尔让其带着saber赶过去,而自己与舞弥也在同一时间带上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索拉潜伏了过去。
今晚,ncer一行退场。
凌晨四点钟,柳洞寺下大空洞。
慎二看着自己的手中被自己在最后一刻用聚灵阵暗戳戳保下来的就只剩下一点点还不及萤火虫的光芒的ncer的灵核,也是不由地感慨这位枪兵的命运坎坷。
从被召唤出来的那一刻,就从来就没有被御主信任过,在最终还遭到了那样的背叛,实在是过于凄惨。
“放心吧,ncer,我对你可是极为信任的,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轻轻地扬了扬嘴角之后,慎二闭上眼睛,用精神包裹着ncer那仅剩下一点点的灵核进入了圣杯的基式之中。
圣杯基式中,看着再次到来的向着自己笑嘻嘻地打着招呼「哟,我来赴约了」的慎二,也就是羽斯缇萨只剩下了程序失去了人格,不然铁定地吐槽。
“曾志同之敌,玛奇里的后裔,你真的会完成圣”
话音还未落,羽斯缇萨便再次被慎二放倒躺平。
“啊,会的,而且是七骑从者满聚的大圣杯。”
看着故意地捏了两把占了自己几分便宜的慎二,羽斯缇萨一言不发,许久之后才漠然开口:“好吧,我期待着”
听到这里,慎二微微一愣,紧接着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不过让慎二失望的是,即便是自己加大手中的力度,羽斯缇萨也没有任何反应。
刚刚自己还以为对方还有人格残留呢
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自己就只能过过手瘾
淦好气
两分钟之后,慎二将ncer那只剩下一点点即将彻底失去光芒的灵核拿了出来。
“得到的十二道的令咒的魔力,还有圣杯系统在这次圣杯战争之中回收的共二十道令咒,足够修复等等怎么圣杯系统回收的令咒只有六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