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很优秀,优秀到无可挑剔。
这是躲在暗处隐藏着自己的小南,偷偷观察了慎二一个上午之后得出的结论。
无论是教孩子读书写字,还是教孩子们唱歌弹琴都是信手拈来。对待孩子们提出的各种问题都能用通俗易懂的话语解释解答。
他的本来职业其实是个私塾教师
小南心头疑惑,不过也没有急着下结论,而是继续偷偷观察着正在教孩子们唱歌的慎二,希冀着能多了解一下这个男人。
这样的话下手的时候就有把握的多
绝对不是因为自己下不了手,而是因为要做到万无一失才暗暗观察的
小南这般在心里说服着自己。
看着正在吃午餐的慎二一众,小南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心里也是直吐槽,吃个午餐而已,有必要吃的那么欢乐那么香吗
虽说飘过来的味道确实很香就是了。
强行让自己不要去在意料理香味的小南也是分析起了目前所掌握的所有信息。
一,名字。
这些孩子们称呼这个男人为杀老师,而那个黑头发的仆从一般的男人称呼他为安利先生。
他的名字应该是安利杀。
二没有二,目前就只得到了名字。
下午,距离山洞并不远的一处空地上,一块儿石檐向前延伸,可以遮雨的如同一个大雨伞的天然岩石下,慎二正在教三小只武术和剑术。
“安利先生,还麻烦这次您一定要收点儿力”
看着表情严肃的水门,慎二眉头一挑。
“放心好了,只是给他们演示而已,不会打疼你的。”
水门扯了扯嘴角,心里也是不住吐槽。
安利先生您说这话您自己信吗昨天演示的剑术也说不会伤到自己,结果要不是自己飞雷神跑得快,自己就得被砍成好几段
而且,即便是瞬间就跑了,却还是被砍掉了一只胳膊,虽说事后又给自己搞了一条人偶手臂给安上了,但是真的疼啊
想着,水门又想起了当时慎二用的那种已经达到了某种境界的剑术,即便挥剑的速度再快,那个时候明明也只有用出一刀的机会而已,但是
却同时挥出了四刀
而且没有感觉到任何查克拉,那就说明那个时候只是单纯的剑技而已。
就那种已经可能算是神技的剑技,水门敢打包票,这个忍界除了这位安利先生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做到
这要是拼近战白刃战,绝对不会有人是他的一合之敌,一个回合就得被放倒。
还有那并没有查克拉增幅,却高到离谱的劲力,水门甚至觉得慎二单纯的力气就能够跟自己所知的忍界力气最大的纲手相比。
被一记寸劲打出五百米远然后自动归位的水门,面无表情地看着慎二,自己竟然真的信了安利先生的邪
“你别不信,我真没用力。只是给他们演示一下发力的技巧而已。”
水门:
能先把给我砸的陷进去的胸腔治好再跟我说话吗
现在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啊安利先生
一整个下午,慎二都在指导三小只武术修行,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三小只,发现一些错误的动作便及时指正并演示。
忍界的孩子对于武术之类的东西有一种普通人没有的优势,只要基础还行那就可以借用查克拉的增幅快速让招式成型。
只能说,成为沙包的水门,苦不堪言。
天色渐暗,慎二掐着点儿下课。
让水门带着认认真真学了一个下午的孩子们先回去之后,慎二插起裤兜,低着头转身向着反方向走去。
而一直都在暗地里观察的小南,在看到丝毫没有任何警惕,背着自己缓缓离去的慎二之时,也意识到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
不过
却又突然有些下不了手,毕竟自己看得出来,那些孩子是真心尊敬这个男人,也真的满眼都是这个男人。
杀了他之后,那些孩子就会
小南心中闪过几分的不忍,最终还是放松了紧握着一支涂着剧毒苦无的右手。
“看不出来你还挺自大的嘛。”
突然在耳旁响起的声音,让小南心头一惊并瞬间做出反应,迅速跟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边的慎二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看着插着裤兜,一如平常一副云澹风轻模样的慎二,小南心中又羞又恨又惊,羞的是一旦近距离看到这个男人的脸就控制不住地想起那个时候的事情。
恨的依然是恨不得当场就宰了他,至于惊则是惊自己究竟什么时候被发现的,明明自己隐藏的很好,一点儿气息也没有露。
“话说你有什么事吗竟然闲到偷窥了我一整天,你还有跟踪狂的兴趣吗”
不知为何,一听到慎二说话,小南虽然惊讶于对方原来从最开始就发现了自己,却也抑制不住想要爆揍对方一顿的冲动
当然,这话也确实很欠揍。
竟然说自己一个女人是跟踪狂
“总之,我信奉的是等价交换,既然已经两清了那就”
慎二耸了耸肩膀,虽说没有再说下去,但是意思表达的却很明确,就是说两清之后再无瓜葛,你这么纠缠让自己有些苦恼。
因为这句话,小南有些忍不住,咬了咬牙之后,终于开口:“我我还欠你一次,我不想就这么欠着你。”
“嗯”
慎二装作不知情一般,一愣。
随即捏着下巴装摸做样地扫了小南一眼,小声道:“原来如此,在那之后又”
在被慎二扫过身体的那一刻,小南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竟然连直视对方的眼睛这种事情也做不到。
“不,不用了。毕竟说过就只是溢价的附赠service服务了,我们已经两清了。”
看着耸了耸肩膀,用着毫不在意的轻松口吻说出这么一句的慎二,不知为何,小南心头莫名地生起几分的无名火。
就像是类似于「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非常不爽的感觉。
“总之,再见。”
看着抬了下手,留下这么一句之后再一次地插起裤兜转身就走的慎二,小南彻底因为对方的这种大男子主义绷不住了。
而转身的慎二,则是轻轻勾了勾嘴角。
自己原本没想着还有机会跟小南切磋的,不过既然上赶着送上门来的,自己不表示一下实在是说不过去。
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将大男子主义表现得淋漓尽致,让她心头更加不爽同时激发叛逆心理,最后就是
小南这时喝道:“你给我站住凭什么你说两清就两清我不认同我说欠就欠”
这不就成了吗
还是那个有那么一丝熟悉的山洞里。
看着根本没有意识到一步步落入圈套之中的小南,慎二突然感觉自己的良心一点儿都不痛
当然,慎二脸上还是做足了戏,皱着眉头试探性地问道:“你确定吗我都说了不欠了两清了,那么就此打住不挺好的吗你做这些根本没有意义的啊。”
“你闭嘴”
小南呵斥了一声,紧接着眼中闪过几分的纠结,咬了咬下嘴唇后,小南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我我必须跟你彻底两清才可以,在我这里我还是欠你的。如果不解决这种事情的话,我就没办法”
“是吗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呢。”
“我才不是轻浮的女人”
“我也没说你轻浮啊。”慎二装作一脸的无辜模样,“我只是说有些奇怪而已。毕竟若是普通的女人,在这个时候要么就是想要杀了我,要么就是将这一篇压下去。”
“我我跟她们不同我有自己的目标不能因为这种事情而占用思绪只有让我觉得两清了之后,我才能冷静下来专心自己的事情”
“呃”
绕是慎二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小南,这种就跟有了心病一样,不处理干净这种事根本没办法重新投入原本的工作之类的。
当然慎二也理解,毕竟是小南。
表面上在弥彦死后变得冷酷无情,但是根据她的那种过往判断,这份冷酷无情确实可能会有一种自虐的成分在。
这种自虐,就是强制自己或是催眠自己必须要那么做,必须要冷酷无情。
这样的心理在某种意义上很强大,但是如果能针对的话又很脆弱。
当然,并不是说她不能接受或是怀疑长门此时选择的那种残忍的和平道路,对于长门,她依旧是毫无保留的相信。
只是她在自身由那个温柔的小女孩转变为冷酷无情的时候,打内心里强迫过自己。
而她这份曾经有过的强迫,因为自己的关系不受控制地爆发了。
如果不能让她觉得确实两不相欠的话,这种东西就会时不时地跳出来影响到她,从而可能在某些事情上无法做到再像之前那样的冷酷无情。
“嘛,既然你非要这么”
慎二话还没说完,小南便把晓组织制服外衣给脱了,并一点点地向着自己走来。
她的表情是那样的认真,认真到慎二都为之拳头一硬并感到愤愤不平。
诚然,如同前世看到的那些评价一样,这个女人或许真的没有什么主见,但是能做到完全信任那两个人,又何尝不是一种莫大的勇气呢
更别说,她还能为了不拖长门后腿做到这种程度,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要强
感觉到小南那主动的,十分僵硬甚至有些蛮横的拥抱以及亲吻,慎二轻轻地环住了对方的纤弱腰肢,凑到其耳边轻声地道。
“放松一点,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最后就作为一个女人”
慎二话还没说完,便被小南强吻了
还是非常强硬的那种
带有报复性质的那种
不知怎么的,慎二突然就觉得心头浮现几分莫名的不爽,某种好胜心也被小南给激了出来。
不好意思,自己就是遇强则强
想要喊慎二回去吃饭的水门,还未走到慎二所在的山洞洞口,便默默地转身离开。
师妹啊,你这咋还自己找上门来了呢
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难道真的跟安利先生说的那样,事后所有的女人都会爱上他然后被他抛弃之后又会想要杀了他
小师妹啊,你让师兄我说什么好呢
师兄的罪恶感已经填满胸膛了啊
“杀老师呢”
“他在忙,可能要晚一点儿回来,我们先吃吧。”
面对天真的孩子的询问,水门最终也只能帮慎二找了一个在忙事情的说辞,这种事情对于小孩子来说还太早了。
当然,就水门认为,慎二他干的那些事儿,不说早不早,那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
反正至少自己绝对干不出来。
本次战斗,骑兵出现过,不过很快便败下阵来。
硬碰硬,慎二还没输过。
就是所谓的纵横千万战场而不败。
就跟无限剑制的这句吟唱差不多,只是剑换成了别的什么。
当然,小南在将近中场的时候也并没有讨饶,直到下半场开战之后,才开口求饶。
不过慎二何许人也,辣手摧花毫不心软都是出了名的,即便是溃兵,也不会有任何心慈手软。
一个字,杀穿覆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