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平日里那双深邃如大海般的眸子里,此刻星光闪闪,盈满了泪花,溢在眼角将出未出,那模样,让人看了一眼心动又心疼。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乔燃说着就要伸手去摸韩默的头。
她的手才伸到一半,就被韩默紧紧握在手中,接着,她的人重重落进他温暖的怀里,被他紧紧的从后面抱住。
“我们真的结婚了,我不是在做梦,对吗”韩默埋头在乔燃颈间,想着这两年把每一天都当作生命最后一天去过的心酸和煎熬。
他再也控制不住的让眼泪决堤而出。
他以为在他做了那么多让她伤心的事情之后,此生与她再无缘份了。
如今,她穿着他为她准备的新娘装,乖巧可爱的坐在他身边,他觉得那两年的煎熬如梦似幻。
一切都美好到不真实,让他有种自己已经被体内的毒折磨死了,眼前发生的,都是他梦境中的幻觉。
因为太激动,他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抱着他颤抖的身体,听着他不确定的声音,乔燃心里既心疼又感动。
她以为只有她觉得眼前的幸福像幻觉,美好到不可思议,原来,韩默也和她一样,觉得这是在梦境中。
原来,韩默对她的爱,一点也没有比她少。
他曾是那样高傲,不可一世,仿佛世间一切,皆在他掌控之中的桀骜之人。
如今,却因为娶到她而落泪。
此刻,除了自己这个人,乔燃不知道该用什么样言语安慰,以回应他对她如此深沉的爱。
乔燃没有说话,而是从他怀中抬起头,主动吻上他的唇,用自己炽热而缠绵的吻告诉他。
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她嫁给了他,而他娶了她。
男儿有泪不轻弹,尤其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
男人是不想让自己女人看到自己落泪的,但情绪到了,控制不住的时候,女人用行动安慰,往往比用语言的安慰更有力度。
乔燃的无声安慰,让韩默感受到她的热情与爱意,他将乔燃压在身下,用更加热情的行动回应她。
很快,两人都因为亲吻而动情的不像样子。
绣着龙凤呈祥的红被上,乔燃一头青丝如海藻般散落在被子上,她像一朵暗夜中盛开的红玫瑰,妖艳妩媚到魅惑人心。
“韩太太,准备好了吗”男人声音因为动情,哑得不成样子,像温柔的琴弦拨动人心,挠得人心猿意马。
被韩默目光灼灼的看着,乔燃脸红得像要燃烧一样。
“还是吹灭蜡烛吧”
看着对方,她真的觉得很难为情。
“今天的喜烛要自然而烬,才能寓意我们的婚姻长长久久,幸福美满。”韩默说着在她唇上轻吻一下,在她耳边用哑到不行的声音暧昧道:“比起黑暗中的神秘感,我更喜欢在红烛下看你千娇百媚的样子。”
乔燃目光震惊而又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在她还在因为他说的话害羞不已的时候,他竟然趁她不备,彻底占有了她。
她她她还没有准备好呀
看着女人因为震惊而微张的表情,那种懵逼的可爱表情,让韩默爱死了
他也不知道究竟是爱死了她的反应,还是爱死了她给他的感觉。
他终于真真正正得到了这个,躺在他身边三个月,他日思夜想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女人。
那种得到占有的感觉,比他在梦境中无数次幻想的感觉还要震撼。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形容这种得到的感觉,只觉得此刻人生是如此的圆满,满足,满意和满心欢喜。
“老婆,我爱你,很爱很爱你”韩默深情款款的说着,轻轻吻住乔燃红润的双唇。
红烛将房间笼罩在一片喜庆而又暧昧浪漫的气氛中,乔燃抱着眼前的男人,感受着他给她的极致感受,只觉得一颗空落落的心,被填的满满当当。
她以前觉得自己是大海中,任由狂风暴雨一次次拍打在沙滩上的无根浮萍,人生没有方向,没有未来。
此刻,她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这个家是眼前这个男人为她打造的。
从此以后,不管她身在何处,都有了一个回家的方向。
“老公,谢谢你给我一个这么温暖的家,我很喜欢”乔燃在男人耳边温柔地低语。
“只是喜欢家吗”韩默轻咬乔燃柔软的耳朵,声音暧昧地故意逗弄。
他偷偷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当然不会吝啬说几句好听的话哄他开心。
“我喜欢这个家,但我更喜欢为我建造这个家的男人”
“这个男人名叫han韩,o默”
“那个叫乔燃的女人很爱很爱那个叫韩默的男人,不知道这个叫韩默的男人爱不爱那个叫乔燃的女人”
这些话,从此刻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乔燃口中说出来,韩默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软了。
他不想该用什么回应,才能抵上他对她的欢喜,只想疯狂的将她揉进自己骨血之中。
“那个叫韩默的男人,很爱很爱那个叫jiao乔,ran燃的女人”
红烛越燃越旺,房间里暧昧幸福的气氛也像红烛一般,燃烧得越来越浓烈,连窗外的月儿看了,都忍不住羞红了脸,躲进了云层后面。
翌日,乔燃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醒来,看着男人沉睡的容颜,昨天晚上的一幕在脑海中浮现,脸上顿时又是一阵滚烫火热。
以前看他那么能忍,她还以为他是一个在那方面需求并不大的男人,直到昨天晚上,她才领教到他的需求量有多么的惊人。
一度甚至让她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她,没有哪个女人的体能能跟得上他。
能坚持到最后一刻,没累晕过去,那都是她多年习武和学医,身体保养极好的缘故。
不过被撩了三个月,一朝被满足压榨的感觉,还特别的让人难忘。
昨天晚上,她算是体验了小言书中那种被极致宠幸的销魂又磨人感觉了。
就在乔燃对昨晚的事情回味无穷,想入非非的时候,男人邪魅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大清早的脸这么红,嘴角上扬,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在回味昨天晚上的销魂感觉”jujiáy
乔燃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像受惊的兔子,一下子向后退了几十公分。
“哎哟”突然猛得用力向后退,浑身的疼痛,让乔燃控制不住,痛苦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韩默连忙起身,目光紧张地看着乔燃。
乔燃现在浑身哪哪都疼,作为医生,她知道这是运动过度,又长时间休息一动不动的后遗症。
只要忍痛多活动一下,那种肌肉酸胀的痛觉就消失了。
“我没事,就是刚被你突然说话吓到了。”
她才不会承认,她被他折腾到浑身酸痛呢。
以他的性子,肯定会觉得她体质不好,一大早拉着她起床锻炼。
她才不要受那种罪。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