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贾张氏骂的这些话,秦淮茹顿时感觉心中一阵委屈。
“不可能傻柱有没有钱我还不清楚吗”
“这几年,傻柱每个月的工资都是我直接代领了的,连给他们钱的机会都没有”
“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我只给了他两块五的零用钱。”
“就那两块五的零花钱,光是他买酒喝都不够用,他怎么可能会有私房钱订牛奶”
对于贾张氏说的何雨柱给何晓订了牛奶的事,秦淮茹觉得这绝对不可能。
毕竟他留给何雨柱的零花钱都是算过来的。
何雨柱平日里也没有啥嗜好,就喜欢从食堂里带点花生米回来下酒。
酒也不喝多,一个月三瓶酒。
不过那都是以前。
自从工资给秦淮茹代领了之后。
秦淮茹给何雨柱的两块五的工资,都不够买三瓶的。
只能省着点喝。
就这样的情况,怎么可能存得了什么私房钱
而且秦淮茹跟何雨柱这几年走得近。
何雨柱要是有点什么小动作的话,秦淮茹很定能看得出来。
贾张氏冷冷的笑了一声,指着门口外何雨柱那屋的方向说道:
“呵呵,你说不可能”
“你自己不会去看啊”
“傻柱那儿子正坐在门口,一手端着牛奶,一手吃着荷包蛋下面条”
“傻柱要是没有私房钱的话,他那儿子一个早餐能吃得这么丰盛”
“呵呵,这年头你满院子看看去,有谁家一个早餐又是荷包蛋又是牛奶的”
“再说了,这牛奶一定就是一个月的量,可不是花个一块两块就能喝得起的”
棒梗听了,立马就往后伸着腰,探着脑袋往门缝外看了一眼。
果然看到何晓就坐在门口,一个荷包蛋已经吃了大半,旁边的椅子上放着一个玻璃瓶,装着半瓶牛奶。
这牛奶一看就是订的鲜奶。
看到这一幕。
棒梗顿时气得不行。
回过头来,拉耸着个脸,冷冷的说道:
“我早说了,傻柱向来就是假仁假义”
“也就妈才会被他骗了,才会把他当老实人。”
“你们一个个的,还整日里说我没良心,说傻柱对我这么好,偷了他屋里多少东西都不见他吭一声的。”
“还说傻柱就像是把我当亲儿子对待。”
“呵呵,现在你们自己去看看,人家那才是亲生的,吃荷包蛋喝牛奶才叫亲儿子”
“现在想起来,妈,你做的太善良了,才不过领了他几年工资而已。”
“要我说,让他卖几年血供养我们一家都不为过”
棒梗说着越说越气,饭也不吃了,直接把碗筷往桌子上一丢,直接躺在秦京茹搭的床铺上抖起腿来。
秦淮茹听了,不由得心中一阵难受。
心里一直在纠结,到底是自己错了
还是棒梗变了
秦淮茹虽然说从一开始就只是冲着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去的。
毕竟,就她那点工资,一家子一个月都吃不上一点荤腥的。
所以才会故意的接近何雨柱,慢慢跟何雨柱有了更多的交集。
后来这三个孩子渐渐长大,开销也大了。
光靠何雨柱那点饭盒肯定是不够的。
这不才走到了差最后一步就结婚的地步。
要不这样的话,哪里能领得了何雨柱这几年的工资啊。
就秦淮茹干的这些,在面对何雨柱的目光的时候,都有些感到心虚。
可是没想到,现在棒梗的一番话,更是让秦淮茹都感到自愧不如
竟然会想到让何雨柱卖血来供养他这一家子。
不过。
看到棒梗突然变得如此狠毒,秦淮茹也不免的有些担心。
棒梗以后结了婚,恐怕是她这个当妈的也别想有什么指望了。
这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贾张氏听了棒梗这么说,倒是满意的笑了起来,对着棒梗就是一阵夸赞。
“哈哈,还是棒梗的对”
“别真以为傻柱傻不拉叽的,他根本就不傻”
“秦淮茹,你以为他真心对你好啊”
“呵呵,他就是想用那剩饭和换你的身子”
“要不是我怕你对不起东旭,对你看得紧的话,我怕你早就让他给骗了去了”
“他要是真老实的话,他能骗得到娄晓娥给他生儿子”
听到这里,秦淮茹再也忍不下去了,想起当年的事,眼泪就直在眼眶里打转。
当年,要不是她这个恶毒婆婆拦着她的话,她根本不会给娄小娥机会接近何雨柱。
娄晓娥最终就会像冉秋叶和于莉那样,话还没聊开,就会被秦淮茹给搅黄了。
又怎么可能会给聋老太太有机会撮合何雨柱跟娄小娥
秦淮茹也知道,那个时候何雨柱对她倒还真没有那个想法。
任凭秦淮茹怎么暗示,何雨柱就像跟木头一样,看不懂她的心思。
明明天天有个女人给他收拾被褥了,还一门心思的到处找人介绍相亲对象。
甚至还让秦淮茹把表妹秦京茹,从乡下带到城里介绍给他。
却没想到被许大茂给截了胡。
这何雨柱但凡情商高那么一点,也不至于两人的关系到现在都还这么尴尬。
对于秦淮茹来说,无非就是看中何雨柱那份工资和在食堂里的福利。
如果真的有机会,能正大光明的跟何雨柱凑合过日子。
如今拿着何雨柱的钱去买电视机,也不至于这么心慌。
想到这里,秦淮茹突然冷冷的笑了起来。
“呵呵,那你怎么不想想,当初要不是你反对的话,傻柱现在都已经入赘了”
“你不是白捡了一个这么能赚钱的冤大头儿子了吗”
“也就不会有现在这娄小娥跟何晓回来的事了。”
“当年他要是入赘了的话,这辈子赚的每一分钱不都是花在咱这一家子身上了吗”
“现在倒好,人家已经有亲生儿子了,下个月的工资领不了不说,只怕会把前几年的工资都要回去”
贾张氏听秦淮茹说到当年还想让傻柱入赘的事,心中就更加恼火了。
“好啊,你这浪蹄子”
“原来东旭才没走几年的时候,你就有这样的想法了。”
“秦淮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不就是嫌我对你管的严,想要找个男人给你撑腰吗”
“呵呵,还说让傻柱入赘,是不是谋划着等傻柱入赘了之后,就把我这把老骨头赶出去啊”
“还好我看得紧,要不然,怕是早就不知道哪天饿死在街头了”
“你个天杀的秦淮茹,克死了我家东旭,现在是连我也看不惯的是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