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搀扶着秦淮茹,也是一脸不解,有些疑惑的问道:
“妈,哥都被打成这样了,难道真的就这么算了吗”
小当也是实在搞不懂,秦淮茹心里是怎么想的。
寻思着,就算是之前跟何雨柱的关系再怎么样,两人到现在也还不是正式的夫妻关系啊。
再加上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又已经是形同陌路了。
按理来说,她妈秦淮茹现在应该是更加有理由找何雨柱讨个说法了。
毕竟,棒梗被打倒在地上血流满面是不争的事实。
哪有亲妈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被打,却无动于衷的。
秦淮茹淡淡的看了一眼小当和槐花,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缓缓的摇了摇头。
什么也没说。
这时候,贾张氏也缓过劲来了。
看着棒梗还被何雨柱踩在地上,可秦淮茹却已经进到了屋门。
看到秦淮茹此时竟然对棒梗没有丝毫的关系,贾张氏顿时气头上来。
贾张氏挣脱槐花的手,指着秦淮茹一脸凶神恶煞的骂道:
“好你个秦淮茹,我可真是没想到啊,你竟然是这么歹毒的女人”
“我家东旭怎么就瞎了眼,娶了你这样的恶毒女人,棒梗那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你怎么能忍心看着棒梗被人踩在地上,都无动于衷呢”
“天底下有这么绝情的母亲吗”
“呵呵,你还真是不配做他们的妈”
“虎毒还不食子呢,看来在你的心里,你这亲生儿子还不如你的相好啊”
“呜呜呜”
“东旭啊,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吧,这就是你娶的女人啊”
“怪不得整个院子的人都说你搞破鞋,依我看还真没冤了你”
贾张氏看到棒梗那满脸的血,早已被吓得双腿发软,没有槐花扶着的话,想走一步都难。
此时,也就只有指着秦淮茹的鼻子乱骂一通了。
贾张氏别的本事没有,但是骂秦淮茹的功夫绝对是这整个院子里顶尖的。
一天不骂上两句都会觉得心里闷得慌。
这下子找着机会了,自然是要大发泄一通的。
槐花看着贾张氏越骂越难听,急忙拉住了贾张氏,说道:
“奶奶,你就别骂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看看哥怎么样了,还是让雨柱叔不要打了吧”
听槐花一说到棒梗,贾张氏这才停了下来,转身扶着槐花向棒梗那边走去。
秦淮茹被贾张氏这么一骂,本来刚才准备回屋去不理此事的,现在也是进退两难,只好呆呆的站在那屋门口。
贾张氏走到何雨柱的跟前。
看着何雨柱脚下的棒梗满脸的血,顿时心中心痛不已,气喘吁吁的指着何雨柱,骂道:
“傻柱,你还不撒手”
“你是欺负我们家没人了是吗”
“呜呜呜我家那个死鬼呀,你怎么把东旭也带去了啊”
“家里没有个男人,傻子都敢上门欺负我们家了”
“东旭啊,你快看看吧,棒梗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你那个狠毒的女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贾张氏也知道,这整个院子谁也打不过何雨柱。
就连人高马大的许大茂,在何雨柱的面前都只有挨揍的份。
现在家里没个男人,靠她这把老骨头跟何雨柱硬拼的话,肯定不是办法。
所以,只好发动自己唯一的技能哭丧
贾张氏此时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事情闹大,闹的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
这样的话,就能够把院子里的三位大爷给叫过来。
到时候让三位大爷给做主。
而且贾张氏这秦淮茹俩都是寡妇,在这院子里,相对来说算是弱势群体。
一大爷易中海每次调解的时候,都会多少往她们这边偏一点。
贾张氏心里盘算着,只要把易中海引过来了,到时候定然会帮着自己这边。
虽然,贾张氏心里明白,易中海之所以每次都偏袒她们这边,只不过是看在秦淮茹的面上而已。
说到底,还是馋着秦淮茹的身子。
但是现在对于贾张氏来说,只要有人能为她们出头,管他有什么目的呢
果然,贾张氏这一阵哭丧似的哭闹,一下子就惊动了院子里不少人都出来观看。
“怎么回事啊一下子哭爹喊娘的,一下子又哭天喊地的,我还以为是谁家死了人呢”
“可不是嘛,这一大清早的,才刚吃完早餐,就听到院子里哭坟似的,简直是晦气死了”
“呵呵,又是贾张氏这个嘴巴恶毒的老寡妇,跟她做邻居简直是倒了天能让人清静的”
“这是什么情况啊那不是棒梗吗哈哈,被傻柱揍了啊,哟,那脸上都出血了啊”
“哈哈,打的好,棒梗这个白眼狼,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总算是有人出来收拾他了”
“呵呵,棒梗这个白眼狼,平日里不是蛮横的嘛怎么的,今天被踩在地上都不吭声了”
很快,前院和后院都不少邻居挤进中院来看热闹了。
众人看着棒梗被何雨柱踩在地下,瞬间就明白了,指定是得罪了何雨柱,被何雨柱揍了一顿。
不过,棒梗这个白眼狼,自从当年性情大变之后,在院子里的名声就不太好。
插队回来之后,跟着许大茂在电影院里学放电影,每次回到院子里,见了人都是趾高气昂的。
自以为得了一份高大上的放映员工作,总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
院子里的人就更是不待见他了。
如今看这棒梗被何雨柱踩在地下。
虽然没有明着面拍手叫好,但是都在私底下暗暗称赞何雨柱打得好。
槐花看着院子里一下围上来看热闹,心里有些慌了,急忙拉着贾张氏,说道:
“奶奶你就别骂了,还是先把哥扶起来吧”
槐花看这棒梗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觉得心痛不已。
而且,看着院子这么多人过来看热闹,议论纷纷的,觉得有些丢人。
更多的是担心她哥哥棒梗再次受到刺激。
毕竟,当年就是因为许大茂和刘光福那帮人使坏,说秦淮茹搞破鞋来羞辱棒梗,才让棒梗性情大变的。
这下子被何雨柱踩在地下,本来已经是够丢人的了。
现在又整个院子的人围上来看热闹,槐花真的担心她这哥哥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贾张氏这都已经骂开了,哪里还收得住嘴啊。
任凭槐花怎么拉扯,怎么劝说,贾张氏依然对着整个院子大声的继续骂。
这时候,三大爷阎埠贵在前院听到动静,急忙跑过来看是怎么回事。
看到何雨柱把棒梗踩在地上,顿时心中感到一阵暗喜。
阎埠贵心中暗道:傻柱,这次看我不整死你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