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和贾张氏的事,秦淮茹可是在后院亲眼见证了的。
如今听着众人说的这些,秦淮茹哪里有那个勇气出来反驳众人。
也就小当根本不知道内情,才会显得如此的愤怒。
贾张氏就更不用说了。
本来这些年跟刘海中搞破鞋的事,自己心里比别人都清楚。
这心里有鬼的人,哪里还敢说什么
小当怔怔的看着秦淮茹和贾张氏。
看着两人都对院子里的人议论纷纷无动于衷,小当就更是着急了,再一次焦急的问道:
“妈,奶奶,今天你们到底怎么了”
“怎么今天一个个都成哑巴了”
说着,小当看向贾张氏,一脸不解的继续说道:
“奶奶,平时这院子里有谁跟你稍微有一点争执,你可都是从早上骂到晚上都骂不停的。”
“怎么今天被人打了,被人骂了,都无动于衷”
说完,又满脸怨气的转向秦淮茹,声嘶力竭地说道:
“妈,奶奶被打成这样,她怕得罪人不敢说,难道连你也怕得罪人不敢说吗”
“你没听见她们都在怎么说奶奶的吗”
小当也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奶奶和亲妈了。
对于奶奶贾张氏和亲妈秦淮茹,平日里就在这院子里争一桶水都要把别人骂个一整天都骂不停的。
现在被别人都羞辱成这样了,却是一声不吭的这么忍着。
这实在是不像自己的奶奶和亲妈呀。
秦淮茹看着小当这一脸愤怒的样子,心里也是着实无奈。
毕竟,贾张氏自己不吱声的话,秦淮茹压根就不敢说。
贾张氏本来就受了一肚子的气,心想着躲在屋里面,让外人说就说去吧。
可没想到小当却在这里刨根问到底的。
虽然看起来确实是关心她。
可是这对于贾张氏来说,不管是外人还是自己的亲人,在她面前提这件事,那感觉都是一样的难受。
这跟在她的伤口上撒盐有什么区别
贾张氏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全世界都安静下来,外人的议论可以当做耳边风。
可是自己的亲孙女,这一次又一次的在她面前提这件事情,简直就是拿着刀在她的伤口上刮了一次,又一次。
一次两次的,贾张氏还忍受得了,可是小当着样刨根问到底,贾张氏可是再是忍不住了。
贾张氏气喘喘地冷冷看着小当,愤怒的咆哮道:
“小当,你能不能闭嘴”
“就你话多”
“你要是有那能耐,就出去让他们所有人都闭嘴”
“要不然,就别在这里叽叽喳喳的”
“是不是非要我吊死在梁上你才能安心”
小当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贾张氏那愤怒的眼神真是太吓人了。
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奶奶平日里脾气不好,见了谁都敢骂。
可是像现在这样,对自己这个亲孙女还是这么凶狠的样子,确实是第一次。
小当也是实在想不通,自己这确实是在关心她奶奶。
可是她奶奶不领情也就算了,现在反倒把她给痛骂了一通。
自己只是想帮奶奶出口气,难道这都有错吗
想到这些,小当实在是感觉心里委屈极了,顿时鼻子一酸,眼眶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出去就出去奶奶就算你生气,我也不能让他们这样说你”
说完,小当抹着眼泪就跑了出去。
“小当,别出去”
秦淮茹见状,急忙追了上去。
小当哭着跑了出来,直接来到刚才围着说贾张氏的那几个住户面前,气狠狠的咆哮道:
“你们都给我闭嘴谁让你们乱说我奶奶的”
小当这突然的大声一喊。
院子里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的愣了一下,纷纷寻声望去。
这才看清楚是小当从屋里跑出来了,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指着那几个坐着板凳围着说话的住户。
“小当你这是干嘛这开全院大会,难不成我们说句话都不行了”
“呵呵,小当,你这管的也太宽了吧这嘴巴长在我们身上,我爱说啥就说啥,你管得着啊”
“哈哈,你们这一家子可真是有意思,你奶奶都敢跟二大爷搞破鞋了,难不成还怕我们说”
“呵呵,就是,在聋老太太那间杂物间里,那可是多少人都亲眼看见了的,这可没冤枉了你奶奶”
“小当,这是大人的事,你就别瞎掺和了,你奶奶跟刘海中搞破鞋到底有没这回事,你让你奶奶出来当面跟大家伙说清楚不就得了”
“呵呵,贾张氏这个死不要脸的老寡妇,这种事情她还有脸出来解释吗”
这院子里住着的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一个个的都是睚眦必报,分毫必争的主。
围着坐着的这几个大妈,根本不可能会因为小当的几滴眼泪就乖乖的闭嘴的。
一个个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小当说的更是心里感觉都要崩溃了。
刚才在屋里小当听到她们说她奶奶贾张氏跟刘海中搞破鞋的时候,小当心里甚是愤怒。
觉得这些人都是在污蔑她奶奶。
可是,现在听着她们这一句句的说的都是有鼻子有眼的。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确有此事,这些大妈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在这里议论她奶奶跟刘海中的事。
想起刚才在屋里。
小当不管是问她妈妈秦淮茹,还是问她奶奶贾张氏,两个人都是跟哑巴一样,不愿意跟她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听了这些大妈说的这些话。
小当这才明白,原来她奶奶贾张氏今天被打成这样还受了一肚子的气,回到家里却是死活不肯告诉她是谁打的。
就是因为她奶奶贾张氏就是因为这件事难以启齿,才会选择不告诉她。
毕竟,平日里要是其他事的话,贾张氏自己要是吃了亏,回到家里指定是拉也要把一家人都拉出去助战的。
根本不会像今天这样,做个闷葫芦吃哑巴亏。
就像刚才那大妈说的,如果贾张氏真的是清白的话,这会儿不应该是自己出来把事情说清楚吗
想到这里,小当顿时心里也没了底气。
秦淮茹追了上来,急忙拉出小当,说道:
“说了不要出来,你偏不信,快跟妈回去,这个会咱不参加”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