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冷冷的看着三大妈,一脸淡定的笑着说:
“呵呵,我冷血”
“这二大妈晕倒在地上,可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啊”
“你要真说冷血的话,我可比不了你们三个大爷”
“首先,二大妈是一大爷给踢伤了的,这一脚踹在二大妈的心窝上,恐怕这下脚的力道也是够狠的”
“二大爷作为二大妈的丈夫,眼睁睁的看着二大妈倒在地上却无动于衷,请问二大爷这是狠心,还是冷血无情”
“再说三大爷你们两口子,三大爷刚才倒是有那么一点恻隐之心。”
“不过,被你这个这么冷血无情的人拽开之后,三大爷也一样的选择站在旁边冷眼相看,所以前面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你说我冷血你自己看看你们这几个所谓的大爷又做了什么”
三大妈被何雨柱这么一说,气的顿时满脸羞愧,指着何雨柱,支支吾吾的说道:
“傻,傻柱,你不要血口喷人”
“这可不是我见死不救”
“我们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就靠这老阎那一份工资,日子过得也是挺紧巴的。”
“二大妈那是什么人,这院子里谁不知道啊”
“现在她是倒下去了不知人事,可万一我家老爷去扶了她一把,到时候真出了点什么事,谁知道那二大爷和二大妈会不会把我家老阎也讹一把啊”
“呵呵,反正你们谁爱管这闲事的自己管去,我们老阎可惹不起二大妈”
三大妈话音刚落,阎埠贵也急忙站了出来,皱了皱眉头,挤出一副笑脸说道:
“呵呵,雨柱啊,这事,你三大妈说的对,这可不是我不想救人,是实在惹不起啊”
“二大妈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看贾张氏今天这点事被她打的都成啥样了,就连老刘都被她追得满胡同跑。”
“你说我一个瘦老头子的,哪里惹得起二大妈这人啊”
何雨柱冷冷的看着阎埠贵和三大妈这两口子,在那里一唱一和的,都忍不住有些想笑。
何雨柱淡淡的笑了笑,说道:
“哈哈,我说三大爷,你也用不着这么费劲的跟我解释什么。”
“我刚才说了,只要人不是死在我这屋里面,我一概不管”
“呵呵,至于你们谁爱管不管的,跟我有啥关系”
“三大爷,按理说这院子里就你们三个大爷管事,这一大爷和二大爷这会儿管不了,你作为三大爷怎么说也该为大家火做做表率了吧”
“现在连你都选择站在一旁冷眼相看,
这二大妈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一大爷虽然说是责任最大,
可你作为院子里的三大爷,明明在现场却对倒在地上的二大妈不闻不问的,
这事恐怕你的责任也跑不了吧”
阎埠贵被何雨柱这一番话说的顿时哑口无言。
心里寻思着,这傻柱什么时候这脑子这么清晰了。
这要是换了以前的话,别说是二大妈倒在地上了,就是贾张氏这种人倒在地上,何雨柱那也是非管不可的。
今天竟然变得如此冷漠。
而且,听着刚才何雨柱的这番话,竟然能够将这事情分析的如此透彻。
甚至一度的提醒了阎埠贵,这件事,他作为三大爷,还真是想要避也避不过去
这一点,倒是阎埠贵刚才没有想到的。
一开始,阎埠贵装模作样地想要去看看二大妈什么情况,那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给众人看看罢了。
只不过是为了在众人的面前露露脸,提高自己这个三大爷在众人心中的地位而已。
后来三大妈直接把他给拽了回去,那也是阎埠贵早就算定了的。
毕竟,老夫老妻的都几十年了,互相之间那点小心思,那可都是心里明白的很。
阎埠贵一开始就知道,他这老伴对二大妈那是恨之入骨,一定会阻止他去管这件事的。
所以阎埠贵只要去做做样子给众人看一下,然后二大妈自然也就会出来阻止让他不去管这件事了。
这样一来,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的双簧大戏就完成了。
不但为他这个三大爷赚足了面子,而且又能让他成功地避免跟二大妈扯上什么关系。
以免在日后被刘海中和二大妈讹一把。
阎埠贵觉得自己这一番算计的如此隐秘,这院子里恐怕根本没人看得出来。
可是现在被何雨柱这一番话,说的阎埠贵顿时感觉自己这几十年可真是白算计了。
一开始,阎埠贵以为二大妈只不过是装个样子,故意倒在地上装死给易中海看的。
为的就是配合刘海中,毕竟刘海中压根不可能是易中海的对手,跟易中海干架指定是要吃大亏的。
现在二大妈被易中海这踹了一脚,那也不过就是苦肉计而已。
二大妈只要往地上一躺,那易中海一看到人都倒地了,自然也就会跟刘海中停手了。
而且,事后二大妈再继续装死,住个医院啥的,那还不得狠狠的宰易中海一笔医疗费用啊
可是,阎埠贵没想到,这二大妈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是躺在那里毫无动静。
现在看来二大妈这伤势,恐怕还真不是装的。
看着二大妈躺在那里奄奄一息的样子,阎埠贵心里也开始有些慌了。
寻思着,何雨柱的话说的没错
这二大妈要是真的死在这院子里的话,易中海作为凶手自然是跑不掉。
可是他作为院子里的三大爷,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眼睁睁的看着二大妈倒在地上却无动于衷。
这明显的就是见死不救
这事确实也是说不过去啊。
到时候真要追究起来的话。
他作为院子里的三大爷,就算不受法律的惩罚,恐怕也逃脱不了整个院子的人对他的口诛笔伐
甚至连在学校的老师都会对他嗤之以鼻。
以后,恐怕一辈子都会被人在后面戳他脊梁骨
想到这里,阎埠贵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傻柱对这个问题看得确实比他还要透彻
阎埠贵一脸慌张的回过头,看了看三大妈。
急忙用手拽了拽三大妈衣服,轻声的说道:
“我说老伴,你说二大妈会不会真的有事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