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老头突然打起了精神,急忙笑脸相迎的看着娄晓娥,说道:
“这位小妹啊,那你可说错了”
“我这点东西可全都是家里祖传下来的,你就算是随便挑一件,也绝对不会打眼啊”
“要不是家里孩子多,要给孩子凑下个学期的学费,我可还真舍不得把这些宝贝都拿出来卖了呢”
老头说着满脸愁容的样子,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娄晓娥急忙笑着说道:
“这位大叔,我可不是说您这些宝贝不好,我只是说我这孩子啥也不懂,在这可耽误了,您做生意啊”
“哈哈,没事,这个不耽误的,随便看看”
“你看我这摊位摆的这么偏,也没啥人来看。”
“孩子要是喜欢的话,挑上个一两件的放家里把玩也不碍事”
“咱卖这玩意,看的也是眼缘,可不管男女老少的,只要看上了喜欢就行。”
看着这老头都这么说了。
娄晓娥也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
只好陪着何晓蹲下身子,仔细的打量着这些瓶瓶罐罐。
看了一会儿,娄晓娥突然指着摊位前面的一个圆形的花瓷笔筒说道:
“何晓,你看那个笔筒挺漂亮的,买回去放你桌子上装笔用挺好的啊”
娄晓娥看着这一堆的东西,确实也没啥适合他们母子俩的。
毕竟自己对这些东西也不懂。
而且何晓又是个孩子,更不可能懂得这些瓶瓶罐罐的道道了。
只是看着何晓似乎对这些东西挺有兴趣似的,一直蹲在这里认真的看了许久,都没打算要走的意思。
娄晓娥也只好随便找了一个比较适合何晓用的笔筒,想着随便地给何晓买一个打发了算了。
毕竟,看这时间也不早了,这走回去还得半个小时呢。
要是回去晚了的话,那恐怕何雨柱下了班回去见不着何晓,可要着急了。
那老头见娄晓娥总算是看上了一件物件,顿时心中一喜,急忙笑着说道:
“哈哈,小妹啊,你的眼光可真厉害啊”
“这个笔筒可不简单啊”
“你瞧仔细了,这笔筒上的底,那可是唐代皇家御用的笔筒啊”
“你儿子这年纪该上学了吧,那不正好,这笔筒买回去即可做收藏,又能给你儿子当笔筒用,怎么说都值了”
“你要是给你儿子把这笔筒买回去,保你儿子上个清华北大的,以后前途无可限量啊”
老头在这守了半天都无人问津。
好不容易有生意上门了,哪里肯放过啊,拿起那个笔筒便是一阵狂吹。
娄晓娥也半信半疑的把那笔筒接过来,仔细的瞧了瞧。
想当年,娄晚娥的父亲家里可是也收藏了有不少老物件的。
虽然说经过那些年,家里的大多数物件都已经没了。
但是娄晓娥多少还是有些见识的。
把这个笔筒拿在手里,娄晓娥仔细的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
总觉得这笔筒确实像是有那么回事。
可毕竟不是专业的,始终还是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唐代的老物件。
看了一会儿。
娄晓娥轻轻地把笔筒放下,微微的笑着说道:
“大叔,不瞒你说,这东西老不老的,我可真是看不出来。”
“不过,我倒是觉得买回去给我这孩子当笔筒用,还是挺好看的。”
“不知道你这笔筒卖多少钱呢”
那老头急忙笑着伸出了五个手指,轻声的说道:
“这个数你看怎么样”
娄晓娥一看这老头就伸出一个手掌,也没说出个单位来,便淡淡的一笑,没有说话。
娄晓娥毕竟是在香江的生意场上摸打滚爬过来的。
像老头这样子模棱两可的报价,一点也不实在。
那老头看着娄晓娥半天不回话,心里有些着急,便又说道:
“小妹,怎么样这个笔筒可真是个好东西啊,你要是错过了,再回头可就买不着了”
娄晓娥微微一笑,缓缓摇了摇头,故意装傻的笑着说道:
“哈哈,大叔,你也不报个实价,我就当给孩子买个笔筒,你这报的到底是多少我也不知道啊”
此时,何晓也把那笔筒拿起来仔细的瞧了瞧,很快便放回了原处。
“妈咪,才五毛钱一个,咱就买了吧”何晓一脸淡定的说道。
听着何晓这话。
那老头顿时不由得一愣。
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急忙摇了摇手,一脸严肃的说道:
“五毛钱”
“孩子,你这开什么玩笑啊”
“这东西,我祖上传了三代,一直都没人敢碰,要不是如今为了几个孩子能吃口饱饭,我哪舍得拿这东西出来换钱啊”
“呵呵,小妹啊,你这孩子可真是拿我这老头开玩笑了”
“唉,我看你也是诚心想要,就跟你说实话了吧,我指的是五十块钱啊”
“说句实在话,这个笔筒要是放在盛世年代,随随便便都能换一套房子啊”
“你看你这孩子给我报个五毛钱,我还不如拿回去给我那孙子玩泥巴呢”
看着这老头一脸无语的样子,娄晓娥忍不住地笑着说道:
“哈哈,可真是不好意思,童言无忌啊”
“我这孩子从小在香江长大,可真不认识咱们京城这边的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
“不过,这个笔筒要五十块钱,确实有点小贵啊”
“我先问问我家孩子喜不喜欢先。”
娄晓娥也没想到,看着小小的一个笔筒,竟然要五十块钱。
再看看刚刚何晓买的那共才五十六块钱。
况且自己也看不懂这个笔筒的具体年代。
这如果真的是如老头说的是唐代的老物件。
五十块钱倒也不贵,甚至可以说是捡漏了。
只是娄晓娥实在是看不懂,这万一要是买了个赝品回去,五十块钱可就是亏大了啊
毕竟,五十块钱也不是个小数目,那个是大多数人将近一个半月的工资了。
一个小小的笔筒,如果只是近代仿制的话,甚至只是个现代工艺品的话,能卖个三五块钱的都算是贵的了。
娄晓娥毕竟是生意人,像这种没什么把握的事,可不想去冒这样的风险。
说着,娄晓娥又看向何晓,问道:
“何晓,这个笔筒你喜欢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