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易中海心里也有些慌了。
易中海此时也是有些无奈。
如果现在把何雨柱放出来的话。
万一何雨柱的气还没消,再去找贾张氏的麻烦。
谁知道何雨柱的手脚有没有轻重的,这万一真的把贾张氏给打个好歹的话。
他作为一大爷,眼睁睁的看着何雨柱打人,一样也是不好交代。
可是继续把何雨柱关着,这万一何晓真的走失了,这责任他更是背不起。
易中海沉思了一会儿,有些无奈的对着众人说道:
“这样吧,大家伙要是没啥事的话,就帮忙找找何雨柱的儿子何晓。”
“咱这院子几十年来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走失孩子的事。”
“今天要是咱们这院子出了走丢孩子的事,那以后咱们这整个院子的声誉都会受到影响”
“这传出去的话,还以为咱们院子有什么心肠不好的人使坏了呢”
“所以,我在这里倡议大家都帮帮忙,如果今天有人见过何晓的,可以提供一下线索,免得大家都像无头苍蝇一样”
易中海现在既不敢把何雨柱放出来,也不敢不帮忙找何晓。
寻思着要找人的话,肯定是发动群众更加有效率。
“大家都别着急,何晓不会有什么事的”
正当易中海和众人都已经开始寻思着如何去找何晓的时候。
阎埠贵突然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信心满满地说道。
看着阎埠贵如此肯定,易中海紧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阎埠贵问道:
“老阎,你,你知道何晓的下落”
易中海对阎埠贵刚才所说的话还是感到有些奇怪。
寻思着阎埠贵白天不也在学校教课吗
怎么可能知道这院子里何晓到底上哪去了的
毕竟,只有大家都在上班的时候,何晓走出院子才会没人看见。
可是下了班之后,轧钢厂的人也都是同样的回了院子。
何晓要是在下班时间出走的话,指定是有人能看见的。
毕竟,整个院子二十几户一百多号人呢,何晓又是这些天最引人瞩目的孩子。
这些天发生了这么多事。
现在整个院子谁还不认识何晓啊
所以,只要这院子里人多的时候,何晓要是走出去了,肯定会有人看到的。
何晓是在大家都下了班的时候才出走的话,那绝对不止阎埠贵一个人知道啊。
可是现在除了阎埠贵之外,根本没有别人站出来说知道何晓的下落的。
阎埠贵微微的叹了口气,点着头说道:
“哈哈,老易,难不成我还能骗你不成”
“今天我没课,所以今天一直都在这院子里呢”
“你们都上班去了,自然是不知道今天这院子里发生了什么。”
“其实大家都不用担心,何晓啊,是让娄晓娥接走了”
听到阎埠贵这么一说。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心头一愣。
易中海也不由得感到有些吃惊。
自从第一天看见娄晓娥之后,这两天可都没见娄晓娥了。
易中海还以为娄晓娥,只是把何晓送回给何雨柱,自己就先回香江去了呢。
现在听了阎埠贵说娄晓娥回来了,还把何晓接走了。
易中海的心里,突然感觉有些五味杂陈。
刚才,易中海确实有些担心,何晓是不是走失了
可是,如今得知何晓是娄晓娥接走了的。
易中海心里反倒感到有些失落。
但是,这一阵失落感,只是在易中海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易中海很快便回过神来。
想起刚才的那一阵失落感,顿时感觉心中一阵难受。
心里直骂自己真不是人,竟然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易中海紧皱着眉头,急忙装作一脸关心的样子,看着阎埠贵,继续问道:
“老阎,你说什么娄晓娥回来过”
阎埠贵一脸得意的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呵呵,我亲眼所见,那还能有假吗”
“你想想啊,这娄晓娥干嘛早不回晚不回的,偏偏要在大家都上班去了的时候回来”
“而且,都是趁着何雨柱没在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把何晓带出去了。”
“这目的,不是已经很明显的了吗”
看着阎埠贵这一脸肯定的样子。
易中海也知道,阎埠贵这个时候肯定不可能跟他开玩笑。
这么看来,那肯定是娄晓娥回来了。
只是,想到阎埠贵刚才说的那些如果是真的话。
何雨柱要是知道了,那还不得跟头风牛似的
易中海缓缓的点了点头,深深的长吁了一口气,有些沉重的说道:
“如果真的是娄晓娥回来把何晓接走了的话,那娄晓娥会不会把何晓带回香江去了”
易中海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朝着何雨柱那屋里,就是想让何雨柱听见。
也好证明何晓的走失,是娄晓娥所为,跟别人无关。
免得何雨柱把所有的气撒在这院子里的人身上。
众人听了阎埠贵说的这些,也都在底下纷纷议论开了。
“不会吧,娄晓娥又回来了”
“呵呵,娄晓娥回来那有什么好奇怪的,
人家从香江大老远的回来京城,肯定不可能这么快就回去,
这两天说不定就在哪个招待所住着呢”
“这谁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这娄晓娥也真是的,既然把何晓送回何雨柱身边了,
怎么这才两天时间,又把何晓给偷偷接走了呢”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见过娄晓娥带着何晓出去了的”
“三大爷,有没有听娄晓娥说过要带着何晓上哪去啊
万一人家娄晓娥只是带着何晓出去逛逛,或者买点东西啥的呢”
听着众人的这些疑问。
易中海此时也是感觉这事情有些奇怪。
觉得阎埠贵这如果只是看见娄晓娥跟何晓出去的话。
根本证明不了,娄晓娥就一定是趁着何雨柱不在家把何晓带回去了的。
易中海深深的叹了口气,一脸严肃的看着阎埠贵,继续问道:
“老阎啊,你看见娄晓娥的时候,就没问问她要带何晓上哪去啊”
阎埠贵急忙摇了摇头,撇着嘴冷冷的说道:
“呵,我可不敢随便的乱问”
“你们是不知道,何雨柱那儿子何晓可厉害着呢”
“前些天,把我养了几个月的鸡都给坑了去了。”
“我哪里还敢再招惹她们母子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