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海中这么一说,二大妈也只好半信半疑地微微点了点头。
“这说的也对,差点就着了何晓那小子的道”
“不过,你说如果不是何雨柱的话,还有谁能把棒梗打成那个样子”
“反正棒梗说是他自己摔的,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就算棒梗是个傻子,也不至于把自己整个脸都摔的血肉模糊吧”
二大妈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棒梗伤的这么严重,根本不可能是棒梗自己摔成这样子的。
毕竟。
那是在屋里面,。
棒梗又是个手脚健全的健康人,就算再怎么不小心,也不至于摔成那样吧
刘海中微微的大的口气,缓缓摇了摇头,也是满脸无奈的说道:
“唉,这谁知道呢”
“可人家棒梗自己都承认了,咱不相信也没办法啊”
“更何况,何雨柱确实是上班去了,除了何雨柱有这个能耐,
我才真是想不出来有第二个能够把棒梗打成这个样子,
还能让棒梗乖乖的承认是自己摔的”
这个问题,刘海中冲刚才在龙老太太那屋子的时候,就一直在纠结着了。
只是一直也想不通。
棒梗是到底喝了什么迷魂汤,都差点被人打的只剩半条命了。
竟然。还说是自己摔的,甚至一度在阻止贾张氏继续闹下去。
从棒梗的反应来看,确实是有些挺诡异的。
二大妈想了半天,也一样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说,会不会真的是何晓那小子,趁着棒梗不注意的时候把他给摔的”
刘海中淡淡的笑了一声,说道:
“呵呵,不可能吧”
“你别忘了,这些天,何晓可把棒梗那一家子整的够惨的了。”
“棒梗对何晓都已经恨之入骨了,如果这件事是何晓干的话,
棒梗刚才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肯定早就一口咬死是何晓干的了”
二大妈微微的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唉,算了,不要去纠结了,反正现在也不关咱们的事了”
“还有,刚才你已经答应过秦淮茹的,一下子撒手不干了,恐怕她们会有意见。”
“依我看,等轧钢厂下了班,你就把这事推给易中海和阎埠贵,让他们折腾去”
听了二大妈的建议,刘海中顿时不由心中一阵暗喜。
直夸二大妈总算是想了个好办法。
下午,红星扎钢厂下班后。
易中海刚回到院里,刘海中早已在他家门口等着了。
“老易,咱们昨天晚上说好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易中海刚下了班,正急匆匆的想要回屋去,没成想被刘海中在门口给堵了。
看到刘海中冷不防的跳出来,气的易中海顿时就一脸的不悦。
“什么,什么事”易中海故意装傻的说道。
刘海中想要问什么,易中海心中自然是明白的很。
只是。
易中海压根就没把事放在心上。
再加上现在又差点被刘海中给吓了一跳,反倒是更加有底气装糊涂了。
看着易中海竟然把他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刘海中顿时勃然大怒,一脸气愤的指着易中,怒道:
“什么老易,你到现在还给老子装糊涂呢”
“昨天咱们可是说的好好的,我钱也给你了,就只让你答应这么一个小小的条件。”
“你倒好,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得了,你耍我呢”
看着刘海中这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易中海也知道,这想要继续装糊涂也不是办法。
易中海故作沉思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的样子,摸了摸后脑勺,微微的笑着说: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说今天晚上开全院大会的事吗”
看着易中海到现在还这装模作样,刘海中就更气了,愤怒道:
“开个屁的全院大会”
“易中海,你还给老子继续装糊涂呢”
“老子跟你说的清清楚楚的,让你取消今天的全院大会”
“你特么的拿了老子四千块钱,现在就想糊弄老子啊”
看着刘海中这是真的生气了。
易中海也担心,刘海中会把昨天晚上收了他钱的事给闹得满院皆知。
只好急忙安慰刘海中,说道:
“哎呀,老刘,答应你的事怎么会装糊涂呢”
“昨晚我不也跟你说了吗,这事我得去问问阎埠贵的意见,你前脚刚走,我后面就去找老阎了。”
“唉,赶巧老阎也不在院子里,三大妈说她出去散步去了,等今天早上再去找他的时候,结果老阎去学校的时间比咱们去轧钢厂上班的时间要早。”
“你说,我两回都见不着老阎的人,想跟他说来着,可是见不着人啊”
“老刘啊,你先别着急,我现在就去找老阎商量,然后再通知大家火取笑全院大会也还来得及啊”
说完,易中海便转身准备回前院去找阎埠贵。
虽然明知道易中海这是随便瞎编的理由,恐怕压根就没去找过阎埠贵。
可刘海中也是拿易中海一点办法也没有。
毕竟。
还不是到那鱼死网破的时候,刘海中现在也不想真的跟易中海完全闹翻了。
担心易中海又是随便的往前院跑一趟敷衍了事,刘海中急忙跟了上去。
“我跟你一起去”
看着刘海中跟着来了,易中海也只好硬着头皮,直奔前院找阎埠贵去了。
阎埠贵屋里。
“那个,老阎啊,关于之前说好今天晚上开全院大会的事,我仔细研究了一下,觉得没必要再开下去了,你看如何”
看着刘海中寸步不离的跟着后面,易中海见了阎埠贵,也只好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了。
阎埠贵看这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都双双的登门来,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
没想到,易中海一开口就是说取消全院大会的事。
如果是别的事。
阎埠贵自然是想都不用想,随他们去好了。
毕竟这本来也不关自己的事。
更何况这其中牵涉的刘海中的问题。
当着刘海中的面,总不能这个面子都不给吧。
可是现在,阎埠贵可不敢轻易的点这个头。
阎埠贵昨天晚上在何晓那里喝了整整大半瓶的茅台。
那可是指天发誓,今天晚上的全院大会要站在何晓这边的。
现在易中海想要取消全院大会。
阎埠贵哪里敢擅自做主,怎么的也得要看看何晓同不同意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