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现在想起来,还心網
那天何晓回来之后。
何雨柱本来是兴奋的想要带着何晓去告诉许大茂,他有儿子了。
同时也证明许大茂才是真正的绝户
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压根就还没动手,许大茂就不知道怎么的瘸了。
结果住院到现在还没出来。
现在想起来当时在场的也就那么几个人靠得比较近。
但是,真正的能够跟许大茂接触得到的,也就只有他跟何晓两个人啊
可他明明没有动手。
许大茂难不成还能自己把自己的腿给打瘸了不成
可是看了看何晓,何雨柱就更是直摇头了。
何晓不过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而已。
就算是拼尽全力打在许大茂的身上,恐怕许大茂都不带叫一声的。
不过。
终究还是出了这口恶气。
何雨柱也就没再继续纠结许大茂是怎么断腿的这件事了。
何晓也看得出来。
何雨柱对于许大茂受伤住院的事,还是感到很是兴奋的。
毕竟。
这些年来,一直都是许大茂有事没事的找何雨柱的麻烦。
这要是换了别人的话。
能有何雨柱这种能碾压许大茂的战力,怕是早就把许大茂给打残了。
哪里还由得许大茂嚣张了这么多年。
何晓微微地笑了笑说道:
“爹地,那你看咱们还去不去医院啊”
“去,当然要去了”何雨柱顿时坚决的回答。
现在知道了何晓的用意,何雨柱又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说罢。
何雨柱便去把二八大杠推了出来,让何晓坐在后座上。
“儿子,可要坐稳了”
“走你”
何雨柱直接在院子里就骑上了车,直奔医院而去。
医院。
许母给许大茂刚换了干净的衣裳,又帮许大茂把卫生给整理了一遍。
许大茂看着忙碌的许母,再想想秦京茹到现在还连一次都没来看望过他。
顿时心中就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秦京茹你个臭娘们,等老子出院了,看我不弄死你”
许母看着许大茂又在大发脾气,心中满是的无奈。
能有啥办法
许家就这么一个儿子。
而且现在又闹了这么一档子事。
许父在知道了许大茂是天阉之人之后,甚至说许大茂根本不是他儿子。
毕竟。
许家的血脉,到了许大茂这里算是断了。
许父能不生气
许母看着满脸怒气的许大茂,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儿啊,你就不能听妈一句劝吗”
“现在你的情况都已经很清楚了,就别老埋怨那个女人了”
“这秦京茹好不好的,好歹人家也是个正常女人。”
“两人好好的过活,你至少还有个家”
“你要是真的跟她给闹掰了,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再想要娶个女人那就难了”
“再说,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大不了去领养一个,那还不都是有了一个完整的家了”
听着许母那唠唠叨叨的,许大茂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许大茂就因为知道了自己是天阉之人,这段日子才会脾气这么暴躁的。
现在许母竟然让他去抱养一个小孩,这不是明摆着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亲生的孩子了吗
许大茂也知道这就是事实。
可是心里怎么也过不了这一关。
所以定了许母的这番话,反倒是更加生气了。
“滚”
“以后你别再来了”
“我不需要你们管”
“都走吧,走光了好”
“大不了,老子一个人过得更加逍遥自在”
许大茂真怒的咆哮着。
许母见状,也知道许大茂脾气又上来了。
再刺激他的话,恐怕只会让许大茂更加暴躁。
这万一那打了石膏的腿走位了的话,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
许母只好收拾了一堆的脏衣服不吭不声的走了。
许母前脚刚出去,何雨柱跟何晓便己来到病房门口。
“哟,什么事能让许主任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何雨柱站在病房门口,看着许大茂笑了一声。
许大茂正在气头上。
听见突然有人这么嘲笑他,顿时更是火冒三丈,猛的一手拍在大腿上,怒道:
“又是谁啊没见老子正烦着呢”
许大茂这话音刚落,瞬间就感觉到了从腿上传来的一阵剧痛。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一手拍在的腿上,竟然是拍在受伤的那只腿上。
这一阵钻心刺骨的痛,可真是痛的许大茂后背一阵冷汗冒出。
何雨柱跟何晓缓缓地走进病房,何雨柱看了看许大茂。
发现许大茂那痛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
“呵呵,许大茂你都这样了,看来这脾气还是没改啊”
“谁又招你惹你了”
“在这病床上就得好好的养伤才是,哥别轻易的乱动啊”
“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刚刚长上的骨头,要是动走位了的话,恐怕又得重新算起了”
许大茂强忍着剧痛,抬起头这才看清楚了来的是何雨柱跟何晓。
看到何晓的那一刻。
许大茂顿时心中一股怒火涌上来。
这条腿正是拜他所赐
许大茂满脸气愤的狠狠瞪着何晓,怒道:
“你这小子,还敢到医院里来”
何雨柱看这许大茂竟然所有的目光都在何晓的身上。
合着他刚才说了这么多,许大茂竟然把他当空气似的。
在许大茂的眼里,倒还不如八岁的儿子何晓呢。
不过,看到许大茂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何晓。
何雨柱哪里看得过去,当下就一手拦在何晓的跟前。
“许大茂,你想干嘛”
“有我在,怎么的你还想欺负老子儿子啊”
“呵呵,别说你现在缺了一条腿,就算你这条腿没有瘸,你也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你要是不想伤上加伤的话,最好给老子老实点”
“要不然,我这随便动一下,你就得在这医院里多呆上三五个月的”
何雨柱的这番话,果然凑效。
许大茂也是知道何雨柱的脾气。
这万一真的把他给惹恼了,还真有可能会照着他这条受伤的腿来一下。
这条腿要是再挨一下的话,别说要再住个三五个月了。
恐怕能不能再恢复都是个问题。
想到这里。
许大茂之后妥协的变乖了,冷冷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说吧,你来医院干嘛”
“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啥好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