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何雨柱这么一说,易中海顿时有些慌了,急忙说道:
“柱子,其实也没多大点事,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
“你看,这小当昨天不是让你家儿子何晓给赶出雨水那间房了吗”
“刚才我说出去买菜来着,没想到在那胡同正好看见小当在那地上趴着石头睡了一夜。”
“这孩子可怜啊,跟秦淮茹闹了矛盾,家也回不去,一个女孩子家竟然在外头过了一夜”
“我就寻思着,反正雨水那间房你们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还给小当暂时住着先,你看如何”
本来何雨柱就已经猜到了,易中海指定是为了小当来的。
没想到这果然是为了小当的住房的事。
但是,易中海这意思,这不明摆着是怪何晓把小当赶出去了吗
这说了一大堆,竟然把责任推到了何晓身上。
何雨柱一听就觉得来气,顿时便没好脸色的冷冷说道:
“嘿嘿,这个我可做不了主”
“我这家里,现在可是何晓作主了。”
“我呢,就只管上班赚钱,养儿子,其他事一概不管”
何雨柱这话,可把易中海听的整个人都懵逼了。
易中海有些难以置信的皱了皱眉头,疑惑的看着何雨柱,问道:
“何晓”
“柱子,你是说,这个家,你还得听何晓的”
易中海怎么也不敢相信。
何雨柱这都已经四十出头了,这个家竟然还得让一个八岁的儿子作主。
何雨柱微微的点了点头,淡定的笑道:
“是啊,房子的事,要不你等何晓醒来了,问他吧”
听着何雨柱这么一说,易中海顿时愣住了。
就这么一句话的事,何雨柱做不了主也就算了。
还要让他这个一大爷,等何晓这个八岁的小屁孩睡醒了再问。
这可让他这一大爷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一大爷,开工没有回头箭,我们家可不欢迎白眼狼”
“你要真有这么好心,不如把白眼狼带回你家住去”
正当易中海感到为难的时候,屋里边突然传来了何晓的话。
被何晓这么一说,易中海的脸色顿时面如土灰,满脸尴尬的愣愣站在那里。
小当在边听到这里,顿时便明白了,何雨柱这明摆着就是不答应,只不过是故意找借口而已。
甚至何晓从一开始就已经跟何雨柱商量好了的,这父子同心,想要住回来恐怕是指望不上了。
“不用了一大爷,咱不求他,咱们走吧”
说完,小当生气的拉着易中海便走。
易中海也知道,这让他在这里等何晓醒来,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这让这院子里的住户见了,还以为他在求一个八岁的小屁孩干什么呢
便只好无奈的跟着小当指往自家那屋走去。
看着易中海和小当进屋,正坐在大厅搭的床铺上,嗑着瓜子的秦京茹顿时愣住了。
秦京茹愣愣的瞪大着眼睛看着小当。
心中寻思着,这是啥情况,这易中海怎么把小当带回家里来了
不过,想起自己被秦淮茹这一家赶出来,无家可归,只得待在易中海这屋里。
看到小当,秦京茹顿时变没了好脸色,冷冷的哼唧了一声,继续磕着自己的瓜子。
“来,小当,你先坐一会儿,我跟你一大妈说一声去”
说着,易中海便进屋里去找一大妈。
毕竟,在何雨柱那里吃了闭门羹,这整个四合院,恐怕是找不出能腾出房来的住户了。
小当也只能暂时的安置在自家这屋里了。
很快,易中海和易大妈从内间走了出来。
一大妈愣愣地看了看小当,满脸疑惑的皱着眉头,看了看易中海,问道:
“老易,你这是啥意思”
还没等易中海开口,小当就立马得意的笑着回道:
“哈哈,一大妈,这还用问吗”
“当然是住你家了”
小当这话一说出口,一大妈顿时拉下脸来,脸色也突然变得十分的难看。
一大妈气喘吁吁地而瞪了易中海一眼,怒道:
“易中海,你可真是能耐了啊”
“秦京茹刚跟许大茂离了婚,你就把她往家里拐,我也就当睁只眼闭只眼了”
“毕竟,是我不能给你生儿育女,是我亏欠你的”
“可你也不能太过分了”
“一个秦京茹还不够你折腾的,现在还把贾家的女儿也安排到家里来”
“你也不怕这院子里的人笑话”
“易中海,你丢得起这个人,我还丢不起呢”
看着一大妈这一开口,就胡乱的说了一通。
可把易中海给急坏了。
易中海急忙拉住一大妈,解释道:
“哎呀,你这说的哪跟哪啊”
“你听我说,不是那么回事”
“我这不早上出去买菜,碰见小当在胡同口过了一夜,看着她可怜,这不把她带回院子里了。”
“可谁知道她跟秦淮茹闹了,也回不了秦淮茹那屋,昨天又被何晓赶出了何雨水那间屋。”
“这一时之间也没个去处,可不就先回家里来,再做打算吗”
“你看你这说的,好像我这能金屋藏娇似的,传出去可不就让人笑话了”
易中海此时心中,可真是感觉比窦娥还冤。
寻思着这一大妈平日里可都是通情达理的,好说话的。
怎么的,今天这火气就跟吃了火药似的。
易中海虽然解释了一通,可是一大妈这心里头正气着呢,哪能那么容易就信了。
跟易中海,虽然说这么几十年都相守过来了。
可是,因为她自己的身体原因不能生育,这些年,在这院子里可不少闲言风语的。
总觉得耽搁了易中海一辈子,心中很是愧疚。
这可是一大妈的心结。
平日里看易中海对秦淮茹好,一大妈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
毕竟,有贾张氏死死地盯着秦淮茹,一大妈倒也用不着那么担心。
可是没想到,这易中海也不知道脑子哪根线搭错了,竟然把刚跟许大茂离了婚的秦京茹带回家里。
这把一个刚离了婚的女人带回家,就算是易中海说破了天,一大妈这心里也是留下了个疙瘩。
更何况。
现在易中海竟然把一个二十出头,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的小当带回家里。
一大妈就算是瞎了,聋了,也是难以接受得了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