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微微一愣,这才想起刚才只是何晓说了他输了之后的赌注,就是拆掉这个棚子。
这要是自己输了,当然也得要答应何晓的条件了。
这倒是很公平。
易中海也没多想,便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行啊,那你说,要是你赢了,你想要什么”
易中海现在觉得自己这是稳赢的,就算何晓提个天大的要求,那也只不过是给他画个大饼而已。
所以易中海倒是一点也不担心,何晓会不会提出一个太过分的要求。
看着易中海果然上钩了,何晓淡淡的笑了笑说道:
“一大爷,现在这个防震棚就是我的房子,所以公平起见,我要的你的赌注也是你的房子”
“如果明天真的地震了,我也要你的那间房子”
“到时候你必须立下字据,你那间房的房产归我爹地所有”
“不过,可以借住给你们老两口到百年之后”
对于何晓来说,只要能够拿下易中海那间房的房产。
就易中海这个年纪,也住不了多少年。
况且,一大妈本身就有病在身,也就只有几年的活头了。
易中海又膝下无儿无女的,等他百年之后,这房子不要白不要。
趁着这个机会,先把易中海这间房给拿下了,也省得以后水涨船高一番折腾。
听着何晓的条件竟然是他的房子,易中海顿时不由心头一颤。
本来易中海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觉得不管何晓提出什么要求,都是完全不可能实现的。文網
因为这一次打赌,他是绝对赢定了的。
可是当何晓说道要他这间房子的时候。
易中海的心还是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心慌。
毕竟是易中海住了一辈子的房子。
就这么跟个小屁孩打个赌,就要拿自己一辈子的住房来做赌注。
易中海还是有些万般不舍,这万一真的输了,那还不得心疼死啊
看着易中海满脸犹豫的样子,何晓冷冷地笑了一声,故意的笑着说道:
“呵呵,怎么了一大爷”
“难不成是舍不得你那间房子”
“还是说,你对自己没信心啊”
“你要是舍不得的话,那就算了,反正我这地震棚还真不想拆了呢”
秦淮茹一看这状况,顿时就急了。
寻思着这易中海要是不答应的话,那就没办法拆了何晓这地震棚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急忙劝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你还怕啥”
“就一小屁孩而已,你还真把他当神了啊”
“呵呵,他说明天会地震,就真的会地震吗”
“咱这住了半辈子了,你当地震是下雨还是下雪,隔三差五就能来一场啊”
“一大爷,你就放心好了,他绝对赢不了的”
“你要是不答应,他这棚子每天占在这院子里多碍眼啊,看着就心烦”
易中海本来心中就纠结,虽然觉得何晓绝对不可能赢,可这还是让他有些难以下定决心。
现在听了秦淮茹说的这些,易中海不由的开始有些心动了。
秦淮茹的话,让易中害更加坚信自己是稳赢的。
同时,易中海也看得出来,秦淮茹对何晓在这院子中间建的这个木棚非常的不满。
看着秦淮茹那满脸不悦的样子,易中海此时心中就更是有些心疼了。
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
如果连这点事都帮不了秦淮茹,以后哪里还有脸再夜里约见秦淮茹啊。
易中海可不想因为这点破事失去了秦淮茹的希望。
毕竟,一大妈的身体,那是一天比一天都差了。
这说不准哪一天就能恢复单身了,这个时候,易中海可不想惹秦淮茹不高兴。
想到这里。
易中海把心一横,狠狠一咬牙,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点头说道:
“好,何晓,我答应你”
“我要是输了的话,我那间房产就归你爸了”
“那好,一言为定”何晓立马就拍手笑道。
晚上。
何晓已经把家里重要的东西和粮食物质都搬到了这个防震棚里来了。
看着这小小一个防震棚,可是这里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甚至,何晓让父亲何雨柱拉了一根电线过来,把电灯都通上了。
何雨柱虽然也不理解何晓为什么要这么一番折腾。
不过,何雨柱就何晓这么一个儿子,不管何晓做什么疯狂的事,何雨柱都无条件的支持。
院子里各家各户吃了晚饭出来乘凉,看着何晓跟何雨柱在这新搭的木棚,都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阎埠贵摇着手中的蒲扇,看着何晓跟何雨柱住进这么小的木棚里,有些不解的笑着说道:
“哈哈,何晓啊,我真是搞不懂你了,你说这院子里,你两父子一共占了四间房不住,怎么偏偏要搭这么一个小木棚住啊”
三大妈一脸鄙夷地冷冷看着何晓,满脸嘲讽的冷笑道:
“呵呵,我看是遗传的傻柱的基因了。”
“当爹的傻不拉叽的,这做儿子的也这么能瞎折腾。”
“放着好好的房子不住,偏偏要住大棚,真是笑掉大牙了”
刘海中吃了晚饭,听到别人说何晓跟何雨柱晚上要住大棚,穿着个背心一条大裤衩就摇着扇子向中院走来。
寻思着也来看看热闹。
本来还以为何雨柱只不过是陪着何晓这小屁孩闹着玩玩。
可是到了中院,刘海中看着何晓的这个木棚里各种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这明显的就是来真的啊
看到这里,倒是让刘海中忍不住的大声笑了起来。
“哈哈,我说何雨柱,你们父子俩该不会今天晚上真的就住这吧”
放着好好的房子不住,出来的木棚,换了谁看了都会觉得指定是脑子有毛病。
秦淮茹满脸阴阳怪气的冷笑道:
“呵呵,你们恐怕是还不知道吧”
“人家何晓可说了,明天要发生大地震啊,所以他们父子俩就搭个防震棚,准备就住这棚里面了”
“呵呵,见过小孩贪玩的,人家的小孩顶多也就玩玩泥巴过家家罢了。”
“他倒好,这玩着玩着可都动真格了,连家里都掏空了,搬到这木棚里来住”
“你们大家伙说说,这是不是要笑死个人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