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雄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
“唉,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也只好认了。”
“不过,说实在话,你家何晓实在是太厉害了”
“我真的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连我这新庄家操盘的计划都已经提前的预测出来了”
“要不然的话,怎么这才第一天开始呢,就这样防着我了”
此时的何言雄,实在是被何晓给震撼到了。
就他在国太地产中的角色突然转换,连他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何晓却已经提前给娄晓娥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竟然让娄晓娥从今天开始,就已经防着他这个所谓的大庄家。
娄晓娥得意的笑了笑,说道:
“哈哈,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只要还在股市交易的时间内,你是庄家,我是散户,我当然不能透露我的交易计划给你了”
“不过,收盘之后,如果何晓愿意的话,那倒还是可以再跟你聊聊”
何言雄听了也只好无奈的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说,何言雄现在已经可以说是国太地产的新庄家了。
但是。
何言雄自己现在手中所有的资金,都已经压在了国太地产的股票上面。
而且,按照现在国太地产的股价,何言雄的股票持仓账面上已经实现了资产翻倍。
要想坐庄实现对国太地产的控盘的话。
何言雄除了持有大量的国太地产流通股之外,必须要有额外的操盘资金。
何言雄现在已经耗尽了所有的资金。
如果想要高度控盘国太地产的股价走势,那么就必须要卖出一部分的国太地产的股票。
以换取部分的操盘资金,实现对国太地产的股价短时间的控盘。
毕竟,国太地产的利好消息公布,才过了一个晚上。
这第一天开盘还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现在已经实现了翻倍。
短时间内实现这么大的盈利。
肯定会有不少的散户会在这个时候选择落袋为安,从而快速的卖出筹码。
散户在这个时候抛出的这些筹码,有一部分会被跟风盘接手。
但是,如果跟风盘的量不足的话。
那么股价就会受到抛压的影响而回调。
对于何言雄来说,从坐庄国太地产的角度来看。
现在国太地产的股价已经彻底的拉起来了,那就绝对不能轻易的让他再跌回去
绝对不能再给那些没有买到国太地产的股民再买到廉价的筹码。
有国太地产利好消息的加持,多少的股民都在场外,等待着国泰地产回调的时候入场呢。
所以,现在何言雄最愁的就是,如何能保持国太地产一直维持在高价位。
本来是想从娄晓娥这里,看能不能打探到何晓对于国太地产后市的操盘计划的。
但是现在看来,这显然已经是不可能了。
从他成为国太地产流通盘的最大流通股东的那一刻起。
他跟何晓在国太地产这上面的角色就是对立的。
何晓自然是不会轻易的透露对后市的交易计划了。
这让何言雄感觉就像是刚刚接手了一艘大船,可是却没了舵手引航一样。
何言雄心中一阵纠结,还是有些忍不住的说道:
“等到收盘,恐怕就太迟了”
“现在国太地产的股价之所以能长得这么快,并不是因为我坐庄的原因。”
“我给这一波上涨行情的唯一贡献,就是持有这么多的筹码却一股都没卖。”
“国太地产的股价能涨上来,完全是昨天晚上两家公司所公布的收购利好消息所带来的影响力。”
“如果我不做任何操作的话,一旦这个利好消息消化的差不多了,那么散户追涨的热情也会逐渐的消退。”
“到时候,买方的力量不足,股价涨幅过高也有一定的抛压存在,股价必然会回调”
“但是,等到那个时候我再想要控盘的话。”
“要么我手上还能拿得出大量的资金去接散户的筹码。”
“要么就我也跟散户一样抢着出货,逢高卖出,落袋为安”
“这样一来,股价就会完全失控,让短暂的回调变成加速的下跌行情。”
“恐怕我会落的跟陈家旺一样,自己把自己给砸了”
看这何言雄满脸愁容的样子,娄晓娥淡淡的笑了一声,说道:
“哈哈,没想到,你这坐庄也有坐庄的难处”
何言雄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笑道:
“可不是吗,我向来只管狙击庄家,习惯打一枪就跑”
“每一次出手,获利的目标并不是很大,往往都是只吃一波的利润就撤了”
“就像是今天的国太地产一样,换做以前的话,现在国太地产的价格已经实现了翻倍,我早就该抛出手中的所有筹码了”
“只是,这一次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而且还让何晓帮了我这么多,才彻底的打败了陈氏集团。”
“这么快就撤出的话,心里也实在是不甘心”
“而且,也觉得有些对不住何晓,为我花费这么多的心思,我却只赚了个蝇头小利就走了”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一旦我现在全部抛售,那么能接下这么多筹码的,恐怕只会是陈氏集团”
“这不等于把国太地产的坐庄资格,又给陈氏集团送回去了”
何言雄越说,心里越是激动。
向来习惯了单打独斗的何言雄,确实非常的不习惯在这散户大厅里面坐庄操盘。
同时。
也不希望刚刚从陈氏集团手里抢过来的筹码,又送回给陈氏集团。
虽然说按照现在的价格抛出的话,何言雄至少已经能够实现翻倍的利润了。
但是,对于国太地产和新宏基这次收购事件的前景来看。
只赚了一倍就这么跑了,确实就是只赚了个蝇头小利。
听了何言雄说了这么多。
娄晓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微微的笑着说道:
“哎”
“何言雄,看来,还是何晓对你最了解啊”
“既然你能说出刚才的这番话,那说明何晓确实是没有看错人”
“何晓说,你如果不是个急功近利的人的话。”
“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听着娄晓娥这么一说,何言雄顿时心头一震,急忙问道:
“什么话”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