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京城,胡同口四合院。
何雨柱早早起床洗刷完毕,吃过早餐后,换上一身崭新的衣裳,还特地仔细的照了照镜子,拨弄了一把头发,这才满心欢喜的出了门。
何雨柱刚把门上了锁。
一转身,就发现旁边秦淮茹正站在屋门口,正一脸鄙夷的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
秦淮茹冷冷的看着何雨柱,一脸阴阳怪气的冷笑道:
“哟,今天这是咋滴了”
“这都年过半百的人了,怎么的还打扮的跟个小伙似的”
“呵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要出去相对象呢”
“不就是老惯例,去大导家里蹭电话吗”
“呵,总是说我们家白眼狼,总是蹭你家吃喝的,自己还不是一个样”
“当年我们没饭吃那可是要饿死人的,你这不打电话不会死人吧”
何雨柱冷冷的白了秦淮茹一眼。
自从跟何晓相认了之后,何雨柱就没正眼看过秦淮茹这一家子白眼狼。
没啥事何雨柱倒也懒得搭理。
但是。
看着秦淮茹那一脸阴阳怪气的样子,何雨柱顿时心里就来气。
“秦淮茹,你特么长脸了是吗”
“怎么的我这穿好一点,碍着你眼了”
“还是我去大领导家里打个电话花你钱了”
“呵呵,有那心思,还是好好管管你自个儿家那几个白眼狼吧”
“呸什么东西”
何雨柱骂完,也没停留,直接往地上啐了一口,便直往前院门口走去。
要不是何雨柱急着去接何晓跟娄晓娥。
何雨柱还真想当秦淮茹的面,数落一下她们家那点丑事。
看着何雨柱一口唾沫吐在跟前,秦淮茹气的顿时暴跳,气狠狠的指着何雨柱骂道:
“哼何雨柱,你不就是去蹭人家电话吗神气什么啊”
何雨柱也懒得搭理,直接就出了前院。
此时,三大爷阎埠贵正在门口悠闲的浇着花。
听到中院传来秦淮茹的骂声。
抬头一看,正好看见何雨柱穿着一身崭新的衣裳,头发梳得锃亮,双手靠在后背面带笑容的指望前院走来。
“哟嘿柱子,今天你这是咋的了”
“看你这一身打扮,倒像是想通了,准备去接新娘子啊”
“唉,我早就说了,那娄晓娥都有两三年没回来了吧”
“虽然说有何晓这孩子,可毕竟常年一家不住在一起,时间久了,就什么都淡了”
“要我说,就凭你现在在我家解成的饭店里,一个月两千多块钱的工资,都快够上我一年的工资了”
“就凭你这条件,还不如重新相个对象,哪用得着老往外头蹭人家电话啊”
“不如你以后在我儿子解成饭店里打包的饭盒给我分两盒,我再帮你给冉老师牵个红线,咋样”
何雨柱此时正在气头上,还在寻思着要不要再给秦淮如怼回去呢。
没成想,这阎埠贵更是多嘴多舌。
就因他儿子阎解成开了饭店,连他们老两口的都不给带饭盒回来。
而何雨柱却每天都能大摇大摆的从他儿子的饭店提好几个饭盒回来。
为了让何雨柱分两个饭盒,连这种三八的话都说出来了。
听着这些话,何雨柱顿时心中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当即停下脚步冷冷的看着阎埠贵。
“我说老阎,今儿个你是不是有点多事了”
“是不是几年的功夫,你白送两只鸡给我儿子何晓的事全给忘了”
“我这要不是今天事急,倒还真想留下来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阎埠贵,你这也一大把年纪了,连你自家亲生儿子的饭菜都吃不上,哪还有脸管我的家事”
阎埠贵被何雨柱这么一怼。
想起当年何晓连坑他几回的事,顿时心中不由打了个冷战。
一听到何晓这两个字,阎埠贵就不由的后背一身冷汗冒起。
不过。
阎埠贵也就是看这两年娄晓娥跟何晓都没回过京城。
而且也对何雨柱从他儿子那领着高工资,每天又能白拿几个饭盒,实在是眼红的不行。
刚才听到秦淮茹骂的那几句,这才一时来了股劲,想着拿何雨柱出口气。
但是被何雨柱刚才那番话怼了一回,阎埠贵立马就装了哑巴,装模作样地捣弄着手里的花洒。
“哎,我这花洒怎么了刚才还浇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堵了呢”
看着阎埠贵一本正经的装傻充愣的样子,何雨柱冷冷的笑了一声便走了。
中午时分。
一辆白色捷达出租车在胡同口的四合院门口停了下来。
这个年代,虽说已经开放,但是普遍的交通工具依然是二八大杠。
能坐得起出租车的,只有外宾和少数的生意人。
这胡同里突然驶进一辆小轿车,一下子引来了不少胡同里的人的目光。
“哇,这谁呀这么神气,坐出租车回来啊”
“是啊,这哪个院子的啊从哪里回来,要坐出租车这么贵啊”
“这都开到咱院子门口了,该不会是咱院的哪家的有钱亲戚吧”
“这也不对啊,就咱这个院子的,哪一个不都是抠抠搜搜的,谁能攀得上这么舍得花钱的有钱亲戚啊”
就在一众人的羡慕的目光和疑惑中,的士的三道车门开了。
车上下来三人。
刚才围着车子看的众人,立马便涌了上来。
似乎都想认认这车上下来的是谁家的亲戚。
“咦这,这不是柱子吗”
“是啊,柱子,怎么是你啊”
“嘿嘿,柱子,你现在可神气了,给解成那饭店干厨子赚了不少吧,这出趟门,回家都打的士了”
“嗯那,那不是,娄,娄晓娥啊”
“哇还真是娄晓娥啊这么多年没见,这娄晓娥怎么看着倒像是越长越年轻漂亮了啊”
“可不是吗院子里几个跟她这般年纪的脸上早就长斑了,你们看,人家娄晓娥怎么看着都像是二十几岁的姑娘般”
就在这时。
众人这才开始看清了,跟何雨柱一起下车的打扮时尚的正是娄晓娥
何雨柱呵呵的笑着向众人罢了罢手,笑着说道:
“哈哈,各位邻居让一让啊,这是娥子跟我儿子何晓回来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