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这么一问,阎埠贵更是羞愧的苦笑着说道:
“晓娥,真没啥事,就是柱子开个玩笑,你可别往心里去啊”
阎埠贵不说。
娄晓娥就更是好奇了,一手扯着何雨柱的衣服就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无奈,只好把上午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娄晓娥说了。
听了何雨柱这么一说。
娄晓娥的脸上顿时有些不悦,冷冷的看着阎埠贵问道:
“三大爷,你这可就过分了”
“你好歹也教了这么多年的书,怎么能干这种挑拨别人家庭和睦的事呢”
“有句话啥来着,你怎么能就这么不见得人家好呢”
“你这样做是不是枉为师表”
看着娄晓娥这满脸气愤的把阎埠贵给骂了一顿。
三大妈冷冷的撇了阎埠贵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你看你,尽管多事”
“啥时候不说,怎么就挑了这么个日子跟柱子说这档子事”
“还愣着干嘛还嫌没被骂够啊,还不赶紧进去”
说着,三大妈便拉着阎埠贵要进屋去。
“阎大爷,几年不见,怎么我这回来了,连招呼都不打了”
正当阎埠贵准备要进屋时,何晓冷冷的喊了一句。
阎埠贵从小看着何雨柱长大,对何雨柱的性子那是知根知底。
平日里对何雨柱,那是压根就没当回事。
对娄晓娥,也只不过是怕娄晓娥耍泼,当着院子这么多人的面,骂的他无地自容而已。
可何晓就不一样了。
当年何晓第一次回四合院的时候,阎埠贵那可是被何晓坑得心服口服。
后来为了巴结何晓,那可都是何晓说什么,阎埠贵就干什么。
前几次何晓回来。
阎埠贵那都是见了何晓,都恭恭敬敬的给主动上前打个招呼。
本来见这两年何晓跟娄晓娥都没回来。
阎埠贵还真以为是何晓长大了,娄晓娥也不图何雨柱这土不拉叽的啥了。
寻思着以后娄晓娥跟何晓都不会回来的。
可没成想,他这嘴巴还真开了光似的。
这一说这事,娄晓娥跟何晓还真是回来了。
这也就算了。
可是。
何雨柱竟然当着娄晓娥跟何晓的面,把上午他跟何雨柱说的话全吐了出来。
听到何晓开口的那一刻。
阎埠贵心里是彻底的慌了
何晓的手段。
阎埠贵那可是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
阎埠贵一脚正准备跨进门槛。
被何晓这么一喊,顿时浑身一个哆嗦,又急忙把腿收了回来。
阎埠贵急忙转过身子,挤着一副难看的笑脸,微微弓着身子看着何晓,苦笑着说道:
“哎呦,不是何晓吗”
“才两年多不见,你这都跟你爸一样高了,你要不开口我还真没看出来啊”
“唉呀,你看我这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好使了”
“何晓,还请莫怪,莫怪啊”
看着阎埠贵这老奸巨猾的,就这么三言两语就想打发了事。
何晓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
“呵呵,你认不认得我,那倒是次要的”
“但你上午跟我爹地说的那些话,总得有个说法吧”
“我现在可对家鸡没啥兴趣了,不知道阎大爷现在对啥有兴致啊”
何晓这话,别人听了可能不知道啥意思。
可这话,阎埠贵听了却如雷贯耳,不由得浑身一颤。
一听何晓这话,明显的就是带着威胁的口气啊
当年,阎埠贵那是花了几个月的心思,精心饲养的两只小母鸡,都让何晓给霍霍了。
何晓现在又问阎埠贵对啥有兴致,这不明摆着专挑阎埠贵心痛的来吗
现在阎埠贵虽然说没有鸡鸭鹅之类的家禽,可这些年家里可置办了好几样大件呢
比如,年初才刚换的二十寸新彩电,光是这台彩电就花了一千四百块,加上购货券和天线一共花了将近一千六百块。
这台彩电都快够上阎埠贵一年的工资了。
这万一何晓真要动点啥心思冲着这彩电来,那阎埠贵可不得心疼死了。
更何况。
阎埠贵没啥事也喜欢倒腾点别的值钱玩意。
这要是让何晓给盯上了,指不定哪天真要吃了大亏。
想到这里。
阎埠贵急忙恭敬的看了看何晓,伸出手掌就往自己那张老脸上扇了下去。
“啪”
“啪”
“啪”
“都怪我这张臭嘴”
“不抽你两下子,不长记性”
阎埠贵这一下手,就连抽了自己三个耳光。
这一幕,可一下子就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懵住了。
三大妈愣愣的站在阎埠贵的旁边。
眼睁睁的看着阎埠贵给自己连抽三个耳光,一脸惊呆的僵在那里,半天没缓过神来。
何雨柱跟娄晓娥也是没想到。
这何晓就这么一句话。
一向死爱面子的阎埠贵。
竟然跟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得自己的脸上啪啪响
院子门口刚才看热闹的众人,此时看到阎埠贵这一幕,也都纷纷的惊掉了下巴。
“哇那不是阎书斋吗他这是傻了还是疯了哪有自己扇自己耳刮子的”
“嘿嘿,这老阎,都整啥玩意呢这么多人看着呢,那脸皮还要不要了”
“唉这阎埠贵也真是的,这再怎么着,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损自己啊”
何晓一脸淡定的冷冷笑了一声,说道:
“阎大爷,你这是咋了”
“怎么打个蚊子还要拍三下呢”
说着,何晓便拉上娄晓娥跟何雨柱的手,微微的笑着说道:
“好了,爹地妈咪,咱还是赶紧回屋去吧”
回到中院何雨柱那间房,何雨柱忙着赶紧给做午饭。
娄晓娥跟何晓收拾了下行李。
完事之后,何晓看着父亲这屋子里,总感觉好像缺了些什么。
“爹地,吃了饭,下午咱去电话局给家里装个电话吧”
“之前让你装电话,你老说这边还没人装上。”
“刚才在机场的时候,我看有一版京城日报说,五月京城有位农民都装上了私人电话了”
“而且,你刚才不也说了,连秦寡妇那种人都老拿你去大导家打电话的事挤兑你。”
“再说了,时间就是金钱,家里有个电话,很多事情能方便许多,好处多着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