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在窗户里面的贾张氏就感到恶心。
要不是寻思着贾张氏时不时的拿装疯卖傻当挡箭牌,何雨柱怕是早就开始砸窗了。
贾张氏仗着自己在房间里面隔着一道窗,便有持无恐的看着何雨柱冷冷的笑了起来。
“呵呵,怎么样我就是疯疯癫癫的”
“怎么的你还想打我啊”
“傻柱,现在可不比以前了,今天你要是动手打了我,我就躺着不起来了”
“哼,到时候,我一天不清醒,你就在里边关着,一天都别想出来”
“爹地,别管她”
正当贾张氏满脸得意的时候,何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屋门口了。
何雨柱回过头看了看何晓。
却发现何晓此时手上,正拿着一个只在电视上见过的小型的摄像机一样的东西。
“爹地,咱继续拉线,我这边正录着像呢”
“谁要是敢动咱的电话线,我这都有录像证据”
何晓此时正拿着一台手持索尼胶片摄像机,正对着贾张氏录着像。
何晓这次回京城,在系统的随身空间里可是放了不少香江流行的好东西。
大多数都是在香江有,但是京城还没有的好玩意。
刚才,何晓在屋里听到这外面贾张氏开口捣乱的时候。
便立马拿出了系统空间里的这台索尼摄像机,直接对着贾张氏这边就录了下来。
这年代虽然还没有监控设备。
但是,对付贾张氏这种想装疯卖傻耍赖皮的,有这台摄像机也已经够用了
“哈哈,何晓,还是你有办法”
有了何晓在一边录像,何雨柱这下心里可是放心多了。
毕竟,这万一贾张氏真的躺地上耍赖的话,真要到了派出所,这三言两语的还真是说不清。
重要的是贾张氏这是已经把装疯卖傻的问题当成护身符了。
她想正常的时候就正常,她想不正常的时候,医生也没敢保证她就真的是正常的。
这要是被她赖上的话,即使没吃大亏,也会给自己惹了一身的麻烦事。
这下子有何晓在一旁录像作证,何雨柱也就不用担心贾张氏会耍赖碰瓷了。
“师傅,咱继续拉线,从这拉过去,再拐个弯就可以进屋了”
何雨柱忙叫上装电话的师傅开始继续拉线。
“快停下何雨柱,你的电话线不能从我们家经过”
正当何雨柱跟装电话的师傅把线刚拉直准备要下钉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秦淮茹的声音。
只见秦淮茹跟易中海两人,一前一后的直奔这边过来。
“你们都给我停下”
秦淮茹来到屋门前,指着正在梯子上的何雨柱冷冷的说道。
易中海也急忙跟着向何雨柱招了招手,说道:
“柱子,你先下来”
“秦淮茹不同意,你把电话线从她家经过,这事你得跟她们家商量着办”
看着秦淮茹这来势汹汹的样子,而且还把易中海也喊来了。
何雨柱顿时一肚子的恼火。
“呵呵,你说不能拉就不能拉啊”
“凭什么啊”
“这整个院子的电线都是这么走的,我这电话线顺着电线走,碍着你家什么事了”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也不下来,便转过头给易中海使了个眼色,振振有词的说道:
“一大爷,你看看,我刚才说的没错吧”
“何雨柱就仗着自己现在是二大爷,以为这整个院子都是他家的了”
“他现在在这院子里那是,想干嘛就干嘛了”
“他要装什么的话我不管,可他现在拉着电话线,要从我家经过,连商量都没跟我们家商量”
“这不是明摆着没把我们一家人放在眼里吗”
“呵呵,一大爷,何雨柱这个二大爷,可真是太仗势欺人了,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易中海此时可真是心中五味杂陈。
刚才本来就是不想管这种闲事的,可被秦淮茹逼的没办法,这是硬着头皮来了。
现在看着何雨柱跟秦淮茹这互不相让的。
易中海实在是感到两头为难,头痛得很。
重要的是,看到旁边还站着何晓,就更是心里慌得一批
易中海有些尴尬的看着秦淮茹,苦笑了一声,无奈的叹了口气,点头说道:
“秦淮茹这反映的也是。”
“柱子,你家装电话,这是大好事,咱都为你能成为我们院子第一家装上电话的感到高兴”
“可刚才秦淮茹说的也没错,你这走线要经过她们家屋檐下,是该跟秦淮茹商量一下才对呀”
“你看,要不你先下来,你们两家好好的沟通协商一下,把这问题给谈妥了,谈通了,再拉线也不迟啊”
易中海这又想做和事佬,又两边都不想得罪,只得折中的做调解了。
何雨柱冷冷的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
从刚才秦淮茹看易中海的那眼神中早就看出来了,这俩人早就勾搭成奸,穿一条裤子的。
何雨柱在这院子又怎么会不知道。
自从一大妈去了之后,易中海给秦淮茹送个面粉啥的,已经不是三更半夜的送了。
易中海三天两头的手里面揣点啥东西,就直接奔着秦淮茹那屋里进去。
贾张氏在屋里有时候就像疯疯癫癫的瞎嚷嚷几句,有时候也是半天没个声音。
这一个丧偶老头和一个丧夫多年的寡妇,干柴烈火的,谁知道在屋里边整些啥玩意
想到这里。
何雨柱没好气的冷冷说道:
“呵呵,就这,还有啥好谈的”
“这线都是沿着屋檐顶走的,既不碍着她啥,也没啥危险的,这电线都能过,凭什么电话线就不能过了”
“再说了,这四合院的房,除了各自分到的哪间房是自己的,可这房梁屋瓦可都是一体的”
“她要是有那本事,就把她这间房两边都切开了,我这线保准不从她这边过”
被何雨柱这么一说,秦淮茹顿时气得暴跳如雷。
秦淮茹也没想到,这何雨柱也不知道啥时候既然能把这道理说的有条有理的。
就连秦淮茹自己现在都一时间语塞了,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秦淮茹气鼓鼓的瞪着何雨柱,突然又回过头冷冷的看向易中海,一脸委屈的样子哽咽了起来,说道:
“一大爷,你看嘛,他现在就是仗着自己是二大爷,强词夺理”
“今天这事你要是不管,改天他就把屎拉在我们家头上去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