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想到半个现在这副模样,何晓竟然连洗都不让洗,顿时心中也是急了眼了,便狠狠的瞪着何晓道:
“何晓,你说这话可就太过分了”
“你要是说点别的,我倒是懒得管你”
“现在只是棒梗在外头摔了跤,身上有点脏了,我们给他在这洗洗有什么不可的”
“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们一家人,可这水龙头是咱们这整个院子共用的,凭什么我们不能洗”
看着秦淮茹那一脸愤怒的样子。
易中海也急忙走上前来,挤出一副笑脸,看着何晓说道:
“何晓啊,这次可还真是你没道理了”
“你这也看得到,棒梗那身上脏的,他不在这水龙头上洗,他上哪去洗啊”
“刚才秦淮茹也说了,咱这院子都是用这水龙头上的水,这水龙头可不是你们家的啊”
何晓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
“呵呵,一大爷,你自己都说了,这水龙头可是整个院子共用的”
“可这仅限于大家平日里的生活用水。”
“你自己看看棒梗那满身的都是些啥”
“这也不知道上哪个厕所泡了一身屎回来,他要在这里洗的话,咱们整个院子都是臭气哄哄的”
“咱整个院子的吃喝用水都在这水龙头放的,被他这搞的院子的污秽不堪,恐怕明天大家这早餐都没人敢做了”
何晓话音刚落,只见阎埠贵从前院拿着个蒲扇,一摇一摆的直冲冲往这边来。
阎埠贵刚一走上前来,立马就忍不住的捂住了鼻子,一脸鄙夷的冷冷看了一眼棒梗,一本正经的道:
“哈哈,我觉得何晓说的对,棒梗这身上还没洗呢,就已经搞得整个院子臭气冲天的了,他要是在这洗了,咱以后谁还敢用这里的水呀”
很快,从前院后院和中院都陆陆续续来了不少的住户过来,围着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后,都纷纷的开始吵着让棒梗出去洗。
“真是太不像话了棒梗不懂事,怎么秦淮茹和贾张氏你们两人都天天用这水煮饭煮茶的,住了几十年了,也不懂事”
“就是的,光说这池子,大家都习惯了装着水洗碗瓢盆的,棒梗那一脸的屎洗进去,以后让谁敢再用这水池子啊”
“老子隔着这几米远都觉得臭气冲天的了,他那一身的事要是冲在这院子的地上,咱这院子都成公厕了”
“不行你们爱上哪洗就哪洗去,但是别脏了咱这院子里的用水地”
“出去洗”
“棒梗出去洗”
一时间,围观的众人几乎达成一致意见,开始纷纷起哄,要把棒梗轰出去外面洗。
易中海一看这势头,也知道就连他这个一大爷现在说话也不管用了。
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劝秦淮茹带棒梗出去找地方洗干净了再回来。
秦淮如一家子虽然有气,可以抵不过整个院子的排挤,无奈只好拉着棒梗出了院子。
阎埠贵回去之后,三大妈便问起这中院发生了什么事。
阎埠贵便一五一十的说了,三大妈听了之后,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摇头说道:
“你说这也是真奇了怪了”
“秦淮茹那一家子这几年已经是比以前安静了许多了。”
“怎么的,这今天那何晓一回来就搞得鸡飞狗跳的”
“还有,今天你不也受了他一肚子气吗”
“依我看,还是跟解成和于莉说一下,让傻柱别在他们店里干了”
“那傻柱现在有了娄晓娥,钱多的是,还要赖在咱们解成店里白拿一个月两千五百块的工资”
阎埠贵听了,顿时一个机灵,一拍脑门笑了起来说道:
“嘿嘿,对呀,我咋就没想到呢”
“何晓那小子确实是怪得很,咱能不招惹他就别招惹他的好”
“不过,你说的傻柱的问题,还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在咱解成那一个月的工资都比我这一年的工资还高呢,每天都往家里带饭盒来着”
“我看咱儿子挣的那点钱全都让他给吃空了”
三大妈听了也微微的点头,心中越想越气,便说道:
“不行,明天我得早点去店里跟解成和于莉通个气,得趁早把傻柱撵了”
次日。
三大妈早早的便来到了阎解成和于莉开的饭店里。
这时候天才刚蒙蒙亮,阎解成和于莉也才刚刚从市场上今天店里要用的食材。
“哎,妈,你今天咋那么早就来了”
阎解成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亲妈竟然这么早就来了饭店,顿时心中便有些凝惑。
虽说是亲母子,但是阎解成这算计方面可一点也不亚于阎埠贵。
甚至可以说已经是做到了青出于蓝胜于蓝
特别是有于莉这个比他还能算计的老婆掌管着饭店的整体运营和管理。
整个店里,不管是人员的安排,还是各项开销支出分配方面,都是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三大妈一直眼红傻柱一个月两千五百块的工资,就只是到炒菜的时候过来掂两下勺。
便一直跑到店里来,想让阎解成和于莉给他点活干。
寻思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指望着她这大儿子给她也开一份工资。
于莉深知饭店管理之道,本来是怎么说也不同意让自己的亲婆婆过来店里洗碗筷搞卫生的。
可没想到,这三大妈来到店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见了碗筷就抢着洗,见了地脏了就抢着扫。
就这么硬生生的把原来的洗碗阿姨给挤走了。
夫妻俩无奈之下,也只好默认了让三大妈在店里帮忙洗洗碗,搞搞卫生啥的,让她补了原来洗碗阿姨的空缺。
按理来说,这一大早的最先进场的,就是他们夫妻俩先买食材回来,接着便是帮厨的上班时间。
看着三大妈这一大早就来到店里。
阎解成和于莉夫妻俩心里都悬起了个大问号,寻思着这亲妈也是无事献殷勤。
于莉看出了三大妈那脸上的心事重重样子,心中寻思着她这婆婆这么早来指定是有什么事。
毕竟嫁过来这么多年。
对于自己这婆婆,于莉早就看透了,也是学了她公公阎埠贵那一身贪小便宜的毛病。
如果让她婆婆先开了口,万一提个啥条件的,她和阎解成都不好拒绝。
倒不如自己先开口掌握主动权,也好堵了这贪心婆婆的嘴。
“妈,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只负责收拾碗筷瓢盆,下班前打扫一下店里卫生就是了,用不着这么一大早的赶来店里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