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这边。
早饭过后,何雨柱便把全院几个孤寡老人都请到了中院。
没多久,阎埠贵和易中海还有院子里的人也都到了中院。
看着人也到了七七眼,说道:
“一大爷,你不是说秦淮茹已经答应了,今天交出账本给大家个交代吗”
易中海昨天被贾张氏浇了一身的尿实在是狼狈不堪,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
本来今天是不想露面的,无奈被何雨柱生拉硬扯的给拉来了。
此时,易中海整个人低着头,半天也没敢抬头说句话。
阎埠贵见易中海不说话,也开口说道:
“老易,你看这会儿大家伙都到齐了,要不还是你进去把秦淮茹喊出来吧”
“要不然,一会儿大家这你一句我一句的可不乱了”
“这搞不好又要闹出许多事来,还是你去叫秦淮茹更稳妥一些”
阎埠贵也看到了昨天易中海在众人面前丢脸的样子,此时也知道见风使舵,一切只向何雨柱看齐。
昨天的那一幕挥之不去,易中海本来就已经感到十分的难堪了。
现在听到阎埠贵竟然还让他再进屋去叫秦淮茹,易網
昨天才在贾张氏那屋里被浇了一桶的尿,现在要再进去,那还不得一个屎盆子扣头上
易中海气狠狠的冷冷白了阎埠贵一眼,冷声喝道:
“老阎,就你多事,你有那能耐你进去啊”
阎埠贵自然是知道贾张氏这疯婆子不好惹,便满脸尴尬的直摇头罢手笑道:
“嘿嘿,我可不去,谁不知道我们家跟贾家世仇,我要进去了,还能站着出来吗”
“那也别叫我进去,你们谁爱进就谁进去吧”易中海也满脸不爽的说道。
看着连易中海都不敢进,人群中突然有人直接大声喊了一句。
“秦淮茹,这都几点了,大家伙可都等着你呢,还不赶紧出来”
这有人一开头,众人也都纷纷的跟着喊了起来。
“秦淮茹,你还不滚出来,是不是账目对不上心虚了”
“人家这几位老人都在等着呢,你是不是不敢面对他们今天你要是不拿出钱来,就别想踏出这个门”
“就是,她今天要是不把这账算清楚的话,有本事的就关里面一辈子”
“秦淮茹,你当我们都是那么好糊弄的吗别以为你有个疯婆婆在里面,我们大家都会怕你,今天你要不给大家伙一个交代,一会儿就等着派出所的同志来调查吧”
屋里面,秦淮茹此时正急得焦头烂额。
秦淮茹一大早起来,就发现那放钱的柜子压着衣服没关紧。
和她昨天晚上放完钱之后盖上的完全不一个样,很明显的就是有人动过了。
秦淮茹第一时间反应就是有人拿钱了
果然,着急忙慌的打开了柜子,才发现柜里的衣服被翻得一团糟。
那用衣服包裹着的三万多块现金也不翼而飞。
可是仔细回想了,昨天放完了钱之后没多久便跟贾张氏一起睡了。
这一大晚上的总不该会是遭贼了吧
无奈,秦淮茹只好开口问贾张氏,贾张氏氏打死都不承认有动过柜子。
气的秦淮茹是急得团团转。
“妈,你到底动没动过里面的钱”
“你也听到了,这外头整个院子的人都在等着我呢”
“这钱可是救命的我一会儿要是交不出这笔钱来,昨天晚上的账目就算是做得再天衣无缝也白瞎了”
“现在一分钱拿不出来,你让我拿什么钱去给对账”
秦淮茹一边气愤的说着,一边委屈的擦着眼圈的眼泪。
寻思着在这房间里,跟她同床的就只有婆婆贾张氏。
家里要是真招了贼,也不可能整个家里其他地方都好好的,唯独这个柜子翻的乱七八糟。
这不是明显的就是自家里人干的。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一直眼馋她手中的这点钱,总把她手里的这笔钱当做是自家的金库似的。
巴不得让秦淮茹把所有钱都交到她自己手上保管。
这会儿秦淮茹第一反应就是,昨晚睡一张床上的贾张氏趁他睡熟的时候偷偷的藏了。
贾张氏自己没偷自然是理直气壮的,哪受得了秦淮茹对她的质疑。
听着秦淮茹这一声声的质疑,贾张氏顿时就怒了,满脸凶神恶煞的样子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就骂:
“好你个害人精”
“你自己这把钱弄丢了,还敢怪我头上来”
“克死了我家东旭不够,现在是日日夜夜盼着我死,却死不了,就想污蔑我当贼让我屈辱而死是吧”
“我告诉你秦淮茹,我就算要死了,也要让你走在前头,先见了东旭”
“要不然,就你这些年做的不要脸的事,我可没脸见东旭了”
婆媳两人为了这钱的事争执了一个早上。
秦淮茹也把整个家都翻遍了,可始终还是没把钱翻出来。
正急的想要报警的时候,突然想起昨晚棒梗回来过,而现在棒梗却连人影都没有。
“妈,你早上起来有没有看见棒梗”秦淮茹满脸疑惑的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听到棒梗两个字不由得一愣,急忙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没,没有啊”
“可能着急着一大早的赶去坐班车上班了吧”
秦淮茹皱起眉头,满脸不解的说道:
“不对呀,昨晚棒梗明明回来过,当时你也在场的”
“再说了,他这些天为了唐艳玲的事,哪里有去上班啊”
“在家里,你没有动过柜子,除了棒梗还能有谁”
看着秦淮茹这一下子就追到了棒梗的身上,贾张氏一下子就有些心慌了,便装作一副气愤的样子狠狠的说道:
“秦淮茹,你这该不会是怀疑到棒梗头上了吧”
“他可是你儿子啊”
“你这不相信我也就算了,连你这亲生儿子都不相信,你这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贾家”
看着贾张氏这三句两句都不离贾东旭和贾家,秦淮茹这委屈的都快要急疯了。
“秦淮茹,你再不出来,我们可就报派出所了”
门外众人的声讨声越来越大,甚至已经有人在拍门敲窗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