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中的道理,刘光天,刘光福和刘光当这三兄弟谁心里也都明白的很。
只要他们的父亲刘海中还没死,那么这房子就轮不到他们做主。
他们在这里打死打活的,这万一只是自己被关进去了,另外两兄弟却没有事,到时候岂不是自己成了冤大头。
更何况,就算是三兄弟一起关进去,那受益的也只是他们的父亲刘海中。
这年头真的几个人一起干架斗殴关进去,搞不好就没机会出来了。
毕竟现在都已经各自成家,有了自己的家庭,谁也不想冒这个这么大的风险。
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不过。
想到从小到大住着的房子,现在转眼间成了傻柱的,刘光天心里还是忍不住,气狠狠的指责何晓说道:
“何晓,你这小子别拿严打的话来吓唬我老子”
“趁着我们兄弟三人不在家的时候,对我家老头一个老人下手,把我家的房子给骗去了”
“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跟我讲这些大道理”
“今天你要是不把房子还回来,我们就闹到你们在这院子里住不下去”
说完,刘光天便对着刘光福和刘光当使了个眼色。
刘光福和刘光当纷纷附和的点头。
“是啊,何晓,想要我们家的房没那么容易你是把我们三兄弟当空气了吗”
“这么大一间房子,一转眼就成你们的了这么大个院子,你们要算计谁不行,非要算计我们家”
听着这兄弟三人的话,何晓只是淡淡的冷笑了一声。
就刘海中当年干的那些缺德事,何晓没让刘海中无家可归,露宿街头就已经是够良心的了。
还好现在刘海中没有跟着三个白眼狼一起过来。
要是刘海中也反悔跟着三个白眼狼一块过来的话。
光拿下他们家的房子这个惩罚也太轻了,何晓保证立马取消返租,让刘海中老两口的跟着他这三个白眼狼的儿子住去
何晓一脸淡定的冷冷笑道:
“呵呵,你们现在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
“现在这间房子,在法理上已经是完全属于我爹地的名下了”
“临时返租给你们父母继续住着,那也是看在你们母亲刚出院的份上,出于人道主义才暂时同意出租给他们住的。”
“你们要是这番不讲理的话,那我们可就不租了,到时候你们兄弟三人就轮流着把你们家那老两口的请到自己家去住吧”
“当然,你们如果非要要回房子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公平交易,拿钱来买呀”
“呵呵,总不可能我们花钱合法买了房子,你们老头把钱花光了,现在你们还想白白的要把房子抢回去吧”
听着何晓提到钱。
刘光天,刘光福和刘光当顿时面面相觑,三人大眼瞪小眼的都各自不说话了。
都知道他们家老头刘海中房子卖了,换的那两万块钱早都给他那母亲做手术花掉了。
他们家老头现在连吃饭都得要靠着那点退休金。
一个月不发都不够用。
现在想让他老头把两万块钱拿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要想拿出这两万块钱,唯一的办法就是兄弟三人凑出来。
两万块钱,都相当于一个人十年的工资了。
这平均到三兄弟每人身上,那也是等于三四年的工资。
拿出三四年的积蓄来换回这个暂时到不了自己手中的房子,这怎么想着都觉得不得劲。
一想到这还要出几千块钱来把房子赎回来,而且赎回来之后房子还是老头子住。
到时候老头百岁之后,房子该怎么分还是个未知数。
这明显的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
谁知道他们兄弟三人把房子赎回来之后,老头会不会因为没钱再卖第二次呢
万一到时候刘海中又偷偷的把房子给卖了,他们这兄弟三人花的这些钱岂不是全打了水漂
兄弟三人各自打着心里的小算盘。
一般盘算下来,觉得这只要要自己掏钱的都不合适。
一时间,各自都无言以对,都指望着另外两个兄弟能开口出个头。
看着这三个怂货都不出声,何雨柱冷冷的笑了笑说道:
“呵呵,你看,我儿子都给你们出了个方案了”
“看来,你们这是根本没想着拿钱把房子赎回去啊”
“都不想花钱,那还有啥好说的,再说了,这房子是你们老子的,他想卖就卖,还轮不着你们说话”
“我看,你们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就你们这样的态度还想要房”
“实在不行,回去找你们的媳妇商量商量拿钱来”
刘家这三兄弟被何雨柱这一番话说的更是无言以对。
要出钱的事,就连他们自己这一关都过不去。
更别说他们媳妇那一关了。
何晓见刘氏三兄弟愣愣的站在那里还是有些不甘心的样子,便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
“怎么的花钱的事一个个都不愿意了”
“不过,现在你们就算是拿得出钱来,我也不卖了”
“不服的话,咱们可以约个没人的地方干一架,实在没信心,你们三个一起上都行”
说完,何晓便从墙边上抓起一根碗口粗的木头,猛地一手劈了下去。
这碗口粗的木头,顿时断为两截。
刘光天,刘光福和刘光当看到何晓一手劈断碗口粗的木材这一幕,顿时惊掉了下巴。
一个个都不由得愣愣瞪大了眼睛看着何晓手中被劈断的木材。
这可是一根完全实心的木材呀。
就这么被何晓一手给批为两截,看着兄弟三人都不由得心惊胆战的。
都不由的纷纷想起当年许大茂和棒梗莫名的重伤的事情。
再看看现在的何晓。
虽说只是十六岁的年纪,但是这身体的壮实程度已经完全跟个二十出头的正值壮年小伙子似的。文網
哪像他们,如今都已经成家了,一个个身体早就已经虚得很。
别说想跟何晓单挑了,就算是兄弟三人能同心,恐怕三挑一也未必有胜算。
更何况,兄弟三人谁都不想受伤的那个是自己。
就何晓刚才劈木头的那力道,招呼在他们谁的身上都受不了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