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海中和刘光天父子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苦口婆心的解释了半天。
阎埠贵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了看身边坐着也在沉思的三大妈,说道:
“你怎么看”
“这对我们来说,确实是个难得的赚钱机会”
“而且,你想啊,咱要是这回跟着老刘他们做成了,那以后可就可以一直跟着干了”
“这钱生钱的,可比每个月等着那点养老退休金要强得多啊”
阎埠贵刚才纠结的想了半天,也是对刘海中说的有些心动了。
毕竟,自己只是出点本钱,就能跟着老板做彩电的大生意。
而且,这一个来回,直接就是大赚一笔,等于是坐在家里等着数钱了。
这么好的财路,要是不跟着干一把的话,那以后刘海中父子发了才,自己这不得眼巴巴的后悔死去啊
只是,阎埠贵心中还是有些犹豫不定。
现在还是想看看老伴三大妈的意见。
三大妈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紧邹着眉头看了看阎埠贵,没好气的冷冷说道:
“你问我,你自己没脑子吗”
“老刘这说得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这风险如何啊”
“听老刘这意思,这可是一下子要咱们拿出一大笔钱来做的”
“这万一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咱这老本会不会亏啊”
三大妈虽然算计上不如阎埠贵,可在守财这方面可是比阎埠贵要更甚些。
对于钱的问题可是看得比谁都要重、
要她拿钱来做生意,她这可是想了半天都在想这钱会不会变少甚至是没有了的可能。
三大妈的话,倒是让刘海中和刘光天愣住了。
就连阎埠贵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三大妈想半天竟然想的不是钱生钱的事。
而且是在想着投出去的钱会不会亏的问题。
还没等阎埠贵开口,刘海中急忙笑着说道:
“哎呀,嫂子,看你这话说得,都把我刘海中当什么人了”
“就咱在这院子住了大半辈子了,难不成,我还能坑自己人吗”
“再说了,你当我们父子都是傻的啊”
“这么大的投资,我们也是拿出所有家底参与的,这能开玩笑吗”
刘光天也急忙笑道:“是啊,三大妈,我们家老父子做事,可向来都是做事中规中矩的,更何况我们都在一条船上,你还有啥子不放心的”
看着刘海中和刘光天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
阎埠贵也微微的点了点头,给三大妈使了个眼色,说道:
“你看你,这回可真是想多了”
“人家老刘父子四人现在可是跟我们共进退了”
“咱这一个院子住了大半辈子,要是连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那可就真是我们太小人之心了”
“老刘好歹当年也是干过大事的人,依我看,应该不会有什么风险”
刘光天听阎埠贵这么一说,顿时心中一阵激动,急忙笑道说道:
“哈哈,三大爷,你这话说得可真是太上道了”
“我们这也是寻思着这一个院子里住的,也就跟您三大爷关系还不错。”
“寻思着你们老两口的现在儿女也指望不上,光是靠着那点养老金哪够啊”
“这都什么年代了,经济大开放,就得要自己寻点门路才有出头的机会”
“你看,那许大茂下海才几年,这一回来,那一身的行头,可不比当初干放映员还有派头”
“别的不说,就连人傻柱现在都想开了,放着食堂主任不干,跑去娄晓娥那饭馆干去了”
“我们也是顺便带你们一把,这随便一倒手就等着数钱了,还有啥可犹豫的”
刘海中听着刘光天这劝了半天,也语重心长的说道:
“老阎,这多的我也不说了”
“这做生意要是一点风险没有,我也不敢打包票。”
“但这回,我们父子四人都一致认可的,而且是亲自跟那尤老板谈的”
“人尤老板可说了,她姑父可是海关一处长,这路子一点问题没有”
“我知道你爱瞎算账,这一货柜的彩电,纯利二十一万,咱两家要是接下来的话,那可就都发了”
阎埠贵听着刘海中和刘光天这又说了这么多,此时心中早已经在算计着拿多少钱能点这二十一万的纯利多少份额的问题了。
“哈哈,老刘啊,睢你这说的什么话”
“你就是这么看我老阎的吗”
“我明白你们刚才说的意思,咱现在是利益共享,风险同担嘛”
“你们父子四人都敢干了,我一退休老头,还有啥好顾虑的”
阎埠贵说着,又拉了拉三大妈的衣角,说道:
“你这还考虑啥呢”
“人老刘他们现在是给我们让了条财路,可不是来求咱的”
“有钱不赚,你这辈子也是白算计了”
三大妈刚才也是仔细的听了刘海中和刘光天的话。
心中不少的疑虑也都一一的打消了。
只是现在心中还是迟迟下定不了决心。
三大妈皱起眉头想了想,有些疑惑的看着刘海中,问道:
“不是,老刘,这么好的财路,你们没找许大茂”
三大妈寻思着这许大茂跟刘海中住后院不是更近么
而且,许大茂本身下海干了几年小生意,又有经商经验,也不缺资金。
按理来说,刘海中的第一人选应该找许大茂一起干才是的。
毕竟许大茂眼尖,有许大茂一起干的话,至少不会上了另人的当吃大亏。
刘光天这说了半天,喉咙都说冒烟了。
看着这三大妈竟然还有一堆的疑虑,顿时心中一阵不悦,便没好气的冷冷说道:
“哼,这说了半天,三大妈,你还是不信任我们呗”
“爸,我看算了,我们这好心带他们老两口的一把赚点钱,早日过上小康的好日子。”
“可人家压根不领情啊”
“不领情也就算了,现在还把我们当骗子了”
“真是气人,咱还是别劝了,他们不干,有的是人想跟着咱们赚钱的”
说完。
刘光天便一脸气愤的起身就要往外走。
看刘光天这一变脸,刘海中也拉下脸来,起身跟着要出去。
阎埠贵见状,反倒更加坚信刘海中这生意是动真格的,便急忙赔了个笑脸,上前一把拉住刘海中。
“哎呀,老刘啊,你这是做什么呢”
“别跟女人一般见识啊”
“我这老伴平日里二门不迈的,能有啥见识”
“快坐下,咱好好的谈谈这合同的细则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