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托底”
“你特么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就这价位,就算让他继续砸,他也砸不下去多少空间了”
“你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现在给他们托底,让我来当冤大头吗”
这操盘手被陈万贤一通训斥,被吓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在那愣了许久,才战战兢兢地缓缓开口问道:
“那,陈总,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操作”
操盘手此时也学乖了,知道不该自己先入为主,既然说什么都不满意的话,干脆就直接问陈万贤好了。
陈万贤冷冷的看着操盘手,没好气的说道:
“蠢货这还用我说吗”
“他们现在不是在砸盘吗那我们就满足他”
“他们砸盘我们就沽空”
“等他们把筹码都砸光了,想要抄底的时候,再继续砸盘”
“到时候不但能套死他们,而且我们沽空的仓位也能因此大赚一笔”
“呵呵,老子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才是庄家”
“我要这股票涨那就涨,我要这些股票跌,那就必须得跌”jujiáy
“老子的地盘,还由不得他们做主”
陈万贤此时似乎对于在自己的这几只股票上的控盘能力信心满满。
很快便有了应对的交易策略。
“何晓,陈万贤现在似乎在大量的沽空,他不会是想让我砸盘,他就趁机沽空盈利吧”
何言雄看着自己刚刚抛售筹码的那几只股票,明显的多了不少的沽空头寸,立马便觉察到肯定是陈万贤在大量的沽空这几只股票。
这明显的是在蹭他的便宜。
何晓和淡淡的笑了笑说道:
“哈哈,这没什么好稀奇的”
“陈万贤不愧是老狐狸,这老狐狸在股市中只要能赚钱,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对于陈万贤来说,他每只股票都持有不少的筹码,正常情况下我们在砸盘,对他来说肯定是有害而无利的”
“可是这老狐狸脑回路就是不一样,竟然趁着我们砸盘的时候,他好好的庄家不做,偏偏盯上了我们砸盘出来的这一点下跌的利润空间”
“这么看来,他是准备他的多头筹码不动,只想利用我们砸出来的这点空间沽空赚点钱”
“不过,这老家伙手里面只有这么多的筹码不动,对我们来说倒还真是个麻烦事”
“他这等于是手里囤着大量的子弹,等他什么时候想对我们动手的时候,随时都有足够的子弹”
何言雄听何晓这么一说,顿时便明白了何晓的意思,微微的笑着说道:
“哈哈,何晓,没想到这陈万贤老狐狸可真是正什么都让你给看透了,他的这点小把戏还真是瞒不过你啊”
“不过,他这么做,对我们来说还真是有点难搞”
“我们这盘子肯定还是必须要砸,要不然我前面砸了这么多筹码出去,可全是白砸了。”
“所以,他沽空的话,肯定只能让他白白的捡了个便宜”
“但是这老狐狸现在卸沽空了这些股票,他自己手中持有大量的筹码,却不用来砸盘,很明显的是等着留个后手对付我们”
“何晓,现如今我们该如何应对陈万贤这狡猾的老狐狸”
何言雄现在虽然是已经看明白了陈万贤这怎么操盘的意图。
可是陈万贤最明显的是在蹭他的便宜,是在钻空子。
可以说陈万贤几乎是不花成本,就能通过沽空白赚一波。
而何言雄这边还不得不继续砸盘,这等于是明知道会给对方蹭便宜,却还是得继续砸盘给陈万贤赚钱的机会。
一想到自己这花这么大力气砸盘,却还给陈万贤赚了钱,何言雄心里总觉得很不是滋味。
更何况,陈万贤手中持有这么多的筹码,却依旧捂在手中。
这对于何言雄跟何晓来说,都像是一把剑悬在自己的头顶上。
陈万贤随时都可以让这把利剑从头顶上砸下来。
让他赚了钱还得时刻防着他,这让何言雄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何晓也知道何言雄此时心中的憋屈。
这种明知道给他人做嫁衣的事,换了谁也不乐意。
何晓和淡淡的笑了笑,说道:
“哈哈,我觉得倒是没必要在乎这一点蝇头小利”
“陈万贤连这一点小小的下跌空间都不放过,还下这么大的仓位去沽空。”
“这说明陈万贤确实是个贪得无厌的老狐狸”
“作为一个股市老手,陈万贤现在还摆脱不了贪念,这反倒说明陈万贤操盘技术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恐怖”
“在股市中,做空的能赚得到钱,做多的也一样能赚得到钱”
“可是,只有贪心的人不但赚不到钱,迟早有一天会亏光身家”
“陈万贤如今还犯了贪念,这说明我们的机会真的来了”
“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沉住气,这点蝇头小利就当是给陈万贤这老狐狸的一点诱饵罢了”
“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更何况,咱这不过是下套的同时多开了一个口子,陈万贤非要往里头钻,对我们来说可是件好事”
听了何晓的这番话,何言雄心里顿时感觉好受多了,心底里更是对何晓感到佩服不已。
实在是没想到,何晓这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有了如此透彻的看法。
别的不说,何言雄就自己在香江股票界中也算得上一大鳄鱼了。
何言雄觉得自己对股市中的感悟跟何晓这比起来实在是差太远了。
想到这里,何言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满脸佩服的笑着点头说道:
“何晓,听你这番话,可真是让我醍醐灌顶啊”
“怪不得你有这个魄力和勇气,敢对陈万贤动手”
“现在看来,恐怕还真是我高估了陈万贤了”
“说实在话,如果你早出生十年的话,恐怕香江股票界早就没有陈万贤这号人了”
“你要不说的话,我刚才也是一直在纠结,这白白的给陈万贤喂食,怎么想都觉得吃亏”
“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心中顿时豁然开朗了。”
“何晓,这次跟着你对付陈万贤,我可真是获益匪浅啊”
“那我就继续按原来的交易计划进行,等着陈万贤这老狐狸钻进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